,而眼前的人,年輕、英俊,最關鍵本事大,對於社會上許多女孩來說,不正是可遇不可求的白馬王子麼?哪怕撇去劉羽身上的光環,退一萬步來說,給他總比給一些好色的糟老頭強,委身他。未必就是壞事。所以一雙手在空中僵硬稍許。索性輕輕環住劉羽的腦袋。任由他在聖潔的山峰上肆意索取。
直當她下面腫脹,溼膩浸染,一雙美眸被微醉和火焰覆蓋,劉羽方始鬆開嘴,吐出愈加殷紅的梅花,分開她雙腿,蓄勢待發的昂揚氣勢洶洶鑽入……
“噝~~”慶漁歌留了幾十年的膜終於化作一抹鮮豔的紅色,宣告一個女孩時代的終結和一個女人生命的開始……
或許是第一次承受這種鞭撻。下體塞進的異物讓她猛然深吸一口氣,這口氣之大以至於卡在了喉嚨間,無法噴薄而出,呼吸都變得困難,一張臉憋得通紅。直到硬物進退間,摩擦帶來的從未體驗的極致快樂如電一般從下體傳到靈魂的各個角落,這股卡在喉嚨的氣也終於噴出,一股酣暢而淋漓的刺激和舒爽蔓延在軀體任何角落……
半個小時後風停雨歇,劉羽有再戰的**,卻也得照顧慶漁歌的身體。第一次對身體傷害不輕。劉羽壓著還未全散去的邪火,有些明白。為什麼老手相對來說更喜歡熟婦,兩個字,盡興!
慶漁歌如小貓蜷縮在劉羽懷裡,有滿足有安詳也有一抹如釋重負。
張著一雙明眸,慶漁歌慵懶一笑,勾住劉羽的脖子:“這就是性麼?呵呵,怪不得那麼多人好這一口,感覺,的確很好。”
劉羽大手摩挲著她柔軟的酥胸,握住這團豐腴,挑逗著雪峰頂上的紅梅,心裡說不出的歡喜,這是劉羽真正意義上第一次享受男女之間的歡樂,江心月那次,實在沒什麼意識,體味不到其中樂趣。此刻初次體驗這種快樂,劉羽有些無法自拔沉迷其中的感覺,沒有這種體驗時,劉羽僅僅對女性的**好奇感興趣,如同剛長大的男孩,可真正體會過,便很有食髓知味的意思,還想繼續不斷的索取這種快樂。
可以說,不愛錢不愛權,對生活品質要求比較模糊的劉羽,第一次發現感興趣的東西,那就是,女色!其實早在跟吳筠婷有旖旎一幕之初,劉羽就不再懵懂,只是今天終於徹底開啟了某扇門。所以,不是劉羽突然之間變色了,而是嘗過某樣新鮮的東西,便欲罷不能,從此迷上。這跟一個從來不玩遊戲的人,一旦迷上游戲,往往很長時間內都非常瘋狂的原因類似。
這麼一次體驗,對劉羽而言,又是一次蛻變。
“漁歌,你弟那就別回了,他日子怎麼過跟你沒關係,至於你想報答你養父養母,有的是法子,非得看他臉色?”劉羽至今想起他弟暴揍漁歌時的場面仍覺得惱火:“我在綠柳小區有棟別墅,你以後就住那吧,那裡還有倆我朋友,你不會寂寞,我有空就去坐坐。”
慶漁歌何等精明,眸子一眯:“是你別的女人吧?”以劉羽的霸道,怎麼可能讓她跟別的男人同住一個別墅?
“咳咳……”劉羽乾笑一聲:“嗯,是女性朋友。”
其實劉羽不說她也知道,不會是一般的女性朋友,初聽到這番話,她還是有些失望的,在她想來,劉羽動作這麼生澀,估摸著沒碰過女人,可事實似乎並非如此。但再一想,有什麼好失望的?她只當這是一場利益的交易,對方還有別的女人對交易有影響麼?正經是跟他的別的女人溝通一番,有什麼利益糾葛事先理順,省得哪天發生衝突,惹劉羽不開心,如此就不美了。
“算了,說好不會影響你生活。”漁歌垂著眼皮嘆口氣,一副認了命的態度。
劉羽摩挲著她的胸脯,認真道:“放心吧,總有一天你會覺得我們之間不僅僅只有利益。”
慶漁歌不以為然的閉上眼:“也許吧……稿子我今晚交上去,能不能發出來看你了。”驀地,慶漁歌又睜開眼,眨巴眨巴眼:“對了,關於精神病院的稿子,你一同關注下,可以嗎?”
劉羽反倒是愣了下,驚了一聲:“精神病院的稿子?難不成你其實早就盯著精神病院,然後算計好了,招惹路政局,好讓他們把你送進去?”劉羽給韓濤那個神轉折弄出後遺症了。
慶漁歌傻愣愣道:“我哪有這份算計的本事啊?天知道他們會把我送哪,沒準是送進信訪黑監獄了都!我是在裡頭吃了兩天苦,看到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平時老記者也摸不到,我正好逮著機會報道一下,就怕報道上不去,劉羽,你幫幫忙好嗎?這類報道在記者站容易被卡住,精神病院的齷齪不少,他們肯定在宣傳部打過招呼。”
劉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