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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檔案,他還順手將檔案往桌邊推移了點。“我不方便喝酒。”方律師婉拒。

“沒關係,這種酒的酒精成分很少的,不用擔心會醉,頂多在我們家過一夜罷了。”雷軍很快地將酒一飲而盡,又重新倒了一杯,“喝吧,別那麼囉嗦。”

“那麼我就謝謝各位了。”方律師盛情難卻,只好接過杯子。

“那讓我們一起幹杯吧!”雷以秋歡呼道:“來,一口氣喝掉哦!”

於是他們輕碰酒杯,隨後一同仰首飲盡,只是才喝到一半,雷夕恆卻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傾身向前,並且伸手掐住方律師的脖子。

在方律師發現雷夕恆逼近並想反擊時,已經來不及,雷軍早已掏出隨身攜帶的迷你型螺絲起子抵住方律師的太陽穴,而雷以秋則是拿著小剪刀直逼方律師的左眼,只差半公分便足以讓他變成獨眼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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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律師驚慌地叫道:“各位別開玩笑了,請放手呀!很危險的!”

“最危險的人是你。”雷夕恆使勁地指緊方律師的脖子,只差沒把他脖子扭斷。

“我?”方律師有著滿肚子不解,“我什麼都沒做呀!”

“你犯了很多錯。”雷以秋勾起詭笑,看起來帶著可怕的邪氣。

“什麼?”方律師無辜地瞪大眼,“我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錯誤,讓各位這樣對待我?”

“第一,月寒沒有感冒發燒,也沒有喉嚨發炎,她是因為車禍的刺激,所以有了語言障礙。”雷夕恆的紫眸迸出火光,“這點我相信上回你來的時候,以秋他們都對你解釋得很清楚了。”

“第二,上回你來的時候,仲熙用來招待你的不是廣東小吃,而是香味純正的檸檬茶。”雷以秋續道:“你的記憶力可真差呀!方律師……哦,不對,應該叫你卡納·艾理斯!”

“歡迎光臨,文理斯家族的第二順位繼承人。”雷軍賊笑了兩聲,“沒能好好招待真是可惜。”

“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卡納·艾理斯見事蹟敗露,忍不住心生怒火,偏偏又受制於人無法動彈,而且他知道,這些傢伙絕對是來真的,要是他敢動一下,他們一定會毫不客氣地下手。

“卡納·艾理斯先生,你是打算讓月寒簽署這份財產讓渡宣告書吧?而且還故意用義大利文……”溫仲熙拿起桌上的檔案,嘆了口氣,續道:“可惜,我正巧懂一點義大利文,你這份檔案,我就收下來當證物了。”

“哼,那算是什麼證物?只不過是要她簽字罷了,我沒帶刀也沒帶槍,你們能告我?”卡納冷笑道。“當然不能。”溫仲熙冷靜地回答。“所以你把方律師交出來,我們就放你走。”

“辦不到!你們以為我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來是怎麼辦到的?當然是綁架了他才能安心進來。要是我回不去,他也用不著活了,就像塔恩那臭老頭一樣。等我離開這裡,我會殺了你們!”

“原來塔恩·艾理斯先生是你殺的?那麼你就是犯了殺人罪,以後別想出監獄了。”聽著卡納的冷笑,讓雷以秋真想用剪刀刮花他的臉。“笑死人了!你有什麼證據?我不會承認的。”卡納忍不住放聲狂笑。

“證據?這裡就有。”雷夕恆從口袋裡拿出小型錄音機,“你剛才全承認了,也全都錄進去了。另外,剛剛我已經打電話向警方報案,我相信從此我們沒有再見面的機會了。”

卡納至此才知道自己中計,但是為時已晚。“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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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總算結束了。”雷軍伸了伸懶腰,“沒想到我們的默契這麼好,果然是兄弟呀!”

“說到默契……”在一旁聽他們說明事情經過的谷月寒忍不住問出口:“以秋,你為什麼隨身帶著小剪刀?”

“那當然是因為我的長髮有分叉呀!”雷以秋從懷裡摸出小剪刀,得意地展示給谷月寒看,“瞧,我可是磨得很利呢。”

“病態!”雷軍不屑地輕哼一聲,“不會理平頭呀?保證半根分叉都沒有。”

“那種髮型不適合我,一點美感都沒有。”雷以秋抗議道。

“你們別吵了啦!”

宮靜夜和端木凌連忙出來打圓場。

雷夕恆搖搖頭,討厭吵鬧的他帶著谷月寒悄悄起身離去、回到自己的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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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恆?讓他們繼續吵沒關係嗎?”谷月寒納悶問道。

“沒關係,那叫發洩精力。”雷夕恆笑了笑,“你會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