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套,但是還是不及我們冥少。他追那個女人時,可是堵上一座城市。”沈錫揚從他們身後跟出,很打擊地說了句。
藍蝶拉著行李箱翻白眼,“把閻少爺和色|欲燻心的敗家子放在一起比較,那會侮辱了人家的IQ。”
沈錫揚調侃,“真酸啊,我什麼覺得這空氣都有股酸醋味呢?”
藍蝶瞪他,“沈錫揚,你欠揍嗎?”
衛昊邪拍了拍他的肩,“少說兩句,沒看我們藍妹子,心裡頭不好受嗎?”
藍蝶用眼睛地餘光瞅了淡然站在一旁抽雪茄的男人,鬱悶地咬牙,“回去也是礙眼,還不如不走。我不走了,等我喝完閻少爺的喜酒再走。”
“花胡蝶你要多留下幾天陪我玩嗎?”紀仇讎高興地扯著她,“真得嗎?”
“當然。”
“要不,我們也等著喝了閻少爺的喜酒再走?”衛昊邪一看這氣氛不對,凌北冥雖然不說話,那陰陰的臉色,可騙不了人,就扯著沈錫揚一起留下幾天。
“冥,我們也不差這幾天,留著陪仇讎玩玩吧。”
“冥,多呆兩天吧,我手上有個東西還需要大家的幫忙呢?”
凌北冥沒有說話,沈錫揚推了他一把,瞅著衛昊邪笑,“邪,你去開車,我們追閻少爺去。”
柏油路上。
身後‘砰’‘砰’的腳步聲,引得巫姍姍驀然回首,對上閻淨焰那來勢洶洶的腳步,她不由地慌了神。
抱著玫瑰大跑,不知道這樣很有妨礙交通嗎?
跟她賽跑嗎?那就看看誰比誰能耐。巫姍姍大步跨出,拖在高跟出了機場,沿路直跑。
閻淨焰想去開車,又怕他這麼一跑,巫姍姍那傢伙就在他眼皮底下溜走,只好踩著皮鞋狂奔著。
轉彎拐角時,巫姍姍回頭看了看,那傢伙還真追啊!真夠變態的,不知道這樣窮追之下,她快要斷氣了嗎?
偏偏某人挑眉,直指著她嬌鍵的背影,對著身旁看戲的路人喊著,“快幫我逮住那個女人,她偷了我東西。”
前方跑的女人回頭凝著他笑,“閻少爺,你丟了什麼東西?是狼心,還是狗肺?”
閻淨焰咬牙切齒,這絕對是人格侮辱。握著玫瑰的手,顫得花枝亂抖,他真想真想把女人給我揪過來,狠狠地欺負
女人,你能不能再狂一點點?
閻少爺嚴正發話了,“巫姍姍,不追上你。我閻淨焰改寫姓氏。”
巫小姐不淡定了,果然,人的底線是不能挑的。是她太大意了,就是覺得閻少爺惡劣她也來惡搞一把,只是她忘記了閻淨焰是不馴的野狼,再溫馴也不能改成貓兒脾氣。
瞧了前方,車流擁擠。巫小姐一直無路,瞧著公廁裡的燈一暗,立馬閃進女廁。
巫姍姍得意地凝著那張黑炭臉笑,閻少爺,你要有本事,你也跟進來啊。最好去變性一下,再來,那樣就沒有人反對了。
哈哈
巫小姐在裡面擺弄著手機,看著最新的時事新聞。十五分鐘後,她打了門,從裡面探出半個腦袋。
外面憋急的女人,聚起危險的眸,冷冷地瞪著她抱怨,“怎麼這麼久?”
巫姍姍眨眨眼,衛生環境不是很差,多呆了一會唄。
主要是,這樣某人就沒有臉再追了。
巫姍姍往四周瞅了瞅,確定沒有某人的影子後,邁著驕傲的步子,緩緩往前走。被那個傢伙追得,把兒子都給忘記了,這回沈錫揚應該在飛機上了吧。
沒有為他朋友踐行,仇讎一定把她抱怨死了。
轉身的剎那間,他的臉驀然在她面前放大。
他懶懶打個哈欠,悠閒自若的凝著她笑,“不想跑嗎?老婆,你不是躲著,就是藏著。我像老虎?”
巫姍姍心裡腹誹,你比老虎更惡劣。
這一次,她疾步在他面前擦肩。
慌急的腳步,就在這一瞬間悲摧地停滯住了,她的高跟卡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緊緊地卡在下水道口的水泥板上。
巫姍姍彎身死命抽著高跟鞋,人還沒有站直身子,他的腳步已經靠近了,扶住她,他的目光再次緊鎖著她,“老婆,為什麼躲著我?”
他懷裡的玫瑰熱烈奔放著,就算不能說話,也足於吸引住所有的目光。路人的目光齊齊地投射到他身上,再順著他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巫姍姍糗極了。巫姍姍戲謔道出一句,“我們很熟嗎?你確認沒有認錯人嗎?還是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