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車,她的長腿才伸出一截,立刻被他的大手扯了回來,“閻淨焰,你強盜啊!”
她的話一落,精緻的臉蛋立即被他的大手扣住,長指稍一用力,她的唇就自然地向他開啟。
閻淨焰的長腿往前一伸,踢動車廂內的按鈕,天藍色的屏風瞬時而下,緊接著她聽到關車門的聲音,李黑也下車了吧。
丫丫的,這是自動自覺地給閻淨焰提供作案的空間嗎?
“怕了?”他挑眉問她。
你強大,都禽|獸地支起蓬脹還問?巫姍姍不屑地冷哼著,“我對付狼狗的手法只有一種,殺了它或割了它傳宗接代的肉肉。”
“對付男人的手段也一樣吧?”閻淨焰笑笑,很配合地給遞上一把刀子,“動手啊!”
他的動作非常利落,這刀子好像是變戲法,變出來的。
巫姍姍挑眉,閻淨淨你能不能更變態一些?
“沒人教過你,先剷除對手,是保護自己的最佳方法嗎?”
112寶寶篇:風花雪夜
“你”。
“以其讓你處心積慮地去算計,不如我現在就成全你?”他褪去了自己的身上的大衣,解開了襯衫釦子,裸著上半身,與她坦承相對。
古銅色的肌膚泛發著誘惑的光澤,如果說他的前胸是一幅畫,他的後背就是血腥的印跡,大大小小的傷痕,鋪滿了傷感與愁緒。
他的後背被砍傷的次數較多吧,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他這個黑道首席,當得也太悲劇了吧。在巫姍姍眼底,哪怕是香港的警匪片中,黑社會的老大,有那個天天親自去打打殺殺的呢累?
還不是下面的小嘍嘍衝得你死我活的,收繳的戰利品,全都哪去孝敬老大了。
只是他好像真得很不一樣。
“你以為我不敢嗎?”巫姍姍舉著刀子對準了他的胸口,目光冷銳與無情檬。
一刀下去,世界上少了一個毒販子,可以挽救千萬個家庭。
一刀下去,林佳人的夢碎了,也離崩潰不遠了。
一刀下去,一切都結束了。
七年前的記憶在腦海裡,反反覆覆而過,握著刀子的手忽然發起抖來,眼眶裡不知不覺已噙滿了晶瑩。
刀子砰然落地時,她才發現自己好沒用。竟然被一個對手逼得無路可退。
“怎麼下不了手?”
“熱血能洗盡心中的躁動,閻淨焰你休想讓我成全你,休想!”她咬著牙,生氣的瞪面含笑意的閻淨焰。
這個男人非要這樣殘忍地奚落她,嘲笑她嗎?
她可憐的自尊心在滴血,就像她此刻的心,飽受著烈火的前熬,卻只能默默地忍著,不讓自己出一點點的意外狀況。
她躁熱難捺地拉扯著自己的大衣,窘迫地低頭,卻瞬間被一股大力扯出,繼而落入他懷中。
兩片柔軟緊貼上她乾澀的吻,生硬撬開她的貝齒,攪亂她口中的平靜,欲罷不能地掠奪獨屬於她的芬香。
突如其來的吻讓她迷茫的腦袋愣了兩秒,忘記了反應。
“有感覺沒有?”
一句話震得她如夢初醒,瞬時猛地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了他。
“你要敢乘機佔我便宜,我一槍砰了你。”她雙眼迷離,臉兒漲得通紅,腦袋處在半清醒狀態,比劃了個開槍的手勢,對準了他的腦袋。
“這麼悍。是為誰守身如玉呢?”
“關你屁事,反正不是你就成。”她咬牙地說著,腦袋卻越來越混沌,腦子裡朦朧裡浮現的就是那張閻淨焰的小版臉,她可愛的寶貝仇讎,她得為了仇讎寶貝樹貞節牌坊呢,仇讎的單親媽媽,是個很潔身自愛的女人,才
不會和禽|獸不清不楚的呢?
“你到底是國際刑警還是黑道上混的?”閻淨焰鉗起她的下巴,凝著她精緻的臉蛋,輕聲地誘哄著。
“你說呢?”她睇著閻淨焰笑,“我告訴你哦,我是鬼。”
“孤魂野鬼。索人命的厲鬼。”她笑了,秀雅的眉目間有絲淡淡的傷感,讓她看起來很無助。
“不管你是人,還是鬼,我都要定了!”閻淨焰迅速將她扯近,手臂瞬間收緊,將她揉進懷裡,將她的下巴扳高,扳正,重重地吻上。
她應該要覺得討厭的,她本能地去推拒,可是他貼著她好近好近,她都快喘不過氣來,發熱的身子如火燒一般,整個人好像置身火海中。
無奈之下,她不停地扯著大衣的鈕釦,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