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盤古與我同在”。
燧皇之子伏羲繼位,號“羲皇”。
伏羲與我是多年好友,他向我講訴他修煉地魂時悟出的陰陽之道,我大受啟發,悟出一些日月之道。
羲皇上位後告訴族人,碎星的源力稀薄,族人壽命大大縮減,長此以往,祭族永遠無法復甦。而祭族一直佔用著別人的家園,自該回報對方。
羲皇頒佈法令,族人可與碎星原住民通婚,並要向原住民傳播知識,建立文明。這樣一來,祭族與原住民即為一家人,內心中也沒有了“鳩佔鵲巢”的負擔。
原住民中,人族悟性最高,其天賦不輸於祭族,即使在這源力稀薄的碎星,他們仍能修煉天魂。可是,人族天性中有太多缺點,他們貪婪好鬥,他們嫉妒猜疑,他們野心勃勃……
祭族與人族的後代中,大多都是繼承了人族的特徵。還有極少數繼承了祭族外貌特徵的後代,他們都會被人族當做野獸,當做不祥之人。後來,我們教導這些“野獸”,讓他們成為人類文明中的“神靈”或者“神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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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曆三百二十年,羲皇退位,讓位於神農。
伏羲因過度思念女媧而無法專注於統領祭族,他將族長之位禪讓於神農。
神農上位,號“農皇”,人族對他的稱呼也有“炎皇”、“炎帝”、“神農氏”之類。
祭族已完全融入了人族文明當中,人族奉我們為神靈。
農皇帶領族人常年征戰在外,想要完全消滅碎星上的青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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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曆四百八十五年,農皇在青族最後的據點內大戰一場。這一戰,農皇身負重傷,生命垂危。他說,碎星上已再無青族。
當夜,農皇去世,臨終前,他瞪大雙眼,憤怒的看著天上的圓月只說了兩個字“月後”。
我族人不理解這兩字為何意,我也成天觀察月,後來終於發現一些蹊蹺。
憑藉對光的感知,我發現月光來自日。這月應當也是在動,可是月表形圖案終如一,我們只能看到月的一面,而看不到它的背面。
神農說的“月後”應當就是指月的背面,我猜測他一定是想說,月的背後還有敵人存在。
但是,月與碎星相距甚遠。而在原界中,最高境界也只有踏虛,踏虛者可以飛出碎星外,但也難以在星空中生存。他們體內源力將會不斷消耗,更加不可能飛到月上去。
只有在天界,踏虛之上的境界才能在夜空中遨遊,又或者是以天界的飛舟飛行至月。可是,我們在盤古開啟的那條路上並未看到有飛舟來到這碎星。那路很窄,飛舟也不可能透過。
我們祭族無人能夠飛到月上一探究竟,想必青盟也不行。而且,幾百年來,神農一直以天通眼觀察著碎星吸力範圍內的情景。
即使是頂尖踏虛者,離開星太遠也會迷失在星空中,逐漸死亡。
我族又開始猜測神農說的“月後”是何意,但眾說紛紜,都沒有一個準確的定論。
神農死後,我們祭族中九名氏族長老決定不再立新皇。既然最大的威脅已經消滅,我們也該將這顆碎星交還於原住民,何況,我們也已成為了原住民中的一份子。
長老會決定,祭族應前往碎星四處傳授知識,建立文明。青盟依舊存在,說不定哪天他們又會降臨碎星,而碎星上的生靈應當強大起來。
我有幸成為“傳道者”,帶領部分族人向西方前行,為人族建立文明。
除了我光族外,雷族和水族族長也與我同行。
我的妻子,羲和與常羲仍留在東方的土地上,她們等待著我的歸來。我將日月之道傳授於她們,而羲和精通日之道,常羲精通月之道。
原本羲和將與我同行。但月之道不夠完善,它為修煉地魂之道,常羲時常會出現意外,泯滅天性,故需要羲和留在東方照顧常羲。
這趟傳道旅程我們走了近四百年,我們建立起了一個又一個的文明,但人類總是自相殘殺,毀滅一個文明再以另一個文明代替。
碎星讓我們的壽命大大縮減,而我們也還未研究出完善的修煉地魂之法。
雷族和水族的兩名族長在西方的土地上,生命走到了盡頭。不少族人也都在西方祭煉了自己,他們將自己化作“武器”留給“學生們”。未來若有青盟來襲,這些武器也是一股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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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星曆八百七十二年,我又回到了東方,回到了盤古離我們而去的地方。或許是因為修煉地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