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緣由,但也不算說錯。要說麻衣未來變強的確是因為三神器選擇了她,或者說是帝俊夫婦選擇了她,而自己變強不也是因為自己肩負著使命,血脈裡都承載著強者的力量。
不過,南宮烈以為麻衣未來的事業是幫助麻衣家族站在權力的頂峰。
“天賜小友,麻衣家怕是不久就會在日本崛起,之前我們都小看了這個家族,希望他們家會是我們九幽最忠實的朋友,不然這次我們可就虧大了。”
“噢?這又從何說起?”姬天賜並不知道麻衣勝平的野心,也不知道那網上瘋傳的影片和麻衣家有關。
“呵,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聊了這麼多,也該說說正事了。”
南宮烈又給自己和姬天賜滿上兩杯酒。姬天賜心中知曉南宮烈的來意,此時卻沉默不語,等待對方開口,從對方的態度來看,不像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滿上酒後,南宮烈又盯向姬天賜,“我有一個侄兒,聖誕期間忽然患上一種怪病,整個人變得瘋瘋癲癲。我找來醫生給他瞧病,醫生說他是偶發性精神疾病,聽聞天賜小友還是一名神醫,你連自己渾身經絡都能治癒,相信你也能治癒我那侄兒。說起來,你們還都是武陽大學的同學。”
話音一落,魯曼文的神色就不大好看,而姬天賜一副淡然的樣子同樣盯著南宮烈。
場面一下沉默起來,大家都沒有再說話,魯曼文頓時感到壓抑,此地安靜的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良久,姬天賜才端起酒杯飲了一口,“我幫不了他,有些人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是幫不了他還是不想幫他?”
“我沒有理由去幫他。”
南宮烈端起酒杯快速喝了一杯,“行吧!不勉強你。這件事我已調查清楚,我看了子鼠和兩名幻術師的出勤記錄,沒想到子鼠如此維護你,凡人的事用凡人的律法處理會更好,你們的做法已經違規。”
“違規的事你還做的少嗎?據說所知,你不該摻合你那侄兒的病情吧。”
“哈哈哈哈,行了,不說此事了,我也猜到是這個結果,今日還有另一件事想找你聊聊。”
姬天賜有些詫異,沒想到南宮烈如此爽快,並不逼自己做什麼。
南宮烈笑了笑,“你已經站在頂尖超凡的行列,不出意外,封神杯你應該能晉級32強,你弱小時我可以不在乎你,你強大後,我也不願多一個強大的敵人。”
姬天賜輕笑一聲,“您老倒是直白。”
“我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虛偽之人,青年時我也像你一樣,萬事都分個對錯,年紀大了以後,我們只看重利益。”
“呵,南宮前輩,以前我不喜歡你,現在至少我不討厭你。說吧,還有什麼事?”
南宮烈再給姬天賜滿山酒,“聽說你已經見過茅山的張凡衝?”
姬天賜一愣,“見過。”
“他和提起過怨無為?”
“說過,的確是一個令人敬佩的人。怎麼,莫非你要和我說的事情和那怨無為有關?”
“算是有關吧,怨無為生前為茅山做出不少貢獻,晚年之時他領回一個孩童上山修習,那孩童是伯牙的直系後人,也算是語侖的表弟。
孩童原名伯遊,自幼失去雙親,天生聾啞,可他依舊繼承著伯家血脈,對古琴尤為喜愛,奈何一個聽不見聲音的伯家人又怎麼成的了樂師。
伯遊從小生活在我南宮家,受盡同輩孩童的嘲笑,我南宮家人即使是凡人也十分精通樂理。伯遊從小崇拜語侖,語侖也同情他,可是我們想幫他卻幫不了他。
怨無為與伯家頗有交情,他把伯遊接去茅山,想讓他修習法術。伯遊從此改名怨無音,他一個小小的孩童心中卻充滿了怨念,以為自己不通音律便不配為伯家人。
前日,我為我那侄兒的病情去茅山拜訪,語侖同我一道去看他表弟。茅山之上,語侖以‘子期琴’迎戰同輩眾人,無數青年俊傑敗於她手下,茅山中的小夥子皆稱語侖為天之驕女,而茅山上的長者也終於明白,九幽這一屆派出的參賽選手絕非是個花瓶。語侖在茅山之上撫琴一曲,而茅山的樂師們聽到語侖的琴曲後也都自愧不如,怨無音更加崇拜他表姐。”
姬天賜聽到這裡感到奇怪,“南宮學姐的琴技的確了得,不過還不至於讓那些成名已久的大師感到自愧不如吧?莫非茅山中人都不善樂理?”
“非也非也,茅山的琴宗可是享譽九幽。語侖琴藝大漲實則還是因為你,如今我聽她琴曲充滿了哀怨,有情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