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就告訴我,嫂嫂的人選一定要我同意才行。我既然喜歡錶姐,他也一定喜歡。”
“這麼有把握?如果我說表姐以前犯過很嚴重的錯誤呢?”他幫她喂鳥,假裝不在意的套她的話。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君子要有容人的雅量,錯事誰沒做過?要改呀!我不也一天到晚出錯?何況哥哥告訴過我一段話:”可以解決的事,就不必去煩惱它;不能解決的事,煩惱它也沒有用。“這可是達賴喇嘛說過的話,很有道理的。”
白豫恆輕輕在她發上摩挈,“照你這樣說,不就都沒有煩惱了?”
她抬首給他一個嬌笑,“本來就是呀!”
簡單一個笑容就讓白豫恆著迷得心蕩神馳,他的心沉醉在她單純而滿足的笑容中,猶如得到了一股安定的力量。他突然呵呵地笑了起來。
莫子琮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然後自己也笑了出來。
許久之後,白豫恆故意板起臉問她:“你笑什麼?自己傻傻的一直笑,呆瓜!”
她不平的皺起鼻子抗議:“哪有?分明是你自己一直笑,我才跟著你笑的。”
他又輕敲她的頭,“我在笑你都沒有煩惱。”
抓著他握拳的手,她好奇地問:“你有很多煩惱嗎?”
看著她清澈的眼,白豫恆頓時覺得世界對他而言明亮得有如白雲商當空、雲西淡風清,別有一種心平氣和的感覺。
“再多的煩惱只要見到你,就全都消失無蹤。你讓我覺得很安心,和你在一起煩惱都不見了。”
聽了這話,她又高興得咯咯嬌笑倒在他身上。“你知道嗎?我哥哥也常這麼說——嘿!子琮,哥哥只要一見到你,就覺得全世界的烏雲都跑到火星上去了。嘿!子琮,只要和你在一起,颱風都不見了,天天都是大晴天呢!”
她裝模作樣的樣子令他想笑,白豫恆也不由得裝腔作勢起來:“嘿!小姑娘,請你看在我非常需要你那如青天白雲般的笑容份上,永遠留在我身邊好嗎?”
她故作驕傲的問:“那你要把我擺在哪裡?”
白豫恆執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承諾道:“放在這裡,我早就把你放這裡鎖起來了。”
莫子琮怔仲的望著他,猜不透他到底是講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你不信?”
“我不知道。”她搖著頭表示真的不知道。
雖然她覺得小白疼惜她、對她好,但當他脾氣一上來時,卻又是如此冷漠無情,她不知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而哪個他才值得她相信。
“傻瓜!”他無限憐惜地親吻她的臉頰,“我的壞脾氣把你嚇壞了,讓你懷疑我對你的愛?真不應該,該打屁股!”
莫子琮聽了心頭甜絲絲的,她傻呼呼地問他:“你愛我嗎?小白。”
結果,她又被輕敲一記。他佯裝生氣地怒喧:“懷疑嗎?我生氣了!”
莫子琮歡欣的投入他懷中,剛好就讓他抱個滿懷。
暖冬,春意正悄然上了枝椏。
白家幾個堂兄弟趴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嘆息聲此起彼落。
白家最不怕死的白少華又發出不平之鳴。“大堂哥,你看小白那個樣子,咱們是不是準備要叫那個幼稚園小班的莫子琮為二堂嫂了?”
白豫恆和莫子琮相對含情脈脈、擁吻後的深情,連隔了庭院的客廳都感受到了。
怪不得那一排跪在沙發上的堂兄弟們個個一副思春的樣子,原來是看人談情說愛,看到入迷不想走了。愛情的力量果真不能小覷,連小白如此這般貌似冰山、脾氣比鑽石還硬的人,也有融化的一天。男人有了愛人之後,果然是此一時、彼一時。
正在翻雜誌的白謹浩頭也不抬地問:“說子琮是幼稚園小班,你以為自己年紀有多大?”
白少華一愣,不甘心地駁斥:“我至少也大她個六歲……”
“喔!是嗎?希望你以後的老婆不會是託兒所的,否則帶來大家還需要幫你照應呢!”
堂兄弟一窩人鬨堂大笑。
白少華尷尬地冷哼一聲,把視線調向窗外,不巧又看見白豫恆正溫柔的為莫子琮順了順被風吹亂的發。
親暱的舉動看得他好嫉妒。“哼!小白像白痴,成天只陪著那個幼稚園的小鬼散步、喂鳥……我今晚非得玩鞭炮把那群鳥炸成烤小鳥不可!”
不知為何,白少華看見白豫恆對莫子琮的柔情,他就打從心底想去破壞。他沒辦法否認自己在初見莫子琮的那一刻,便被她那安定從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