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

方昕艾笑容一斂。

“李導，那是你們的事，我不想聽，還有，你們認識那麼多年，就算是普通朋友，也不用這麼冷漠，她沒找過我，是我看不下去，你與其在這兒騷擾我，不如多關心一下她。”

騷擾，所以在她眼底，他對她的關心都是騷擾嗎？

自這晚後，方昕艾和李昀東的關係又跌回冰點，李昀東百思不得其解，他曾給沈念念打電話，對方也沒有接。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他敏銳地感覺到，可能問題就出在沈念念身上，可他猜不到原因。

在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宋粲然的第一部戲開機了，不過在去片場前，她還沒向眾人透露這個訊息。

路上，她還在苦口婆心地向方立夏和裴皓交代一會去劇組後的注意事項，說來心累，明明她的年齡是最小的，卻比老媽子還要操心。

舒導見到他們開心地迎過來，她便讓人把那兩隻貨領去化妝，而自己跟著舒導一起走了。

她化妝的時間比較長，以前只是隨便裝扮了一下，這次是從頭武裝到腳，等到定好妝，舒導眼睛都直了。

“太好了，真是太像了，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舒導，你確定？”她壓著聲音朝舒導微微一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哦。”

“不後悔，堅決不後悔，我相信我的眼光。”

宋粲然笑笑，隨手捋捋頭髮，突然生出點玩心，決定去嚇嚇那幾只貨。

去了相鄰的化妝間，門外她就聽見方立夏的叫聲。

“別，誒，你個蠢豬，怎麼能出這招呢？”

“滾，你罵誰蠢呢，離我遠點。”

她繃著臉走進去，果然看到那兩隻貨頭挨頭湊在一起玩手機，兩人專注得很，根本沒注意到她進來。

她啪啪兩掌，往兩人後腦勺一邊拍了一下。

“哎喲！”

方立夏怪叫一聲扭過臉，只見他做了頭髮，換上亮閃閃的衣服，臉上打扮一下，看上去滿是那回事的。

裴皓也幾乎同時扭過臉，經過一番哄託，他身上的貴氣更足了。

兩人都愣愣瞪著她，方立夏眨眨眼，感覺她似乎有點似曾相識，卻想不起哪見過，半晌反應過來，不爽地問：“喂，你幹嘛？”

“又玩手機？”她兇巴巴地瞪著他：“剛剛我是怎麼嚀囑你的？”

她用的是男聲，方立夏一時沒聽出來，又愣愣望了她幾眼，莫名其妙地問：“你誰呀，你有病呀，大白天的發什麼神經？”

“發神經？”她又不爽地抬起手，被方立夏敏捷地避開了。

裴皓在旁邊皺著眉，忽然說：“誒，你是不是那個誰？”

誰？

她殷切地盯著他，雖然她總覺得裴皓蠢，比較而言還是這隻貨更有腦子。

“喂，就算你是男二又怎麼樣？”裴皓不屑地說：“好好的你幹嘛打我？”

“……”

這兩隻蠢豬，宋粲然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又想揍他們，這次他們有防備，一左一右地跳開了。

“喂，我是給你面子，你別以為我是吃素的呀。”方立夏叫。

“你到是還手給我看呀。”這句話她是用自己的聲音說的，方立夏的眼珠子一下鼓得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