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宋時海是被他害成這樣的嗎?
顧心潔臉色慘白,呆呆怔在那兒。
宋粲然冷冷看著林珊。
“你想勾引誰,人家就要乖乖被你勾引,否則就要害得人家破人亡?是不是你拿刀把我殺了也要怪我自己沒能躲開,這就是你的強盜邏輯?”
“還有,你這種貨色有哪點比得上我媽?我爸看得上你才怪,除了年輕你還有什麼,你不會老的嗎?老了就活該讓老公變心,被更年輕的女人搶走?”
“明明是你自己害人,卻要把責任推到人家身上,到現在還不知悔改,你這種女人真是噁心透了。”
她擁著顧心潔往外走,反正該問的都問了,免得這女人胡言亂語再刺激到顧心潔。
“我都說了,你什麼時候放了我?”林姍著急地在後面叫。
她充耳不聞,只是往外走。
“你不能不守信用,你答應只要我說了就放了我的……”
直到關上門,林姍嘶啞的聲音還在身後迴盪。
宋粲然揚揚眉,突然間有點好奇,霍子釗到底做了什麼讓林姍這麼聽話。
上次是毀容,這次呢?林姍除了精神不太好,好像沒怎麼受傷的樣子,她可不覺得林珊是嚇大的。
晚上九點。
正在說電話的宋卉娟聽到一陣嘈雜的動靜。
“怎麼了?”
她掐了電話走出房間,遇上匆匆走來的管家。
“夫人,剛剛一輛車經過,往門外扔了個五花大綁的女人。”
女人?
她皺皺眉,走到門外,看到地上那個人影嗚嗚哼著,手腳都被綁著,趴在地上劇烈蠕動著。
“把她翻過來看看。”
傭人拿了個掃把,走過去把那女人的身子翻過來。
宋卉娟眯了眯眼,很快認出來這人是林珊。
“把她解開。”
幾分鐘後,林珊一身狼狽地被帶進客廳,蓬頭垢面精神萎靡,臉色慘白得看不下去。
“宋姐。”
聽到她難聽的聲音,宋卉娟眉梢幾不可見地蹙了蹙。
“誰送你來的?”
“宋粲然那小賤人!”
林姍嘶啞著聲音,眼底透出濃濃怨毒。
宋卉娟眼睛一眯,“她知道是我了?”
“宋姐,我沒有說過,是她自己猜出來的。”
林姍著急地辯解,其實她也不明白怎麼會被送到這兒來的,當她五花大綁被塞進後備箱時,還以為自己死定了。
宋卉娟沒說什麼,臉色也沒有太大的起伏,“你累了,先去歇著吧,稍後我安排你出國避避風頭。”
“謝謝宋姐。”林姍驚魂未定地跟著傭人去了客房。
宋卉娟坐在沙發上沒動,手機突然響了一聲,她低頭瞧了幾眼,瞳仁驀地一緊。
手機上是一條簡訊,只有四個字:血債血償。
而發來簡訊的號碼原本是屬於林姍的。
她抬起臉,望著林姍消失的方向,眼底閃閃爍爍,不知想些什麼。
此時,將林姍扔過來的那輛車並沒有走遠,而是停在了宋卉娟別墅附近。
車廂內,宋粲然發完資訊,將手機扔在一旁。
“對了,你現在可以地告訴我了吧,這次又是怎麼嚇林姍的,弄得她那麼老實。”
霍子釗笑笑,暗示地朝她偏了偏臉頰:“獎勵呢?”
她從善如流地湊過去,在上面點了一下。
霍子釗薄唇微勾,長指點著方向盤,漫不經心地挑眉:“也沒什麼,她不是喜歡算計嗎?我就挖了個坑讓她自己跳。”
挖坑自己跳?
宋粲然有點不太明白。
“笨,”霍子釗點點她的腦門:“字面意思。”
真的是字面意思,說起來好沒意思。
他讓人告訴林珊,宋時海出車禍不治身亡,既然她那麼愛宋時海,寧可做小三也要和他在一起,他們就成全她,送她去給宋時海陪葬。
他們帶林姍去了荒郊野外,當著她的面挖了個大坑,將她五花大綁推進坑內,然後往她身上澆土。
還沒澆幾下林珊就扛不住了,哭著求著要饒過她,說她根本不愛宋時海,和對方什麼都沒發生過,她願意去澄清什麼的。
這女人太不禁嚇了,霍子釗都感覺很無趣。
聽他說完,宋粲然不禁莞爾,雖然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