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莊不易臉色不變:“很正常。”
“……”
如果不是自已親表哥,霍子釗都以為他是在故意搭訕女生了。
宋粲然也覺得霍子釗這個表哥怪怪的。
剛才他檢查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絕症呢。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職業病吧。
兩人自然都沒有看到,轉過身後,莊不易滿眼的困惑。
奇怪,他試了兩次了,都摸不到她的脈象。
雖然中醫裡也有這種現象,但那是由於各種疾病造成的,往往還會伴隨其他症狀,可宋粲然全沒有,除了摸不到脈象,她身體的其他指標都正常的不得了。
上次替她問診後他還特意回家翻查過醫書,剛才又仔細檢查了好久,依舊無法解釋這種反常。
真是非常奇怪了。
演奏會後,宋粲然唱的那首歌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迅速流行開來,火爆程度連她自己都始料未及。
不過想想也正常,十年後,這首歌本來就風靡一時,看來她得快點抽時間去和原作者談談了。
在她還沒來得及做這件事之前,薄朗先打電話約她出來談心。
考慮到某人的醋性,她是帶著他一起去的。
幾人約的地點在咖啡廳,看著兩人手牽手坐下來,薄朗的視線在霍子釗臉上蕩了蕩,然後才落到宋粲然身上。
“想喝什麼?”他徵詢地問:“咖啡還是其他的?”
“薄先生,我知道你今天找我的目的,”宋粲然直言不諱地開口:“那首歌你喜歡就拿去好了,我只有一個要求,不要公開我的個人資訊。”
薄朗挑眉:“所以說,我昨天的行為給你造成了困擾?”
他是真的很欣賞她才出此下策,事實證明她那支曲子的確很不錯。
但她也是真的不想出名,否則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那麼,昨天他逼她當著那麼多觀眾上場,的確是強人所難了。
“沒錯,所以下次不要再自作主張做些什麼。”霍子釗在一旁冷冷插嘴:“這次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好好善後。”
演奏後的有關影片已經被粉絲們發上網了,宋粲然那首歌也開始被人傳唱,而且已經有媒體打聽宋粲然和薄朗的關係,這些都是霍子釗不喜歡的。
薄朗睨他一眼,低頭掏出一張支票推到宋粲然面前。
“抱歉,那首曲子就當是我買下來的。”
宋粲然還沒看清支票上的金額,霍子釗已經把支票重新推了回去。
“替她捐了吧,也不需要用她的名義。”
說完他牽著宋粲然的手站起來:“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們就先走了。”
真的是相當的乾淨利落,前後不超過五分鐘他們就把事情談完了。
兩人走出咖啡廳宋粲然感覺好笑,他們來這兒的路程都比坐下來的時間長,早知道就在電話裡談了。
“喂,那可是錢呢,你好歹讓我數數有多少個零吧,我發現你們這些大少爺真是大手大腳,一點都不懂賺錢辛苦。”
“你不放心我的錢都交給你管,”霍子釗威脅地捏捏她:“別想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