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粲然坐了沒一會兒方昕艾便來了，進門笑嘻嘻地說：“我感覺公司要重新找門面了，怪我，當初沒考慮周全，今天覺得地方實在有點小。”

“嗯，我會留意的。”宋粲然也笑笑：“廟太小，實在是委屈你們這些大佛了。”

“寶貝兒，咱們還分什麼你我呀，”方昕艾朝她送秋波：“就是怕委屈了人家葉大帥哥。”

說曹操曹操到，門外響起刺耳又熟悉的尖叫聲，宋粲然抬起臉，看到葉緯凡風神俊朗地推門走了進來。

“咦，你怎麼來了？”她詫異：“你們不是還有課嗎？”

“聽說今天要替我請跟班，我當然要過來瞧瞧。”

其實今天公司招聘的職務還蠻多的，助理只是順帶，可宋粲然估計，外面大多數人都是衝著當他助理來的。

葉緯凡瞅了眼方昕艾：“沒打擾你們吧？”

“沒有沒有，你來得正好，”方昕艾笑盈盈地說：“話說回來，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公司會面哦。”

這倒是實話，方昕艾就是葉緯凡剛簽約後和他見過一次，別說在公司內，三個人聚在一起的時候都很少。

“那是不是要找個地方開香檳慶祝一下？”葉緯凡也難得開了句玩笑。

“沒問題呀，粲然請客，她是老闆，你別和她客氣。”

正說著，門外傳來一陣喧譁聲。

“憑什麼淘汰我們，緯凡哥呢，我們要找他要個說法。”

“我們都是哥哥的粉絲，他一定不會這樣對待我們的。”

“葉緯凡……”

門突然被人撞開，幾個女生大呼小叫闖進來，前臺手忙腳亂地跟在後面。

“對不起方總，這些人鬧著要見葉緯凡，我馬上讓她們出去。”

幾人還沒說話，一個女生看到宋粲然，立刻指著她大叫。

“宋粲然，你果然在這兒！難怪我們都落選了，原來有人先走了後門！”

“你是負責人嗎？”聽到前臺叫方總，有人質問方昕艾：“你和她什麼關係？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

聽到騷亂，越來越多的應聘者衝過來，把狹窄的走廊擠得水洩不通。

“小張，”方昕艾叫著前臺的名字：“通知保安過來，如果還有人想鬧事，直接打電話報警。”

“喂，我們怎麼就鬧事了？你們搞內幕操作，說了公開招聘，其實早就內定好了，我們討個說法不行呀？”

“就是，你們這純粹是消費我們的感情！”

“這女人在學校就勾三搭四，現在又想當緯凡哥的助理，我們粉絲不接受！”

“我們強烈反對她當哥哥的助理！”

“對，我馬上找人聯名抵制她！”

方昕艾又想說話，被宋粲然攔住了。

“行，你們說我不配當葉緯凡的助理，那你們覺得自己可以的都站出來吧，假設現在你們是葉緯凡的助理，遇到了同樣情況，你們該如何在保護公司的大前提下，平衡自己和粉絲之間的利益，誰的解決方案最圓滿，我願意給他讓位。”

幾個女生面面相覷了幾眼。

宋粲然這是什麼意思？

給她們拉仇恨，踩著她們上位嗎？

宋粲然這樣說，不就是把她們幾個排除在外，失去競爭的機會了？

憑什麼她們要當反面教材，給其他人創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