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員的話如同一粒石子扔進水面,話音未落媒體們就炸了。
“你真的聽清了嗎?她怎麼說?”
“汪小姐說……”店員猶豫了一下,為難地說:“我知道這樣做不太好,可是安小姐和傅少實在太冤枉了,算了,哪怕丟了這份工作我也認了,這是我當時偷偷錄下的,你們自己聽吧。”
說完她拿出手機,當著眾人的面按了幾下,只聽裡面傳出一個女人隱隱約約的聲音,聽上去很像汪琪。
“哼,我就是坑他怎麼樣,他撇得清嗎,反正他換女友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勤,誰會相信他是清白的,我辛辛苦苦做了這麼多……”
錄音到這兒突然斷了,店員解釋:“她們太警覺了,我只錄了這麼多。”
但是這句話資訊量已經很大了,宋粲然及時說:“汪小姐好心機呀,她不該當演員的,當編劇的話沒準早就火了。”
“我去,真是汪琪自導自演了這場戲,把所有人都騙了?”
“可可,你現在相信我了吧?我真的和她沒什麼。”傅郴也趕緊表白。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相信你,我是怪你蠢,隨隨便便一個女人就能把你害到,你還有什麼用。”
“是我蠢,我沒有用,所以我需要你在我身邊看著我,可可,你可以給我這個機會嗎?”
傅郴將手中的花放到一旁,見縫插針地從那個包包裡重新拿出戒指,開啟遞到她面前。
安可可盯著戒指,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就那麼看著,似乎怔住了,也好像在猶豫。
“郴哥,你不是說有誠意嗎,我怎麼沒看到?”宋粲然在旁邊提醒:“求婚也得有個求婚的樣子嘛,直杵杵的誰會答應呀。”
傅郴哦了一聲,似乎才會過神來,屈膝朝安可可跪了下去,也不知是跪得太急還是沒站穩,只聽撲通一聲,本來打算單膝跪地的,結果兩條腿都結結實實跪到大理石地面上。
所有人都聽到那聲響動了,宋粲然離得最近,嘴角抽了抽,一定很疼吧。
傅郴痛得齜牙咧嘴,臉上露出一抹痛色,安可可哎呀了一聲,心疼地問:“你那麼急幹嘛呀,你怎麼樣?”
“可可,我手好酸。”傅郴沒理他的腿,手舉高高的,將戒指送到她面前。
“真是蠢死了。”
安可可沒理會,氣急敗壞扶住他的胳膊:“你站得起來嗎?”
傅郴雖然跪著,直起腰也比安可可矮不了多少,見狀他眼疾手快地拈起一枚戒指,執起安可可的手指套了上去。
雖然兩人吵吵鬧鬧的,但怎麼看都是有愛的一幕,觀眾們都被這波狗糧撐到了。
“戴上我的戒指,你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套好戒指,傅郴情意綿綿地說:“可可,對不起,欠你的我會用一生的時間去彌補,我愛你。”
“嗷,太浪漫了。”
“學著點,這才是情場高手,想花心就花心,想專情就專情。”
“少胡說八道,沒聽傅少說嗎?安小姐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友,我相信愛情。”
在這種浪漫時刻,群眾也變得仁慈多了,只聽一片祝福,都沒人說刻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