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人搗亂,而這種搗亂就是白馬探花和小爺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因為那些人都是大同市的街頭混混,搗亂一番就走,根本摸不著人影!
吳涼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王虎剩大將軍不停的打理著自己那引領時代潮流的中風,只是臉上沒了以往的花哨,反而有一絲凝重,白馬探花陳慶之臉色也明顯不善,吳涼閉著眼睛開口道:“浮生那邊也出問題了,如果照這樣發展下去恐怕我們手裡的煤礦也得被人兼併!”小爺終於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慢慢的開口道:“實在不行我們再給這批人來點猛藥?”陳慶之搖了搖頭道:“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收拾那群混混,而是收購一批煤礦,否則浮生那邊一旦失手我們就只能破產,我們可以隨時跑路,再不濟還可以重操舊業,可浮生受不起這種打擊,我們現在只能做好最壞的打算!”
吳涼點了點頭,道:“慶之說的有道理,問題是神華的撤出讓我們的資金鍊已經斷裂,我們現在根本沒辦法進行收購!”小爺不著痕跡朝陳慶之點了點頭,陳慶之眼神閃過一絲冷冽,點了點頭,實在不行他們只能用搶的,只是這種事情吳涼還是不便知道!吳涼揉了揉自己已經兩天兩夜沒閤眼的眼睛,道:“你們兩個也一天沒吃飯了,我們出去找個地方先填飽肚子!”
三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館,一人要了一份大同刀削麵,點了幾個家常小菜!
此時,街對面,一個眼神陰冷的青年突然攔住了三個街頭混混模樣的人物,在大同街上這種現象見怪不怪,青年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道:“給你們3一個人一千塊,去那家餐館將那個戴眼鏡的男人請過來,他叫吳涼,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現在一人給你們500,事成之後再付剩下的!”三個本來就想著怎麼賺點零花錢的青年頓時喜出望外,這種事情就是天上掉餡餅,沒有絲毫猶豫的走向街對面的餐館!
“啪”一聲,正在吃飯的吳涼三人同時抬頭,其中一個青年極其囂張的道:“你們誰是吳涼?”小爺嘴角扯起一抹陰森笑意,就在陳慶之要出手的時候,小爺按住了陳慶之,吳涼抬起頭道:“我就是,你們是什麼人?”領頭的青年點了點頭,拉長聲音道:“哦……,你就是?現在跟我們走一趟,有人找你!”吳涼笑了笑道:“不知道是哪位找我?何不請他過來坐坐!”青年一臉不耐煩的模樣,道:“尼瑪你墨跡啥?老子讓你跟我走你走就是了!”
話音剛落,一個碗直接扣在了青年臉上,小爺陰冷的笑道:“你們老闆是誰?”看著被打的青年,剩下的兩位青年同時撲向了小爺,坐著的陳慶之面無表情的一腳踹飛一個撲向王虎剩的青年,一隻手徑直拉向另一個青年,還未來得及反應的青年已經在陳慶之一拉之下一頭砸向一隻碗,碗碎,血流不止,剛要哀嚎的青年被陳慶之閃電般一記乾脆利落的肘擊將剛要發出的聲音硬生生的吞進了肚子裡!就是王解放碰上陳慶之也只有捱打的份,更不用說幾個街頭混混,小爺陰森森的道:“爺心情不好,痛快點你們可以少受點罪!”話音剛落,還未等被他一碗扣在臉上的青年開口,一個盤子就直接砸向了青年頭頂,如頭頂開花一般,盤子碎,青年頭頂血流如注,已經一頭栽倒在地!看著這幅血腥場面餐館老闆自然不敢出來阻攔,這種事情說不多見,在大同也不少,可真這麼狠的也還不多見!
小爺繼續陰狠的看向那個被陳慶之一腳踹飛的青年,那個青年立即伸出手指著街對面道:“是那個男人讓……”隨著青年手指的方向望去,街對面空無一人,就在此時,陳慶之整個身影暴起一把扯向吳涼,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吳涼一臉愕然,門口赫然出現一個眼神讓人能感到徹骨寒意的青年,“砰”一聲,吳涼的右肩膀處瞬間出血!陳慶之口中喊道:“照顧吳涼!”一隻盤子飛向門外,整個人如豹子一般竄向門口的青年!
門口的青年嘴角扯起一絲陰冷笑意,一槍擊向撲來的陳慶之,整個人不緊不慢的走向街對面,青年本來就沒準備打中陳慶之,只是拖延時間,所以等到陳慶之衝到門外的時候那個青年已經消失於大同市的街道,定了定神的陳慶之返回餐館,小爺已經用自己的褂子簡單包紮住了吳涼的傷口,小爺看著陳慶之道:“你先送吳涼去醫院,我看能不能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陳慶之點了點頭道:“高手!”配合這麼久他自然知道能被陳慶之稱為高手的人有幾斤幾兩,搖了搖頭道:“大同市什麼時候出了這等人物?”
此時,已經消失於陳慶之視野被探花讚譽為高手的陰狠青年坐上了一輛計程車,他就是奉林萬雲之命來收集資料的未央,連夜趕來大同的他暗中找當地的東北幫派調查了一下同涼集團的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