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一聲令下,我張大彪立馬帶人去砍翻他們!”
楊萬江沒有說話,轉頭望向劉海雲和楊軍,劉海雲看著楊萬江的臉色,一字一句斟酌道:“大哥,有沒有可能動用政fu關係留下納蘭王爺!”楊萬江理解他們的想法,都是一起打江山的兄弟,如今被人幹掉,內心的憤懣可想而知,可是楊萬江想起那天晚上的場景,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不是他怕事,而是沒有人能防得住那個青年的槍,而且到了他這個境界知道要達到納蘭王爺那種地步已經不僅僅是黑白通吃了,背後沒有大樹,納蘭王爺斷然不會這麼如日中天,這也是楊萬江最忌憚的,一著不慎,他和兄弟們辛苦多少年的基業真可能毀於一旦,老大,並不是叫一聲大哥這麼簡單!
楊萬江再望向楊軍時,楊萬江身邊的一個斯文青年欲言又止,楊軍輕輕的點燃一根菸看了一眼那個斯文青年笑著說道:“青兒,想說什麼,說說看!”被稱為青兒的斯文青年一點也不怯場,望著楊萬江輕輕的開口道:“爸,各位叔叔伯伯,現在不是我們義氣用事的時候,我在東北大學唸書的時候不多不少也能聽到一點納蘭王爺的傳聞,可以說整個東三省的地下世界就是納蘭王爺一個人說了算,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誇張,但可以肯定的是納蘭王爺在東北有很大的話語權,這一點我們都無法否認,
可以想象一下,以你們現在的勢力在陽泉市可以一手遮天,算上你們所有的產業在內,不管黑白,所有人數不超過5000人,而你們涉黑方面的成員連街頭混混在內人數也不超過一千,現在一個大型國企的員工就可以囊括我們所有的人數甚至更多,那你說一個在東三省有極大話語權的男人手裡掌握著多少錢,多少人!幾萬人幾十萬人的黑社會我沒聽過,可納蘭王爺手裡涉黑的成員比我們多三倍這應該有吧?山西是煤炭大省,可東北也一樣不缺,甚至東北更多,再加上石油,光走私石油一項納蘭經緯就要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的錢多,各位叔叔伯伯說這場仗怎麼打?當然我們有主場優勢,可我們不得不考慮納蘭經緯背後的大樹!”
在場的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楊青,楊萬江的獨子,東北大學的高材生,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呆過兩年,他的成績單不嚇人,但情商足夠高,因為楊萬江從小就讓楊青在自己開會談生意的時候跟著自己,甚至在楊青高中畢業等大學通知的三個月內楊青就在楊萬江的栽培下在一家大型煤礦實習過,三個月的時間那個煤礦上到領導下到工人所有人都對楊青報以一致好評,這樣一個青年不說這些成績單,憑楊萬江獨子的身份就讓人不得不考慮他是否有話語權,現在再加上他在東北呆過和這麼多的頭銜,他說的話在座的哪一位敢不當回事?
楊萬江示意楊青退後,眼神掃過在場的所有人,淡淡的開口道:“我不想我們大家的基業就此毀於一旦,可我也不願意任人擺佈,不要說納蘭王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楊萬江說的是實話,寧做雞頭,不做鳳尾,正是這樣才有了他楊萬江的今天!良久,楊青再次開口,道:“各位叔叔伯伯,我有一個建議,我們可以等,搬張椅子坐在旁邊看,臥榻之側,不容他人酣睡,我理解你們的想法,也正是這樣,我們可以看看情形再做打算,反正現在有人陪納蘭王爺玩,如果他要鐵了心吞併我們,我們可以聯合陳浮生,我爸對那個年輕人評價很高,既然這樣我們就未必沒有一戰之力,如果納蘭王爺只是要為他的人報仇,我們不介意痛打落水狗,幫他這個忙,不知各位叔叔伯伯意下如何!”
楊青的這番話避過了報仇的事情,可說的有理有據,在場已經有一半開始點頭,剩下一少半則在竊竊私語,只有劉海雲,楊軍,楊萬江不動聲色,這時張大彪憤然起身,看著楊萬江道:“大哥,這是你的意思?照這麼說兄弟們的仇不報了?你要不報,我張大彪報!”說完就要轉身離開,楊萬江沒有說話,楊青笑了笑,拉住了張大彪,輕輕的道:“大彪叔,你聽侄兒把話說完,林風叔對楊青的情分不比對在坐的每一位淺,也許你們不少人都認同大彪叔的話,混黑的沒有熱血我們也就沒必要混了,我也知道你們擔心什麼,可我楊青以我的人格向在座的各位保證,林風叔的仇就是你們不報,我也要報,只是現在不是時候!”
楊萬江起身,眉頭舒展開來,看了張大彪一眼,道:“大彪,坐回去!”天不怕地不怕的張大彪乖乖的坐了回去,楊萬江掃了一眼騷動的眾人,臉上掛起了陰冷,冷哼一聲,緩緩的說道:“林風是我楊萬江的兄弟,並不僅僅是你們的兄弟!”所有人都低下了頭,楊萬江頓了頓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你們在想狡兔死,走狗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