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確實讓人歎為觀止,可據我那位同學說齊東吳之所以幾年內能連續創造神話一是因為他背後的兩位導師,另一個就是兩位導師背後站著的京津一帶的財團和浙江一帶的財團。而最近似乎這兩個財團都停止了對齊東吳的幫助,這也是齊東吳失利最根本的原因。你怎麼還想要和齊東吳合作?”
“李石柄肯定不可能和合作,公募界出來做私募風頭最勁的就是這兩個拉風角色,那我還能選誰?再說我跟齊東吳好歹同窗三年,於情於理找他幫忙他都能拉我一把。”
吳煌輕輕搖了搖頭道:“浮生,我勸你最好不要參合到這次的事情中。齊東吳固然有才,可卻和李石柄卻還是有一定差距。徐北禪說過,齊東吳和李石柄還是很有差距,具體我不知道差距在哪。但我建議你去仔細瞭解一下近年廈華的發展軌跡,據說廈華完全是李石柄一手帶出來的,可惜最後被內部高層玩了一手篡位,捅到證監會,加上他太扎眼刺激到一群犯紅眼病地人,處處受到各方面重點照顧,所以有點淡出視線的味道。可再看如今的這場戰爭,就更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三年前李石柄就開始玩私募,比齊東吳還早了一年。
而根據徐北禪的描述,李石柄背後的勢力應該也不弱,能跟徐北禪做表兄弟的,在京城絕對不是弱小家族。不過我沒有打算過入這行,沒具體調查過。你要是想了解,我到可以給你打聽一番。”
陳浮生沒有放過吳煌說的每一句話,大概是是在消化吳煌所說的,片刻之後才說道:“好,那就麻煩吳哥了。我請你們吃夜宵,去瑪索。”吳煌搖了搖頭道:“我還有事需要去上海一趟,等有時間再聚,我會盡快給你訊息。”
陳浮生親自送兩人離開,談心在臨上車之前拋給陳浮生一跟橄欖枝道:“這是我的名片,我還欠陳富貴一個人情,我不喜歡欠別人的。”陳浮生雙手小心翼翼的接過那張名片,直到看著兩輛車走遠,才咧開嘴笑道:“看來有戲。”
陳浮生來到瑪索的時候,江亞樓正在陪一桌來自上海的爺們喝酒,看穿著打扮就知道都是身家非富即貴的成功人士,否則也不可能讓江亞樓屈尊去陪酒。看著陳浮生到來,江亞樓第一時間起身,拉著陳浮生坐到那一桌,介紹道:“這是我兄弟陳浮生。”
陳浮生這個名字還真不是一般有名,即使就算這個男人一無所有,也一樣很出名。能上新聞,並被公安部指名道姓要的人放到哪個道上都得讓人刮目相看三分。察言觀色,為人處世,對現在的陳浮生來說確實不是什麼難事。
一圈敬酒下來,陳浮生手裡就已經塞了一疊名片,又陪著眾人說了會話,陳浮生起身和江亞樓離開。兩個都算有點故事的男人站在瑪索的二樓欄杆處,一個人點著一根菸,陳浮生輕聲說道:“我估計明後天要去上海,可袁淳那妮子卻總不能就這樣放著,我想看是不是再讓她去皇后當職業經理人,當然你肯定要給我一點股份,不然我去了上海還真沒個落腳的地方。”
陳浮生和江亞樓確實不再止於朋友這個層面的關係,從兩人的對話就可以看出。江亞樓點了點頭道:“這個沒問題,你的股份我一直給你留著呢。”
“這是五千萬,當初江哥你給我的,現在我好像應該還給你。”
江亞樓擺了擺手道:“五千萬真不是個小數目,江哥沒那豪氣說你拿去花,可卻也知道你最近用錢,你先用著,等什麼時候賺夠了再給我,你看這樣成不?”
陳浮生還想要拒絕,江亞樓隨即道:“如果你再要拒絕,就真是不拿江哥我當兄弟。”陳浮生頓了頓,道:“這樣,江哥你先拿兩千萬,這你必須拿,否則我是真沒臉去皇后白吃白喝。”
“真的準備玩私募?那行水可是很深的?”
“沒有辦法,再深也得往進跳。”
江亞樓沒有再說什麼,有時候陳浮生的世界他是真不瞭解。
陳慶之和王解放趕到的時候已經凌晨3點,陳慶之率先開口:“沒挖出什麼有用資訊,但是查到了幾個人的資料,應該有點用,京津財團的幾位執行者近期家族內部都做過重大調整,而李石柄的中信背後站著的是李夸父,這也是中信一直不缺資金的原因。”
“解放你那邊呢?”
“浙江財團這次在這次戰爭中本來有不少支援齊東吳,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一夜之間這些家族幾乎全體達成了協議,撤掉對齊東吳的一切資金援助,這些是一些浙江財團近期內進行的灰色活動,我不懂代表什麼意思。”
陳浮生接過資料,陪著眾人喝了一通酒,這才返回小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