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幾個人有些深思。
心照不宣一樣地,等待著司徒雷焰的回答。
“你現在需要休息,”司徒哲耀插了一嘴,“下面的人已經動手了,估計不出今天,兩個人都落,但那個女人。。。”
考慮到蕭曦曦就在場,他沒有繼續說下去。抓女人,傷女人之類,並不是司徒家的做法,無論什麼情況,他也並未想過一個女人會操控一場陰謀。
“你們先商量,我回避。”蕭曦曦知道自己的存在或許打擾到了他們的正常交談,果斷地提出,轉身想返回病房。
“你去哪?”司徒雷焰頓時緊張。
現在,他就是想要蕭曦曦時時刻刻,無處不在地陪在身邊,一步都不能離開。像現在這樣又要“告別”的樣子,無疑觸碰到了他敏感的神經。
“我回病房啊,怎麼了?我還是不打擾你們比較好,畢竟這些我也不懂,還有。。。”她羅列著一對的理由。
“留下。”司徒雷焰不帶好氣地回了一句,斷然決定。
他這個賭氣的樣子,十足的孩子氣。
周圍的三個大男人心領神會地互相對視一眼,忍著不笑,觀察著蕭曦曦的舉動。
“我才不,聽這些我覺得累,你自己處理就好了!”蕭曦曦停頓了腳步,聽完他的決定,回答完,轉身繼續往門口走,嘴裡嘟噥著,“幹嘛什麼都要拉著我。。。”
“喂,蕭曦曦,你要是敢走!”司徒雷焰提高了聲調,看著蕭曦曦要走的背影,有些氣急敗壞地想要拉扯她,無奈手上還打著點滴,根本離不開病床。
蕭曦曦頭也不回,彷彿沒有聽到。
“蕭曦曦,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留下來,我這點滴也不打了!”說著,司徒雷焰真的動手打算去扯掉手上的針頭。
“焰!”
三個男人同時制止,聲音齊刷刷的,在病房裡引起不小的驚動。
這樣的驚呼聲,讓蕭曦曦停住了步伐。
她遲疑地回了眼,正看到司徒雷焰淡然地盯著她,目光裡還帶著剛才的威逼利誘。雖然手臂被周圍的幾個人拉著,他卻還是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樣子。
“我留下。。。我留下又有什麼用。。。”蕭曦曦嘟噥著,看了他一眼,小慍怒地又往病床的方向回返。看他這樣子就知道,如果她不回去,恐怕他無論如何都會拔了點滴,直接把她再拉回去。
還不如直接就範的好。
她癟了癟嘴,幾步走回到了病床旁。
這下,司徒雷焰滿意了,不太放心地伸出手抓著她的小臂,狹長深邃的眼眸迴轉到剛才的話題:“他們兩個,這次不能那麼輕易地放過。”
這次,他們已經突破了他的底線,就是——傷害她。
蕭曦曦凝神屏息地聽著,感覺自己應該是不該插話的,也只有默默地聽著。司徒雷焰這第一句決定,就讓她有些害怕。
他的意思,就是要把他們怎麼樣嗎?
不過,是要怎麼樣呢?
她有些疑惑,抿著嘴唇,靜靜地聽著。
“打算怎麼做?”西府緊跟著提出了她最想知道的問題。
“算算,死在祁志明手裡的,到底有多少人。”司徒雷焰睥睨地答著,頭腦運轉著,“傷了冷之清多少,這些,全讓他還回來。”
想著,細數這場拼鬥,祁志明在他看得到看不到的地方做出的這些行徑,司徒雷焰的表情冷沉了不少。
“那個女人呢?”司徒哲耀仍然開了口,既然司徒雷焰將蕭曦曦留下來了,那麼,他也沒什麼顧慮的。
那個女人。
蕭曦曦的心頭一緊,沒錯的,肯定。。。是她,顧若藍。
這個名字,讓她有種形容不出來的複雜感。從始至終,她像是司徒雷焰的一個影子,又或者說,是自己和他之間一抹抹不掉的烏黑一般,夢靨似的,從頭至尾都縈繞在身邊。
三年前,是她的出現造成了那麼多的誤會。
三年後,她再次出現,一直在製造著各種隔閡。。。
後悔的是,不應該當初那麼輕信了她。想著,蕭曦曦已經開始神思飄遠,不知道該怎麼去回味這麼幾年來的糾結與凌亂。
“蕭曦曦,你在想什麼?”司徒雷焰忽然的開口,敲醒了她的走神。
“嗯?——哦,沒,沒什麼。”蕭曦曦訕訕地笑了笑,看另外的三個男人也同樣地盯著自己,有些疑惑,“怎麼了?”
“你想拿她怎麼辦?”司徒雷焰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