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掙扎拉扯之間,秋葉白忽然感覺感覺到對方的手臂正正地穿過了她的腿間,正正抱住她敏感的大腿根部。
秋葉白又是一個激靈,渾身一僵,就算是意識漸漸模糊,她也能感覺到梅蘇也是身形一僵,然後……
他忽然伸手在她腿間一點不客氣地摸了幾把,然後扯著她褲子就往裡摸。
秋葉白瞬間大怒,瞬間用盡了全身力氣惡狠狠地一腳踹在了梅蘇的肩膀上,梅蘇正專心地扯她的褲腰帶,一個不妨,猛地就被踹開了,他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一下子就被踹進了漩渦深處。
秋葉白掙扎了幾下,卻最終還是抵擋不過那巨大的水流,還是不甘心地被吸附進了黑暗的漩渦中。
缺氧的痛楚與巨大的水壓讓她腦海裡瞬間出現了無數光離怪路幻覺……
她似乎看見了元澤站在水邊,但是細細看去,卻又驚駭地發現,水上倒映的是百里初那張妖異美豔的眼瞳。
她一驚,隨後徹底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
黑暗的水流,潺潺地淌過誰的耳鬢邊。細碎的銀光閃耀在幽暗的水面上,似誰眼底的悠遠的星光。
岸邊躺著的白色身影在河岸水波的拍打之下,慢慢地動了動,隨後他慢慢地支撐起自己的身體,緩緩坐了起來。
‘元澤’微微眯起眸子,月光並不算太明亮,但是在他眼中已經如白晝一般,所以他只四周一巡視,便知道自己大約不知道被衝到了東岸的哪個有些荒僻的河岸邊了。
附近並沒有看到大型的貨船或準備客船,更不要說看見碼頭,只是能看見一些零星的小船栓在了附近的船樁子上。
空氣裡瀰漫著草木香氣在夜裡似格外的明顯,而另外一種幽幽的水之暗香,也一點點地彌散在空氣之中。
‘元澤’魅眸一眯,隨後立刻起身,檢視了一下自己身上,除了原本就破爛的衣服被水流扯得有些破碎以外,並沒有任何大的傷痕。
他看著自己一身破爛滴水的衣裳,微微一顰眉,臉上閃過忍耐的神色,隨後便立刻循著那淡淡的暗香前行。
那香氣並不是太明顯,時有時無,但是對於他而言,卻已經足夠。
果然,只修正了兩次方向,他就已經看見了一截有些刺目大的雪白在一片暗綠色的水草之間異常的明顯。
‘元澤’唇角一繃,立刻大步地走了過去,手上一揮,那些雜草立刻全部都被他拍散開,露出裡面窈窕的人影來。
不是秋葉白,又是誰!
只是那人影安靜卻沒有一絲生氣地躺在草叢裡,瞬間讓‘元澤’眼底閃過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驚惶,立刻躬身將那躺在草叢裡的人一把抱了出來放在一邊。
他左右看看,正見著不遠處的那一艘有些破舊的小漁船,便足尖一點抱著懷裡的人兒一個縱躍落在了小船上,他扯過蓑衣,將懷中之人小心地放在船上。
懷裡人兒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孔,異樣的孱弱,讓‘元澤’心中一沉,伸手在她鼻下一探,竟是幾乎全感覺不到呼吸,他立刻單手握拳,一手擱在她胸口上,拳頭一擊自己擱在她胸口的那隻手掌。
如此連擊了三次,原本一點動靜都沒有的人,忽然全身顫抖起來,然後痙攣著吐出了好幾口水,歇斯底里地咳了起來。
‘元澤’唇角微揚,立刻把秋葉白扶了起來,讓她胸腹都靠在自己曲起的膝蓋上,又是連著在她背上拍好幾下,看著她又吐出了不少水,只是渾身顫得厲害,他便直接順著扶在她後心上的手輸入一股內力。
果然懷裡的人兒很快就沒有再痙攣了,只是呼吸卻依舊很微弱,時斷時續。
‘元澤’想起曾聽起身邊的人跟他說過的某種對落水之人應急的救護,他立刻直接對著懷裡人兒的嘴唇覆了上去。
一邊將口中新鮮的空氣渡給秋葉白,覆在她後心的手掌一邊源源不絕地給她輸入內力。
如此往復數次,他終於感覺到懷裡的人兒氣息漸漸地平順了下去,身體也開始回暖了,他甚至能看見秋葉白蒼白的臉色漸漸地恢復了一些血色。
到底是習武之人,身體底子比尋常人要好了不少,所以恢復起來也快些。
既已經脫離了溺斃窒息的危險,想來應該沒有大礙了。
‘元澤’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看著懷裡仍舊還沒有醒來的人輕笑:“若是你真的這麼死了,那就不要怪我讓阿澤真的吃了你,你可是答應了他的,呵。”
他低頭看了眼懷裡的人,目光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