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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瓣嬌嫩欲滴。

她回頭看了眼床上的末流殤,細細的看,似乎想將他刻畫在腦海裡,一輩子。

昨天,她勸他喝酒,在酒中放了少量迷藥,只是想,離別的這日,能讓自己,走的瀟灑。

提起腳邊的行李箱,轉身,跨步,卻是未踏出一步,一隻手臂自身後橫來,牢牢的抓住她。

淺傾顏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慢慢回頭,對上他的怒視。

“你居然給我下藥,該死的!”末流殤咬牙切齒,抱著她,一個旋轉,壓倒在床上。

雙臂壓著她,便是腿,也是糾纏在一起的。

“你……”淺傾顏目瞪口呆,望著他。

“不許走,不許走,不許離開我,聽到沒有?淺傾顏,你究竟聽到沒有?”狹長的眸,眼淚竟就流了下來。

淺傾顏抬手接住,別開頭,笑比哭難看,“末流殤,何必自欺欺人?你自己說說,我與你在一起的這7日,你有那一日睡得安穩過?有那一日心安理得,真正開懷過?我們試過了,不能忘記,那就放手好不好?放了彼此,讓這些傷真正的成為過去。”

她轉眸,注視他,“好不好?”

“不好,淺傾顏,聽到沒有,我說不好!”

淺傾顏凝眸,慢慢的抬起手,霹在他頸項,末流殤本就中了迷藥,醒來,完全是靠意志,如今,淺傾顏雖下手不重,卻是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淺傾顏將他放平整,蓋好被子,靜默的在床沿坐了會,讓影通知煞,如果,末流殤到晚上還不醒,便把人送醫院。

終究還是走了,一步步,走出這個,兩人一起編織的夢境,那麼的沉重,那麼的痛。

走出小區,去火車站坐火車回北京,薛寧已經回美國了,她是晚上十點的飛機。

時間還太早,回到北京,就在街道上游蕩,看到一家美髮店,猶豫,駐足,還是走了進去。

熱情的店員帶著她前去洗髮,問她對改變髮型有什麼想法,淺傾顏靜默了會,說:“拉直,染黑。”

001車禍

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點點的改變,黃色的捲髮被染回了本色,性感與可愛完美的交織,鏡子中的自己,又彷彿像誘人入地獄的彼岸花。

曼珠沙華——紅色彼岸花

曼陀羅華——白色彼岸花

彼岸花花語:分離,悲傷的回憶,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

造型師愣了,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太完美了。”

鏡子中的她,或許是裹上了一層悲涼,竟褪去了青澀,整個人,冷冷的,淡淡的,便是眼神也是淬了冰的。

付了錢,她一個人在街上游蕩,如今,真是哪裡也回不去了,沒了家,沒了親人,沒了愛人,她真正的成了孤魂。

看著來往,擦肩的路人,她突然想到那麼句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人與人的距離。”

記得有一期週刊的,標題令她記憶深刻——過於喧囂的孤獨。

這個時候的她,就是這樣子的。

路過電影院,或許是無處可去,便進去了。

上映的電影是文藝黑白劇,這樣的片子最是冷場,和她的情緒也是風馬牛不相及,放映室裡人不多,三三兩兩的人。

她坐在角落裡,一種巨大的孤獨來襲,迫使她一個人,躲在影院最後的角落裡,無力到無法大聲痛哭,只是靜靜的,麻木的,感受著心無力的跳動。

電影太平靜了。靜得不表達什麼,靜得不傳遞什麼。便如突然在沉靜中掉入某種情緒的深淵。

而她也是靜止的,停滯的,困在原地。她甚至不知道這樣的電影是好是壞。

人生一世,如白駒過隙,忽然而已。毫無疑問的是,所有人的都只能共用的是人生終點站,生命原本就是一場沒有返程的旅途,而我們可能會渴望自己的某一段旅途裡遇到到最好的某事或某人或是愛情,我們一路兜兜轉轉,卻始終在尋找的路上,直到消亡才會作罷。

影片裡的人物們,情感交織,剪不斷理還亂般,卻是異常清晰。繁華熱鬧的街頭,漂亮的女主角的內心裡一直渴望家庭和愛情,但這些似乎都不屬於她。

最後,片尾曲中,丁當獨特的嗓音傳遍整個放映室。

我愛他轟轟烈烈最瘋狂

我的夢狠狠碎過卻不會忘

曾為他相信明天就是未來

情節有多壞都不肯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