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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晚上,蘇衛東回來的時候,一家人吃飽在外邊散步的時候,佳芸便跟蘇衛東說了王熙鳳的事情。

蘇衛東聽了佳芸說的事情,便跟佳芸說:

“要找先生是不難,我一些沒中進士的同窗,還在京城熬著,想等來年再進考場。家境好的,到也沒覺得怎麼樣,其中有些家境不好的,這種時候基本都需要找一份事做,賺取生活費用。”

“那你明天休沐就給他們找一個願意去賈家的吧!不是我不看好賈家,而是那個家裡的人太能折騰。要不是大房一家已經分家出來,不然我才懶得理他們呢!”

蘇衛東聽了娘子的話,深表認同。隨便問一個路人榮國府的事,那路人都能說出個一二來。

雖然,他的一些同窗“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也耐不住身邊的人偶爾說的那一嘴,一次聽到記不住、二次聽到也記不住,那麼三次、四次呢?

榮國府裡的主子、奴才,那就是每天都在作死的主!

如果佳芸知道蘇衛東會這麼想,估計會很驚訝:原來‘作死’這麼早就出現了呀!她果然是個無知的文盲!

真應了那個誰說的:“三日不讀書,便覺得面目可憎”的節奏!

夫妻二人商量了一番,便有了決定。

當然,她不指望蘇衛東一天裡就能找到一個願意去賈家的先生。畢竟,她雖然答應了,但沒說什麼時候能找到。她口頭上是讓蘇衛東第二天去找一個的,卻沒有硬性要求一定要找得到的。

再說王熙鳳,回到賈府,便去跟公公和璉二說了蘇夫人的回答。

賈赦聽了,到沒覺得有什麼,他雖然不經常出門,也不是不知道榮國府在外邊的名聲有多“好”。別人會事前說出要求,也是應該的。以免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他們的臉面就不大好看不說,還間接的得罪了蘇家。

真要發生那樣的事情,別說蘇家不開心,就是他,心裡也不可能不氣的。

倒是賈璉,聽了媳婦的話,難得的耳朵有些紅。其實,他爹也就是大老爺在分家之前,有幫他捐過一個虛職的。他還是有去衙門的,不然,哪有天天都出門的?不過,大老爺在那個時候讓他暫時不說出去。

他不蠢,大老爺給他捐的雖然是沒有實權的虛職,他能不遲到的每天都堅持到衙門。跟那些個同僚相處得還是不錯的。他是沒讀過幾本書,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更不會像榮國府其他人那般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大老爺可是說了,祖父不在之後,掛門口的牌匾都不應該繼續掛在大門上的。該掛在大門上的,應該是被降了爵位的將軍府的牌匾。

偏老太太偏心,不甘心自己喜歡的二兒子只得到一個小小的官職,爵位卻給了那白眼狼大兒子。她又怎麼同意換牌匾呢?真把牌匾給換了,這府裡就變成老大的家了!

她怎麼還能賴著住在榮禧堂?她都不能住了,老二一家又有什麼理由繼續在榮禧堂呢?

對於老太太的想法,賈璉多多少少也是能猜得到的。

自從他去了衙門後,在家的每一天都被大老爺給耳提命面的,讓他不能得罪人。還想睡溫柔鄉?不直接被大老爺打幾棍子才怪!打完估計都不會給他請大夫。為了生命安全,他只能“忍痛割愛”——遠離思想不純的女人。好好的、充實的過自己的日子。。

最最主要的是:他有兒子了!

在珠大哥家的蘭兒漸漸長大的時候,他總算是有了自己的嫡長子!

大老爺那麼一個人,都能遠離那些老太太塞給的女人,悄悄的找了理由,一個接一個的送到莊子去。那些個二房和老太太塞進來的人,慢慢的全被打發了。這麼一打發清理,大房的院裡可算是清淨了。

大房這邊發生了什麼事情,二房那邊再不會跟以前那般有機會到處撒播大房的不是了!

就是他老爹給他捐的官,二房那邊現在也是不知道的。

而他每天都出門,二房那邊要是找他去跑腿,基本都找不著人。因為除了老爺之外,知道他去衙門的,就是自己媳婦了。自己媳婦自從看清了二房的真面目,在二房、甚至老太太面前,都只是打諢,不可能會跟他們說實話。

而二叔那種人,更是連衙門都很少去,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是去了衙門。

為此,他還被二叔教訓整天就知道在外邊亂跑什麼的。不過,他也沒當二叔的話是一回事兒。

對於二叔那種有事沒事的,就跟一群所謂的“文人、清客”在吟詩作對。花在那些人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