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隔壁的許榮一張臉紅如血,全身如螞蟻再爬,彆扭得不行,生怕有人忽然闖進來,口中喃喃低吟:“都怪那該死的臭流氓,害得我精神出了狀況,一有情緒波動就忍不住要小解,而且無法忍耐,這次一定要報仇雪恨。”
聽著這話,劉師傅納悶了,這是說誰呢?怎麼感覺臭流氓這個稱呼十分的親切呢?他一不留神發出了疑惑之聲,只是輕輕‘嗯’了一聲,頓時引起了隔壁精神高度集中的許榮的注意,只見她宛如被人踩到尾巴一把,蹭得站起身,循聲看來,清楚的看到牆上有個丸子大小的骷髏,一隻大眼珠子正滴溜溜的轉動著,讓她登時大腦充血,身影一閃據消失了蹤影。
劉師傅暗叫不好,可為時已晚,調音室的門已經被人一腳大力的踹開。
許榮漲紅如血的臉上殺氣騰騰,惡狠狠的目光瞪著劉師傅,認出他之後立刻愣住了,而劉師傅卻盯著她的雙手,掌心兩塊方方正正的運動型電子錶,綻放著血紅色的光芒,劉師傅與許榮同時開口:“是你!”
劉師傅也認出了她就是柳畫眉,這普天之下恐怕除了她之外沒有人再能製造電子錶式的炸彈小妹了,柳畫眉更恨,她剛才精神高度緊張,卻總覺得身上猶如螞蟻在爬,好像有人偷看似的,果然,更沒想都的是,竟然還是這隻王八蛋……
劉師傅見她馬上就要甩出炸彈小妹的架勢,連忙笑著擺手道:“冷靜,冷靜,你知道,你的炸彈對我不管用,何必多造殺孽呢?再說,我剛才什麼也沒看見。”
“你真什麼也沒看見?”柳畫眉感覺自己要瘋了,那唯一的冷靜思維控制著自己沒有扔出炸彈小妹。
“當然,我真沒看見你右邊屁股上有一顆拇指大的紅痣,上面還長了根毛毛……”
看得太仔細了,恐怕當初給柳畫眉接生的婦產科大夫也沒他看得仔細。
柳畫眉恨欲狂,一把撕下臉上的儀容偽裝,那張怒氣勃發時依然嫵媚的臉,對劉師傅有莫大的殺傷力,上次她穿的是裙子,有裙襬遮擋還看不了這麼清楚,這次穿的是褲子,讓劉師傅看了一個徹底。
此時柳畫眉感覺自己要爆炸了,全身被一股燥熱烘烤著,卻無法散發出去,她有心將炸彈小妹扔出去,可對他有沒用,這讓她鬱悶欲死,深仇大恨的敵人就在眼前,你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她咬牙切齒道:“臭流氓,死色狼,你是不是就有偷窺的嗜好啊!”
“是啊!”劉師傅很坦然的承認:“偷窺的習慣我已經保持了十幾年,這可惜運氣不好,始終沒有看到過勝景,可自從你的出現,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我現在很懷疑,到底我是偷窺狂,還是你是暴露狂,為什麼總追著讓我看呢?”
柳畫眉覺得喉頭一熱,幾乎要噴血,不過聽劉師傅這麼一說,這事兒還真分不清楚了。上次她是實在忍不住了,這一次是有了心理陰影情緒引導的,但劉師傅卻一沒跟蹤她,二沒監視她,能夠看到,純屬巧合,如有雷同,除非日本電影……
此時,劉師傅一臉風輕雲淡,柳畫眉怒火攻心,看又無計可施,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她手中的炸彈小妹血紅的光芒漸漸消退,最後化為虛無,這說明她冷靜下來了,因為她手裡還有張王牌就是李俊毅,報仇的機會還有幾個小時,自己何必跟他死磕呢。
柳畫眉將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李俊毅身上了,而且在暗自慶幸,剛才與李俊毅的對話很簡單,並沒有涉及太深,更沒有具體實施方法,就算劉師傅聽到也看不出端倪。
想到這,柳畫眉心情有所緩和,當然,別看劉師傅表現的風輕雲淡,精神上卻沒敢有絲毫的放鬆,在暴怒下的柳畫眉製造的炸彈小妹威力無邊,他也沒把握憑藝術家的交情忽悠住炸彈小妹,而且也不知道她化裝成許榮具體的目的何在,不會想跟自己相親吧?現在真的‘撕破臉’,若是逼得她孤注一擲,誰也沒好果子吃。
兩人就這樣對眼看著對方,進行著無聲的戰鬥,漸漸地,劉師傅受不了了,對著嫵媚多姿,身材婀娜,又剛見到限制級畫面的柳畫眉,劉師傅沒心沒肺的神兵有些蠢蠢欲動,我想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一個絕色美女噓噓,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劉師傅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紙巾,誠心誠意的遞過去:“你剛才沒擦,別浸溼了褲子,捂著怪難受的!”
“你去死吧!”柳畫眉終於忍不住爆發了,兩個炸彈小妹脫手而出,劉師傅大驚,還以為她心理素質過硬呢,沒想到這點小刺激都受不了,他猝不及防,兩塊電子錶分別砸在了他頭上,這小妞手勁不小,劉師傅都準備跳脫舞來供炸彈小妹搞藝術研究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