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貴重的東西拿在手裡往往會燙手,黃玩玩在接的過程不由的有些手抖。
當目光落在手機上時,手機裡反射出的竟是雙眼黯然,神情失落的自己。
這一刻,黃玩玩彷彿什麼都明白了。
微微的張了張嘴,怔怔的抬頭看向鄭濤,雙眼不再黯然,神情不再失落。
雙眼漸漸變得如同夜的星空般璀璨,笑容漸漸在臉上擴散。
不顧羞澀,不顧矜持,不顧臉皮,黃玩玩衝了過去,光天化日之下抱住了鄭濤,“討厭,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好壞!”
秦朗睜大了眼,誰能告訴他眼前的這是什麼情況?
看著黃玩玩如猴子上樹般死抱著鄭濤,他很想就地將那顆樹給劈了,再將那隻猴子給壓到五行山下,永世不得翻身!
被黃玩玩死死抱住的鄭濤全身緊繃,他也不明白眼前這是什麼情況,按常理來說,黃玩玩看了手機後不應該是這個反應啊!
疑惑的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看,恍然大悟,果斷的推開黃玩玩:“哦,對不起,手機鎖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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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8章 高階禽獸
對不起?!這麼說來這一切只是個誤會?不是他的有心之作,只是在接遞過程中他與她誰無意間按到了鎖屏鍵罷了?!
現實怎麼可以如此殘忍!
黃玩玩瞬間像一隻被雷劈掛的猴子般從鄭濤身上摔了下來。
不顧猴子的生命垂危,大樹拂袖而去。留下猴子一人獨自迎接風雨,那首《好一顆大樹》的經典老歌好像不是這麼唱的啊!
“哈哈哈……”秦朗的笑聲在一旁爆起,夾帶著不自覺的愉快。
笑罷,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呆滯得目送鄭濤背影的黃玩玩。很好,這個女人打擊到他男人的尊嚴了,眯了眯眼,先記著,等秋後一起算賬!
整個寫字間像被颶風颳過一樣,只有猴子一人在秦朗的笑聲中凌亂著。
聽到秦朗的笑聲,黃玩玩清醒了,她喃喃的問:“我的行情就真得這麼差嗎?”
第一次,秦朗聽到她用如此不自信的聲音問問題,笑聲戛然而止。
也許是出於某種莫名的心疼,也許是腦子進了一點水,他走到她的面前,將手輕輕的按到了她的肩膀上,“有些人天生就是種馬,遠離了這種人你應該感到慶幸才是。”
兄弟,對不起了!
黃玩玩看著秦朗,猶豫了一下,“你說的種馬是指你自己嗎?”
呃?!
他的眼神好犀利啊!
話不投機半句多,秦朗胸口一悶,剜了她一眼,轉身欲走。
“等等!”黃玩玩開口了:“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小問題?這個問題我憋了很久,如果你願意告訴我,我想我受傷的心便得到了創口貼。”
什麼問題如此重要?秦朗不禁停下腳步。
回頭看她一臉凝重,秦朗臉色也跟著嚴肅起來,“你問吧。”
黃玩玩小跑兩步至他眼前,踮著腳尖趴在他耳邊鬼鬼祟祟地問:“你這次發的工資是多少啊?會比兩千五多嗎?”
啥?!秦朗震驚地看著她一臉期待,終於在爆笑出口之際將笑意壓在胸膛中,也學著她的樣子,俯身趴在她耳邊鬼鬼祟祟地回答了一個數字後,笑容在也抑制不住的在臉上氾濫成災。
看著黃玩玩那目瞪口呆的反應,他可以肯定的是她所期待的這個創口貼非但沒有讓她那受傷的心癒合,反而因貼不好而血肉模糊。
帶著氾濫的笑,秦朗愉快地不自覺地摸著耳垂吹著口哨離去。
許久,黃玩玩才從呆滯中清醒,“高階禽獸啊!比我多了近千倍!”
她不知道的是,一個出生貴族,長於爭鬥,站立商圈最尖端的強人當然不是她這種新進菜鳥所能比擬的。
虹橋國際機場,一身白衣的蕭容滿面春風的走向前來接機的史初平。
俊朗帥氣的兩表兄弟站在人群中分外的顯眼。
將手中的拉桿丟給史初平後,他便迫不及待的問:“我聽說你被一個小女人給打敗了?”
史初平眼角一抽,睥了他一眼,咬牙:“是的!”
“我聽說這個女人還躲過了蕭老頭的龍頭柺杖?”
“是的!”
“我聽說……”
“這個女人是秦朗的!”史初平接過話。
斜眼看向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