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

楚天琛緊緊握住了顧暖的手，溫熱的手心溫度自她手心傳來，傳遍了她的全身，讓她感受到了溫暖。

她還活著，她現在才有所察覺。

“媽咪！”

北北靠在她的懷裡，喜極而泣，哭紅了雙眼，一直喚著她。

她的雙眼在轉，她的呼吸漸漸勻稱，她漸漸可以看清面前的事物，感覺到了這個世界帶來給她不一樣的感受。

她還活著，剛才……剛才是一個夢，她竟然還活著。

顧暖知道自己還活著，她看到楚天琛和北北真實的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她擁抱住北北，也依偎在楚天琛溫暖的胸膛中。

“北北，天琛……”她的嗓音沙啞，卻掩飾不住她的驚喜和感動。

“小暖！”

楚天琛把她和北北都擁在懷裡。

“媽咪！”

北北把小小的身子依偎在她的懷裡。

這是屬於三個人，幸福的時刻和愛的瞬間。

——

“小暖，當你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千萬要忍住悲痛……吳源尊在看到喬尼要殺你的時候，用身體擋住了子彈，護住了你……而秦沉，是在看到我為你擋子彈時，護住了我……他在臨死前告訴我，希望我會替他來愛你。”

顧暖仰起頭，看向窗外的陽光好刺眼、好刺眼。

她心裡酸澀的難受，每想他們一次，心尖最柔軟的地方，像是被刀子割破，好痛、好難受。

她忍不住，嘶聲裂肺的哭泣，沒想到她的幸福是用兩個人的性命換來。

她對不起這兩位對她痴情的男人，對不起源尊，對不起秦沉……她最對不起這個世界上，曾愛過，去被她深害過的兩個男人。

“小暖……”他溫和而笑。

“小暖！”他俊逸笑顏。

那片燦爛的陽光裡，她彷彿看到兩個男人朝著她走來，在向她微笑招手——再見，愛情，如果有緣再見！

她抱著北北，依偎在楚天琛的懷裡，微笑著朝他們招手，送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