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四爺透過電話,中午這餐團年飯在這邊用,傍晚帶寶寶回家,與四爺團年,四爺答應了。
豆豆很喜歡拍皮球,今天大年三十,身上穿的也是中國紅兒童唐裝,衣服是洪兆南訂做的。
“媽媽!”
敏娜收回視線,稍一抬頭,發現對面俊美男子正在看她,眼神帶有一絲褻瀆,這讓她很不高興。
“什麼時候吃飯?”
“娜娜。”鄒寄文抬眼瞅過洪兆南,特意將戶口本拉近:“下午你和兆南去趟民政局,把結婚證領了。”
年輕的女人反應比較淡,掃了下茶几上的戶口本,唇角露笑:“你們打算包辦婚姻啊?”
“怎麼是包辦婚姻,你和兆南不是認識嘛,又有感情,並且適合。”
“又有感情,並且適合……”敏娜重複這樣一句話,想笑也就真的笑出來:“也對,我早就不對你抱有什麼期望了。”
鄒寄文沒打算在別人面前出洋相,所以就此打住,一錘定音:“反正用完飯,和兆南去民政局領證。”
“你替他作女干犯科,遲早有一天要自食苦果。”
說罷,年輕牛仔服女子起身,落落大方去了後面廚房。
“兆南,別見怪,小女被我慣壞了。”
“這有什麼?我就是喜歡她這種難馴服的性格,以後我會更慣她。”
俊美男子籠罩太陽金色光芒,很是耀眼魅惑。
“兆南。”
身後輕飄飄的女音,搭配搭放在肩上的手,讓洪兆南不以為意的回頭。
嶽月很美,清麗婉約,腰肢細柔。
“原來你喜歡這種性格的,可我不是這種性格的,你和我在一起的幾年,是不是覺得很無趣?”
洪兆南轉身,手抱著沙發靠背:“王騫跟你散了?”
“散了。”答的異常輕忽,眼角眉梢卻微微上揚:“你打算怎麼慣鄒敏娜?”
洪兆南似是認真想了一下,才說:“啃她腳趾頭算不算?”
鄒寄文是不好意思聽下去,捂唇,掩飾自己尷尬。
嶽月的臉色已驚人的速度蒼白了下去,不過唇彩很誘人,笑的很是風情萬種:“很羨慕啊,聽你說這種話,心裡頭有一股怨氣沒處發洩。”
“單身女人,理解。”
說罷,俊美男子起身,對鄒寄文極有禮貌款言:“岳父坐一會兒,我去看看娜娜,二十三歲的人了,總愛跟我甩性子。”
鄒寄文坐不住也得坐:“好,洪七爺去吧。”
“展望!進來陪陪我岳父大人!”
樓前展望略愣怔。
深深已經想帶寶寶回她自己家,目光滑過嶽月蒼白的臉,一聲被掩埋的嘆息,無話可說。
她老哥對嶽月仇恨已深,嶽文山作的孽重複累加到嶽月身上,這一輩子都會將這個女人視作不可回頭的黑暗,一輩子厭惡摒棄下去。
洪兆南的身影消失在廚房門後。
嶽月的唐裝卻益發明豔奪人,走至樓外。
深深將豆豆從地上抱了起來,嶽月哂笑。
“兆南在,我就算恨不得殺了你,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眼睛移動,逗了下豆豆:“你兒子好可愛。”
深深扭頭
對展望說:“你跟我哥說一聲,我帶寶寶回家了。”
豆豆在媽媽懷中很乖,一般遇到陌生人,他都不會鬧騰。
“我流過兩個孩子,如果活下來的話,現在比你兒子大。”
“你有點不正常。”
“我正常的。”嶽月抿唇微笑,很漂亮的女人,身段柔雅:“早晨我去瑞景小區,溫佩玲抵著門不讓我進,我哭了,我說讓我和你們過個年行不行,因為我沒有親人,溫佩玲說不行,門撞到我鼻子,很疼,當時我覺得會流鼻血,但它很堅強。”
深深把兒子護的更緊,展望不敢走,盯著嶽月,卻用手機聯絡守在大門口的保鏢。
“我又打車到這邊來,洪公館好氣派,傭人全在掛燈籠貼春聯,保鏢不讓我進,好不容易等到展望,展望說我和你哥已經結束了,你說人心怎麼那麼冷漠?”
越過嶽月瘦削的肩,客廳裡除了鄒寄文沒有人。
嶽月笑:“你是女人,應該理解女人的心,我曾經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但凡洪兆南不以死相逼,我就是死,也會霸佔著洪太太的名頭,不讓別的女人得逞。深深,你知道我看見鄒敏娜在洪兆南家裡走來走去是什麼滋味嗎?她跟我說,洪兆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