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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華夏武館來了一個很特殊的人物,正是風雲茶樓的老闆,在香港頗有威望的嶽叔。
嶽叔今年已經六十多歲,身高約莫178,面色消瘦,身材也偏瘦,頭髮花白,精神矍鑠,平時喜歡穿寬鬆衣衫,看上去總是那麼古樸。
一直到幾年前金盆洗手,嶽叔在地下世界縱橫快二十多年,手裡的產業很多,個人財富幾百個億。
但他無兒無女,只有一個叫櫻桃的義女,現在他的生意大都由櫻桃來打理。
櫻桃是個很有味道的女人,而且非常的能幹,做出來的事,總是能讓嶽叔很滿意。
這次陪同嶽叔過來的,並不是櫻桃,而是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約莫三十多歲,懂眼的人很容易看出來,這個男人是個頂級高手。
嶽叔總是會很親切地叫這個男人叫祥子,華夏武館的會客廳,當嶽叔和藍風揚、龍峰一起坐下,祥子就規矩地站到了他的身邊,面無表情,眼神幽深清冷。
小魔女龍小貞此時顯得很懂事,正用她的茶道功夫泡茶,明前獅峰龍井香味濃郁,嶽叔很好這口。
以前藍風揚沒怎麼聽師父提到過嶽叔,所以料定師父和這個嶽叔的關係很為一般,至於彼此之間有沒有仇恨,不太好說。
所以到目前為止,藍風揚並沒有多少要和嶽叔交流的**,他打算先做個聽眾,到底要說點什麼,看情況而定。
龍峰微笑道:“嶽叔可是很久沒來我的武館了,上次來還是兩年以前,這次過來,必然有很重要的事。”
嶽叔說話的聲音偏小,聽起來很為親切,只聽他說話,絕對想象不到,嶽叔以前做過很多驚天動地的事,是個少有的狠角色。
當然了,他也是個有原則的人,如果連原則都沒有,那麼就不會有任何威望。
嶽叔道:“這次過來,只要是和藍少,哦,也就是邪魅郎君的徒兒,聊一下南宮成和南宮羽。”
話到這裡,藍風揚就是不想和嶽叔交流也不可能了,因為嶽叔就是來找他的。
藍風揚微笑道:“嶽叔,我很想聽到你的高見。”
嶽叔道:“高見談不上,但是在聊南宮成和南宮羽之前,我打算先聊一下我和你師父北帝邪魅郎君的關係。”
“哦。”
藍風揚對此非常感興趣,面帶微笑洗耳恭聽。
嶽叔道:“我與你師父的年齡相當,當年,他來香港,打敗了幾個功夫界很有名望的高手,同時還在三分鐘之內打敗了八個俄羅斯大力士,那種威猛,真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我練的是詠春拳,一練就是多年,可以算是個頂級高手,可是和你師父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我提出了做他的徒弟,可他拒絕了,我再次提出,他再次拒絕,我怒了,帶人對付他,甚至想開槍打斷他的腿,結果我的手腕被他的飛針傷到,然後人被他打成了重傷,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年……”
說到這裡,嶽叔讓藍風揚看到了他右手腕處的傷疤,這是被飛針刺出來的,然後又聊起了上身的衣物,讓藍風揚看到了他的前胸和後背幾處縱橫交錯的疤痕。
嶽叔道:“風揚,你看到了吧?這些都拜你的師父邪魅郎君所賜,但我的心裡並沒有記恨他,還要感謝他當年的饒命之恩,如果當初他下手再重點,這個世上早就沒有了我這個人。”
藍風揚面色平靜,一直在聽。
嶽叔又道:“我在香港混得很好,我現在有錢有勢,過的是常人難以想象的逍遙自在的日子,可讓我遺憾的是,你的師父,北帝邪魅郎君,一直都瞧不上我,在他的眼裡,我不是什麼風雲人物,我就是個螻蟻。”
藍風揚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了,他的嘴角露出了很邪魅的微笑,這種微笑,對得起邪魅郎君,也對得起他自己。
他道:“嶽叔,不管我的師父怎麼看你,在我藍風揚的眼裡,你都是個人物,否則,我也不會叫你嶽叔。”
嘿嘿嘿。
哈哈哈。
讓人吃驚的是,聽到了藍風揚的話,嶽叔怪笑了起來,像是很愉快,又像是很痛苦,他簡直都有點癲狂了。
片刻後,嶽叔的手拍到了藍風揚的肩頭:“好小子,有你這個邪魅小郎君認為我是個人物,也算是我的巨大成功,我很痛快。”
龍峰非常的驚愕,他是邪魅郎君的好友,可他並不知道之前邪魅郎君和嶽叔之間的事。
從中可以看出,嶽叔對邪魅郎君的崇拜,如滔滔江水啊,而且這種崇拜,也已經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