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好,這裡並不對遊客和信徒開放,抱歉,請您離開!”
教皇衛隊的守衛很有禮貌,彬彬有禮的態度,讓傅開都不好意思藉機發飆。只是,他來,就是來找事的,若是因為對方的禮貌就不發飆,那就白來一趟啦。
不過,老天總算是對得起傅開。不用讓他去難為這樣一個懂禮貌的人!
“教皇令,教皇衛隊即日解散,教皇宮守衛交由苦修士負責!”
一個紅衣主教從教皇宮內走出,左手捧著一本聖經,右手舉著一個銀光閃閃的十字架,一邊走,一邊說著話。而在他的身後,一個個穿著粗布長袍的苦修士跟著,走向那些教皇衛隊計程車兵所在的位置,默不作聲地取代了教皇衛隊的位置。
“聖約翰主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解散我們?”
教皇衛隊的成員乃是志願者,他們都是信奉上帝、信奉天使有愛的教廷信徒。而且,這些人,曾經都是各個國家的特種兵,各種經驗十分豐富。多少年來,教皇衛隊的人換了一片又一批,但是,他們的光榮傳統卻是始終傳承了下來。
“吉爾維亞隊長,很抱歉,這是教皇大人的旨意。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上帝與你們同在!”
紅衣主教聖約翰也不知道教皇為什麼下達這樣的一道命令,但是,教皇大人的命令,在這梵蒂岡就必須得到完全的執行。任何忤逆教皇的行為,都將被視為異端,或許就會被宗教裁判所的人帶走。銷聲匿跡了許久的宗教裁判所,重新現世,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聖約翰這位紅衣主教也很想弄清楚,可惜,他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傅開站在一旁,看著那些教皇衛隊計程車兵戀戀不捨地離開。傅開則是跨前一步,向著阻擋住他去路的苦修士走去。
“站住,這裡不接待遊客!”
苦修士聲音很冷,手上拿著一把騎士十字劍,沒有劍鞘的騎士十字劍,霍然抬起,橫在傅開的身前,距離傅開的咽喉不過數寸距離。
“別,那個,麻煩去通報一聲,我來見你們老大!”
傅開的話,可是有著多重意思。若是現在梵蒂岡做主的人還是教皇,那麼,傅開要見的人就是教皇。如果做主的人已經不再是教皇,那麼,這個老大,自然不是教皇。傅開相信,眼前的苦修士聽得懂他的話,這些苦修士,可都不是簡單角色呢。
“請離開,否則,死!”
苦修士並沒有因為傅開的話,就讓開去路。反而冷冰冰地作出回應,臉上的表情是真正地沒有表情,就如一張死人臉。說著“死”字,殺氣凜凜的“死”字,但是,這苦修士的身上沒有表現出丁點兒的異樣氣勢。
“請等一等,請等一等!”
紅衣主教聖約翰在跟那教皇衛隊的隊長吉爾維亞解釋著,忽然聽到這邊的焦炭,驚得這位紅衣主教差點兒沒有摔倒在地。這是教皇國,這是梵蒂岡,早已很多年沒有流血的梵蒂岡,若是有一個遊客在這裡被殺,而且是死在宗教裁判所的苦修士手中,那麼將會引起何等的軒然?
聖約翰丟開吉爾維亞,小跑著到了傅開這邊,擋在那苦修士的身前,伸手將苦修士手裡的騎士十字劍摁下。苦修士雖然隸屬宗教裁判所,但是,聖約翰可是紅衣主教,是教廷的重要神職人員,在沒有瀆職、瀆神之前,他們也是需要恭敬對待的。
“這位先生,教皇宮並不對外開放。如果你要參觀,請去廣場或者博物館!”
“紅衣主教先生,您好,我要見教皇,希望您能代為通傳一下。否則,在下只能硬闖。到時候,若是引發了什麼不好的影響,在下可就抱歉了!”
看著面前的紅衣主教,傅開想要將事情鬧起來的想法只能暫時擱淺。眼前的紅衣主教約翰遜,明顯是直接聽命於教皇,或許,便是教皇身邊的傳令者。跟他說帶有特殊含義的話,不過是對牛彈琴。
聖約翰眉頭微皺:“這位先生,很抱歉。教皇大人很忙的,如果您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作為紅衣主教,雖然還不是紅衣大主教,可是,聖約翰一直都是教皇十分信任的人,或許,將來還有可能繼承教皇的位子。他自信,在一些事情上,他還是有相當的決策權的。
可惜,傅開非常不給聖約翰面子,腦袋微搖:“真很對不起,您的級別不夠。這些事情,除了教皇,其他的人都做不了主的!”
“主教大人,請您讓開,這人,是個異端!”
在聖約翰想著怎麼說服傅開的時候,他背後傳來了苦修士的聲音。與此同時,附近幾個站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