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吞了口唾沫問道。
“人家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男人。”緒方亞美學著黑羽逸剛才的樣子,有模有樣兒的說道。
“我的天,居然在同一個坑裡摔兩次。”黑羽逸懊惱的甩了甩頭,他完全沒想到剛才錄了音的松井紗織,沒有因為方法用過一次便就此罷手,竟用同樣的方法開啟了錄影,在他想不到的情況下,又錄了一段他剛才的精彩表演。
“你以為我會怕你把那些事兒告訴紗織麼?我和她可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我跟她本就沒有多少秘密,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在夜晚暢聊的時候告訴她,才不怕你的小賤招呢。”緒方亞美雙手叉腰咯咯一笑,“還有,你忘了,紗織是我的好閨蜜,好助手,不是你的,是跟我一國的,笨蛋!”
“你們行,我徹底服了,談條件吧。”黑羽逸這下算是徹底敗給了不按常理出牌的聰明女人了。
“知道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們。”緒方亞美高揚著白潔的下巴,歡快的語氣中夾雜的全是得意。
“我哪裡敢欺負你們呀,明明都是被你們欺負的命好麼。”黑羽逸耷拉著腦袋,一副受氣包的樣子。“好了好了,快說你的條件吧,我餓了,再不吃點什麼東西,我就又要昏迷倒下了。”
“啊?你的身體又開始不舒服了麼?”緒方亞美一聽黑羽逸說他身體不好,哪裡還有想跟他鬥嘴找樂的心,立馬走到他身旁擔憂的扶起了他的手。
剛才黑羽逸的狀況可是把她嚇了一跳,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黑羽逸剛才虛弱倒地的那一剎那,她能夠感覺到黑羽逸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那不是簡單的從黑羽逸表面所反應給她的資訊推測出的,更沒有懷疑過黑羽逸是不是故意裝病演給她看的,因為她在那一刻,真切實意的感受到了一種心慌。
那一刻,她的心就像是和黑羽逸連在一起的,他難受,她的心也跟著難受。
這是她從沒有過的感覺,就算她發現自己愛上黑羽逸,在殘狼拳場看著他衝鋒陷陣,提心吊膽的擔心他,擔心自己時也沒有過的感覺。
應該不是因為太過於愛他,擔心他,害怕他真的有什麼意外。
在她真正和他“熟絡”後,她發現黑羽逸變得跟個小孩子一樣,特別喜歡裝怪,演戲,變相的調戲她,如果說他是在裝病啥的,她也不意外。
但那一刻,她是真切的心痛了一下。
這個感覺好像是在她和他的關係有了飛一般進展後才有的。
正是有了那一刻的心痛,讓她十分擔心黑羽逸,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就像冥冥之中有什麼東西在指引著她的命運一般,在她流下的眼淚被黑羽逸擦乾的那一刻起,她心裡的難受消失了,黑羽逸也突奇的好了,除了說他很餓,想吃東西外,沒有什麼大問題。
也就是那一刻心有靈犀的感覺,讓她相信黑羽逸說的沒問題是真的沒問題,於是便匆匆的拿了松井紗織幫她跑腿買的衣服換上了。
在她換上衣服出來後,見黑羽逸神采飛揚,吊兒郎當,玩世不恭的流氓樣子,一時跟著玩起興了,忘了黑羽逸還是個非常餓的“病人”。
“沒有,我只是感覺很餓。”黑羽逸搖了搖頭,看著幾秒前還對著他得意洋洋的緒方亞美,這會兒就因自己說了一個餓而關切備至,興感甚暖。
“紗織,打電話司機把車開進來。”緒方亞美還是有些不放心,雖然這會兒,她的心裡沒有再度感受到什麼異樣,但剛才感受的真實讓她心有餘悸,加上黑羽逸看上去的確是有點兒像許久沒吃飯的難民模樣兒,著急的吩咐著松井紗織。
“不用了,我只是有點兒餓,又不是要餓死了,走幾步路的力氣還是有的。”黑羽逸打斷了松井紗織打電話叫車進來的意圖。
他以前的飢餓訓練可不是白受的,比這還餓,餓到沒有知覺,乃至泯滅希望的那種感覺他都嘗試過,何況在這裡,只要出個校門就能暢快的進行補充這麼點兒距離。與其說是打腫臉充胖子,不如說是想鍛鍊鍛鍊,突破一下自己的極限。
儘管他感覺到自己非常的餓,非常的想吃東西,以往儲存的能量似乎被什麼東西全部消耗殆盡。
但他的身體除了有一點兒無力的疲憊感外,沒有其他的任何不適,甚至還有著一股暖暖的氣流活動在他的身體四肢間,活絡著他的筋脈,讓他對自己身體的感應度和承受能力倍加清晰。
或許正是他對身體感應度的清晰加深,才讓他的飢餓感更加明顯。
他目前的感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