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明白了趙明誠的意思,應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只需要保證他不死,至於其他的,就任由他自生自滅吧。”
趙明誠嗯了一聲,表明了態度。
“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比較奇怪。”趙鐵柱突然說道。
“什麼事?”趙明誠問。
“似乎是徐家的人動用了手段,讓濱海市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出馬對付他,然而他剛發生車禍,那位在濱海市黑白兩道都有頭有臉的人物便離奇死亡。那人的死在濱海市黑白兩道都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甚至還有一些家族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趙鐵柱繼續說道:“然而那件事情乾的實在是太漂亮,以至於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線索追查兇手。”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保護那小子?”
趙明誠微微皺起了眉頭,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值得重新考慮那小子的身份了,雖然濱海市那位黑白兩道通吃的人物對趙家這樣的大家族而言不算什麼,可能夠輕輕鬆鬆解決掉此人,而且不留下任何線索,兇手的能耐就值得重視了。
“僅僅如此,也就不怎麼奇怪了。真正奇怪的是,暗流沙前兩天有個人死在了濱海市,而且距離慕容家那丫頭在濱海市的居住點不遠。”趙鐵柱說道。
趙明誠聞言神色微微變了一下,沉聲道:“確定是暗流沙的人?”
“是的,不會有假。”趙鐵柱很肯定的說道。
其實暗流沙那名殺手的死亡訊息早就被控制了,而且那人的屍體已經死亡時候的痕跡都被抹的很乾淨,然而以趙家的能耐,想要打探到有關此事的訊息依然很容易。
“你的意思是,暗流沙那名殺手實際上也是衝著那小子去的,但卻被殺了?”趙明誠的聲音認真了許多,甚至語氣變得有點凝重。
“這只是我的猜測罷了。”
趙鐵柱很聰明的閉上了嘴巴,對於沒能確定的訊息,他從不會說給趙明誠聽,而今天這個猜測,他雖然自信,但卻沒有最直接的證明,因此不會多說,只會提醒。
“不管是不是,這件事情好好查一查。尤其是有關那小子這幾年的事情,一點要調查清楚。”趙明誠語氣嚴肅的吩咐道。
趙鐵柱忙說道:“是,我已經安排下去了,不過當年家族陷入困局,那小子離開國內之後,便失去了他的一切訊息,所以想要徹底弄清楚這七年他到底去了哪裡,做了些什麼,還真有些難度。”
“有難度也要查。”趙明誠內心深處本能的覺得弄清楚這七年來趙子龍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很重要。
“我明白。”趙鐵柱連忙說道,雖然有些不解大哥為何對那小子過去七年幹了些什麼如此感興趣,但對大哥的吩咐,他從沒有表示過反對,只會服從。
“最近炎黃斬以及幾大家族動用了很大的關係在查的那個人,有訊息了嗎?”趙明誠轉移了話題,問道。
“還沒有,根據訊息,那人一直是地下世界最神秘的存在,所以想要找到那人的蹤跡,不是這麼容易的事情。”趙鐵柱說道。
“嗯,沒別的事情了,早點去休息吧。”趙明誠揮了揮手,讓趙鐵柱先退了下去。
書房中,趙明誠獨自一人靜坐在那裡,腦海中幻現出過往幾年的許多事情,突然嘆息了一聲,喃喃自語:“文君,爹對不起你,為了趙家,爹只能讓你那唯一的兒子有家歸不得!”
……
無家可歸這個詞對趙子龍而言比較敏感,因為多年來他一直處於這種狀態,屬於無家可歸的人。
趙家,早就不是他的家,現在與慕容所住的那套房子,根本就沒有一點家的感覺,再加上之前與慕容鬥嘴,他是一點都不想回去的。
其實以趙子龍以前在國外的性格,只怕早就去找潘玉紅了,這個女人要比慕容會疼人,至於這個女人有著怎樣的過去,對國外生活過來的趙子龍而言都不是個事兒。
但趙子龍今天也沒打算去找潘玉紅,他感覺得到潘玉紅實際上是個很好的女人,既然如此,便不應該招惹,對女人的那種責任,他不願意多背一份。
一個人在外面吃了晚餐,晚上逛到華燈初上的時候,一頭扎入了夜鶯酒吧。
之所以來這個酒吧,是因為這裡很對趙子龍的胃口,而且,這裡有過一次美好的邂逅,或許是潛意識裡,他想在這裡再遇上那個女人,再與那個女人各取所需一次。
可惜的是,今夜那個叫做蔡伶之的女人不在,不過無論趙子龍走在哪裡,都是屬於對女人具有殺傷力的存在,他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