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他能跟她做。愛了。
瀾雪睡到一半被吻醒,大腦還沒有完全清醒,張著被吻得嫣紅的小嘴,愣愣地看著伏在身上的男人,目光只看到他肩膀以及脊背上流暢的線條,想摸一把。
男人見她這副沒有睡醒的可愛模樣,完全沒有清醒時的囂張肆意,身體一熱,再也忍不住,炙熱的薄唇一路往下,趁著她舒服地眯眼之際,深深地進去。
謝驚蟄感覺她緊的像是要他命一般,悶哼了一聲,粗粗啞啞地說道:“乖,放鬆點。”
瀾雪這一下已經完全清醒了,感覺有些疼,嚶嚀了一聲,去推他。男人在最舒服的關頭,哪裡肯退出去,吻住她,慢慢地安撫,等她適應的時候,再毫不留情地衝。撞了起來。
這個禽。獸。本來就是半夜回來的,一晚上姿勢不多,卻是要命的持。久,還逼著她主動,最後磨了半夜,男人才盡了興。
瀾雪累的精疲力盡,縮在床沿邊,不說話,不知為何有種空虛感,知道他晚上大約會回來興師問罪,可沒有想到大半夜回來就是找她做。愛。
他把她當什麼人了?她伸手去摸床頭的煙,才摸到煙盒,就被男人的大手按住,將煙盒丟了。
“謝驚蟄,你煩不煩,我抽菸礙著你什麼了?”她心裡的怒氣像是找到了宣洩口,起身就是一陣怒斥。
男人見她坐起身來,身段玲瓏妖嬈,雪白如玉,長髮凌亂,猶如森林裡奪人心魂的女妖,才平復的呼吸又有些亂。
男人怕看下去肯定要忍不住,一言不發地撈過床側的浴巾,將她裹住,抱到浴室去。
謝驚蟄有強迫症,每次事後必須要沐浴,而且一秒鐘都不耽擱,瀾雪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的一些小潔癖,便由著他伺弄。
這一番折騰下來,時間便不早了,只是春季陰雨綿綿,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細雨,風雨敲打著窗戶,天光極暗。
第1089章 她的名聲都壞了,謝驚蟄不能坐視不理
謝驚蟄將她抱到床上,看著外面的淅淅瀝瀝的春雨,上床,將她攬在懷裡,低沉地說道:“繼續睡一會兒。”
見男人沒有提李明月的黑帖事件,瀾雪不禁有些驚訝,眯眼沉沉地補覺。
謝驚蟄見她猶如小獸一般窩在胸口的位置,乖巧的不像話,伸手摸了摸她的長髮,目光微深,等她睡熟了,才起身回軍區。
爽子開車過來接,見少將臉色沉鬱,看不出喜怒,也不敢多說話,一路眼觀鼻鼻觀心地開車,等快到軍區的門口,見樹下縮著一個熟悉的身影,頓時咦了一聲。
謝驚蟄沉眼在想事情,順著爽子的目光看過去,皺了皺眉,說道:“去看下。”
春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天地間都籠罩在一層迷濛的霧氣裡。
李明月抱著膝蓋,蹲在樹下,小臉蒼白地等在雨裡。
昨日帖子一出來,便炒得人盡皆知,最後一如她所想被壓了下去,想必謝驚蟄那邊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只是瀾雪和謝家人始終沒有找她,這讓李明月心裡有些不安。
她費盡心機不惜自黑,若是謝家人無視她,這後續的戲怎麼唱的下去?
謝驚蟄一個電話都沒有,這件事情就被悄無聲息地壓了下去。李明月思來想去,一大早就來軍區門口蹲點,故意不帶傘,淋雨蹲守,反正她的名聲也壞掉了,謝驚蟄不能坐視不理。
李明月蹲了近2個小時,渾身都溼透,看見黑色的悍馬停在面前,這才按捺住內心的驚喜,抬起頭來,楚楚動人地哽咽道:“謝大哥。”
謝驚蟄遠遠見了有些像她,沒有想到真的是她,見她渾身溼透地等在雨中,沉沉地問道:“明月,你怎麼在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爽子趕緊又回車裡拿了一把傘出來。
李明月有些難堪地抱著自己溼透的身子,垂眼哽咽道:“我沒地方去,她們都罵我是小三。”
李明月說完,突然慌亂地說道:“我就是過來看一眼,我馬上就回去了。”
說著站起身來,她實打實地蹲了兩個小時,身子早就麻木了,這一起身,頓時一個踉蹌就要摔倒。
謝驚蟄有驚無險地被扶住她,低沉地說道:“我讓爽子開車送你去學校。”
男人說完,覺得扶著她有些不太好,便收回手。
“謝大哥,腿疼。”李明月臉色發白地說完,身子一倒,便昏了過去。
謝驚蟄臉色微變地將她抱到車上,對著站在雨中的爽子沉聲說道:“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