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晴雪深深一鞠躬,鬱晴雪立馬喊道:“別介,叫我乾孃都把我喊老了,你還是叫我一聲姐姐吧。”
“這怎麼能行,我喊老師乾爹,乾爹是你老公,再喊你姐姐,這不是佔乾爹便宜,差輩了。”
“各喊各的,就喊姐姐,不許喊我乾孃,不然我和你急。”
見妻子臉色一沉的,鬱晴雪只好退讓道:“好吧,姐,我來幫你燒晚飯。”
“別,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家廚房吧,我帶你去看電視。”
我急忙拉走了這丫頭,招呼她在沙發上坐下看電視,她也不客氣,把這當自己家一樣,胡亂的趴到沙發上撲騰自己那一雙性感的小腿。
我看的心癢癢的,想摸一把來著,但是沒那膽子。
妻子端菜上桌:“吃晚飯了。”
我摸了摸肚皮,鬱悶的,都吃飽了,這怎麼能再吃得下。
“嚐嚐師孃的手藝。”
鬱晴雪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撲到了餐桌上,聞著菜香,伸手就要抓菜,結果被妻子一筷子敲了手:“吃飯前,先洗手,還有,要用筷子。”
“好吧。”
鬱晴雪委屈的去洗手,我上桌道:“我們其實吃過了。”
妻子哦了一聲,略微有些失望,鬱晴雪洗好手出來:“我晚飯沒吃飽,正好來蹭飯,乾爹,你不吃可惜了,我吃。”
“你吃吧。”我是實在是沒什麼胃口了,倒是鬱晴雪胃口真不錯,還能吃,我看的傻眼的:“你怎麼還能吃啊,也不怕撐破了小肚皮。”
“蘇梅姐做的飯菜太好吃了,不吃是浪費。”
鬱晴雪開心道:“喜歡也不能貪吃,你慢點。”
我詫異的看向鬱晴雪平坦的小腹,納悶道:“這女人的肚皮是什麼做的,吃兩頓晚飯都不見鼓起來。”
妻子偷笑道:“要吃的和個肥豬,你們男人還不嘲笑死啊。”
我嘿嘿笑了笑,吃完了晚飯,鬱晴雪主動幫妻子刷碗,我則和寧小悅微信詢問:“我妻子把車借給同事了,你們就沒發現嗎?”
“抱歉,因為是車停放在全冠貿易公司,所以我的人並不能進入跟蹤。”
我汗了一把,這寧小悅的人也忒不行了,不過不行歸不行,關鍵時候或許還能派上大用場,我也沒責備她,只是讓下次跟緊點,然後刪了聊天內容。
鬱晴雪和妻子出了廚房,兩個人好的和親姐妹一樣,這看的我很詫異,原本以為妻子會不喜歡鬱晴雪呢,現在看來好像沒這方面的問題。
“你們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
“女人的話題,男人少插嘴。”
我鬱悶的摸了摸鼻尖,這麼快就統一戰線了。
她們聊了很多,我看時間不早了,就提議送鬱晴雪回家。
“我今晚不回家,我要和蘇梅姐一起誰,乾爹,你要回就自個兒回吧。”
我好懸沒噎死,我回她家,和她媽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像樣嗎?
“死丫頭,胡說什麼呢,你住我家,你媽知道嗎?也不怕她擔心你。”
“不擔心啊,我已經和我媽微信說好了,今晚就住這了。”
“你住這,我住哪啊?”我鬱悶的問道。
我這是中戶,一間臥房,一間書房的,家裡可沒多餘的床譜,她和妻子一張床,那我睡哪?
“你睡沙發。”妻子和鬱晴雪居然槍口一致對向了我,我看了眼沙發,鬱悶的直歪在沙發,我好想放聲大哭啊。
這一晚上,我鬱悶的很,有種獨守空房的孤單寂寞感,沒有摟著妻子睡覺,我好不習慣,輾轉反側到老晚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可沒睡下多久,就聽見腳步聲,沒穿鞋的腳步聲,我眯細著眼睛偷看,夜晚看不清是誰湊到了我的跟前,居然伸手捏了捏我那兒,我被刺激的不行,伸手就把她抱在了懷裡:“老婆,想我啦。”
奇怪,怎麼這麼瘦,骨架好像也被妻子小了些,不對,我急忙開燈一看,哪裡是妻子,居然是鬱晴雪那丫頭。
我嚇的連忙從沙發上坐起來,詫異的看著她,壓低嗓音問道:“死丫頭,怎麼是你啊?”
鬱晴雪紅著臉,羞答答道:“人家擔心乾爹你睡的香不香,哪裡曉得你上來就抱人家,乾爹,你壞死了。”
“還說我壞,要不是你亂捏我……那兒,我至於誤會你嗎。”
鬱晴雪吐了吐舌頭:“人家還不是看你衣服鼓起來,想幫你縷縷的,哪裡曉得乾爹你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