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清醒過來之後,就慌張了。
匆忙的換好衣服走下樓,言時正在客廳裡看報紙。
“你要做什麼?”
“怎麼都沒叫我起床!”
言時見她一臉的慌張,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無所謂的翻著報紙,淡淡的說,“給你請假了,病假!”
“是嗎?”言一愣住,她才實習多久就請假。
“餓了嗎?”
言時轉過頭,就見言一站在樓梯底部,手緊緊的抓住欄杆,那模樣,好像有些難受。
他連忙放下報紙走過去,低下身詢問,“怎麼了?”
言一勉強的抬起頭看著言時,她也不清楚,剛才腦袋一陣眩暈。
雙腿一軟,她算是徹底就坐在了地上。
“言一!”
言時驚呼,言一沒有昏迷過去,只是突然的頭疼欲裂。
見她難受的模樣,言時馬上對傭人大吼,“把醫生叫過來。”
把她抱在沙發上面放好,見她蜷縮著抱住腦袋的模樣,言時也慌了,她這樣的症狀自己從前也沒有看見過啊。
“一會兒就來了,沒事的,你忍耐一下。”言時輕聲的坐在旁邊輕哄著。
其實言一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是知道自己的手一直被別人緊緊的攥著,在旁邊碎碎念著什麼。
醫生加快腳步的走進來,言時大吼,“做什麼的,怎麼現在才來。”
被罵的醫生也是很無奈,見言一的這個模樣,從心底裡也泛泛的感覺出不安的情緒。
先是給言一注射一針之後,他才慢慢的檢查。
過了一會兒之後,言一也不像剛才那樣的疼痛了,只是臉色有些慘白。
見醫生把檢查工具收拾好,言時站在旁邊,問,“檢查出什麼?”
“嗯,小姐之前是不是腦部受過創傷?”
“創傷?”
記憶被拉回五年前,言時退後幾步。
“那怎樣?”
“其實準確的狀況我也不是很清楚,還是要去醫院進行周密的檢查。”
醫生只是撂下這一句話,就匆匆的離開了。
在言時的眼皮底下做事情,真的是有得到心臟病高血壓這種病的機率。
言一睜著眼睛,她掙扎著從沙發上坐了上來,此刻已經不疼了,剛才醫生說的話自己也聽見了。
“我餓了!”
她開口,說的是這一句。
“好,我馬上叫文媽!”
“我想喝粥,白粥,什麼都不要放,就白粥!”
“好的。”
言時點點頭,僵硬的邁開自己的步子。
按著自己的頭,言一低下了腦袋,靠在沙發上面。
“文媽!”
“嗯?”
“言一要喝白粥,你煮一下吧。”
“我煮嗎?”
言時挑眉。
文媽笑著看著言時,“少爺,你自己煮吧。”
言時睜大雙眼,覺得文媽說的這一句感覺好驚恐,昨天就是因為自己的作,今天怎麼敢再犯。
“少爺,我可以在旁邊教你,你親自做給小姐吃吧。”
“那……好吧。”
文媽這樣說,也無非想要讓他和言一兩個人的關係變得好一些。
在文媽的指引之下,言時站在鍋的裡面,看著熱騰騰的白粥煮好,說是言時煮的,是文媽就站在旁邊指揮了。
言一坐在沙發上半天也不見言時回來,她正想要走進飯廳找文媽的時候,言時小心翼翼的端著熱乎乎的白粥過來。
放在她的面前,言時問,“好受一點沒有?”
“嗯,好多了。”言一點點頭,卻扯不出一抹笑意。
見著面前的白粥,“你煮的吧。”
“你怎麼知道?”
“你去了那麼久,也不可能站在旁邊看人煮啊。”
“你還挺了解我啊!”
聽言時曖昧的說了這一句之後,言一就不說話了。
勾起十年的愛戀,愛一個人,當然瞭解他。
只是現在,又是怎麼一回事。
言時見言一臉上的表情變了,把粥放在自己的唇邊輕輕的吹著。
“你別吹了,口水吹進去我怎麼吃。”
“又不是沒吃過我的口水,怕什麼。”
言時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好像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