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官老爺,最基本的農活也能對付。因此除了少部分想投機外逃的被驗審官拒絕之外,其它的都坐船送往孟加拉國。此後再來的就是真正的農民,一直在土裡刨食的農民,他們被送到土地最肥沃的地區從事生產,陳維政這次贈送了大量的先進農作物品種,與過去孟加拉國的農業種植有很大的出入,與其培養農民,不如趁機招聘暹羅農民,上手就能生產。
一些城市平民,也看到了這是唯一的生機,想冒充農民混出去,誰知驗審官隨手給出一顆種子,問這是什麼種子,怎麼種,時間程式如何?城市平民只好拉家帶口又回到原籍,等待新明國的屠戮。
最讓暹羅國王痛心的是,平時表現得對王室無限忠誠的軍隊士兵,特別是那些農村來計程車兵,他們對自己相好的女孩只需要說一聲:跟我走,我帶你去孟加拉!百分之百如願。就這樣離開計程車兵,高達十數萬,剩下一堆的城市兵,懶如蛇精過鬼,打仗靠他們,連國王都覺得不太靠譜。
五百多萬戶農民,兩千多萬人,直到春耕開始這場農民大遷徙才告一段落。
看著荒蕪的土地,暹羅人更加驚慌,無農不穩,無糧不安。暹羅作為大米出口國一下子成了米荒國,讓全世界人們都覺得不可思議。
特別讓人覺得可笑的是,剩在暹羅的農民,全部向東北部山地集結,他們放棄了中南部富饒的土地,去到東北部山區,在那裡,種一點自己的口糧,迴歸男耕女織的狀態,目的是為了逃脫新明國隨時可能發起的進攻。
秋查組織召開內閣會議,對目前的情況進行討論。
會議仍然是三方,一方是主戰派,這部分由軍隊組成,要憑自己之力與新明國一決高下,連國王也覺得他們不靠譜,說了一句讓全場人沮喪的話:打完了你們,他們正好有理由殺光我們。
第二方是主和派,這一派由國王為代表,還在幻想與新明國和談,哪怕犧牲一些區域性利益。秋查覺得這一派的想法比主戰派還要不靠譜,看看今天的中南半島,就只有四個國家,如果除開半島南端的大馬新加坡之外,就是暹羅和新明國。統一半島是陳維政必須要做的事,能容忍暹羅國活到今天,完全是下不了上次那一千億的面子,不然,暹羅早就完了。這次又是愚蠢的軍方,給了對方一個進攻的理由,和談是不可能的,連拖拖時間都不可能。可以預計的是,雨季一結束,戰爭就將開始。
第三方就是以秋查為首的投降派,秋查知道,自己作為一個職業政客,只有能夠繼續在政壇上混,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如果失去了這個平臺,自己還不如一個去孟加拉國的農民。把暹羅送給陳維政,換自己一個未來幾十年的風光,是一個值得的事,吳大花差前車之鑑,後事之師。僚國的朱得功和馮坦馬,一個昇天一個入地,越南的黎慶、武國維,都是本地人,照樣得到重用,而且是封疆大吏。吳可,吳提薩主持一軍,深受陳維政信任,並不因為是投降者而受到歧視。
如果說軍方是三國赤壁大戰時的周瑜,暹羅王就是孫權,秋查自然是張昭,只是情況有點不一樣,對方太過於強大,又沒有作為強援的蜀國,看來這次識時務者應該是秋查。
新明國只是在邊境擺佈了幾個師,就已經將對方弄得誠惶誠恐,坐立不安,惶惶不可終曰,這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如果不是陳維政不想要暹羅那麼多的人,完全就可以就此收官。因為不想要太多的人,特別是太多的閒人,新明國還在*,讓暹羅國的人自動離開,六千萬人的暹羅只需要留下兩千萬,就足夠。
就在這種氣氛下,暹羅國度過了2021年的春節。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秋查詢到了暹羅國防部長塞班將軍,進行了一次艱苦卓絕的談話。
塞班五十來歲,個子不高但是很雄壯,四方臉,大鼻子,嘴角上翹,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很倔強,不好說話的人。他就是暹羅主戰派的首領,由於他一味堅持,因此暹羅國在對待與新明國的關係上,還保持著一點強硬和火氣。
秋查開門見山,第一句話就是:“塞班部長,你認為以你的軍力,與新明國進行對攻,在全軍覆沒前能堅持幾天?”
塞班看了秋查一眼,說:“想聽實話?”
“是!”
“一個星期。”塞班肯定的回答。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堅持與新明國對攻?”秋查沒想到塞班比他還清楚暹羅國的軍事力量是如此的不濟。
“我們是軍人,把我們打完了,國家投降順理成章。如果我們軍隊還在,一槍不放就投降,我們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