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比你強。”秦月拉開椅子坐下。
蘇晴嗤之以鼻,“我就是在不濟也比你好。”
我看著這兩活寶姐妹,搖頭輕笑。
三個人圍著火鍋,一邊聊閒好不愜意。
飯後,蘇晴幫我收一塊收拾,秦月撫著肚子懶懶的靠在沙發上,說等一下次再聚時,她再出力。
我跟蘇晴同時給了她一個眼刀子,我們眼裡都寫著:誰信呀!
秦月這人大大咧咧的,性格有點像北方女孩豪爽,什麼都好就是有點懶。不過女人其實懶點好,享福。
我原來也懶,至從自己一個人住之後,什麼都得自己親力親為,不勤快都難,凡事都是練出來的。
等我跟蘇晴把碗碟洗完,從廚房出來,見秦月一臉凝沉的聽著電話。
“不去。”她口氣少有的冷硬。
“郭鏡書你有完沒完,不都跟你說了,我跟你那事早翻篇了,你愛跟誰跟誰我管不著。”她一吼完就掛了電話,見我們兩站在沙發旁齊愣愣的看著她,又沒好氣的,瞪了我們一眼。
“怎麼回事?”蘇晴走過去,滿是擔憂的問道。
對於秦月跟郭鏡書的事,我聽蘇晴說過一些,當時不知道那男的是郭鏡書。
秦月跟郭鏡書是在英國認識的,那時他們都就讀英國倫敦大學。秦月家境稍好,平時只管學業,有空時會到周邊遊玩,反正是多數留學生中過的最為好的那種,不用為生活費跟學費操心。而郭鏡書就不一樣了,所以的生活費都要靠自己去賺,甚至最後兩年學費也得靠他自己。兩人是在一次同鄉會上認識的,秦月對郭鏡書第一次見面就很有好感,後來又得知兩人都是從中國榕城來的,平時交往也就多了一些,漸漸的秦月被郭鏡書的才華折服,並深深的愛上他。當時郭鏡書一心在學業上,空餘的時間全用在賺錢上,對於秦月的暗戀好不知情。直到他有一次生病,秦月前前後後日夜不離的照顧他,他才有所發覺。秦月人長的好,對人也真誠,性格又不扭捏其實是很招男生喜歡的那種。郭鏡書出國後,過的一直很艱辛,也從來沒人這麼關心過他。於是兩人就那樣好了。確實關係後,秦月想在經濟上幫助他,郭鏡書很有骨氣從來不接受,也是因為這一點秦月對他的愛越陷越深。直到他們畢業,秦月提出回國結婚,郭鏡書卻憂鬱了,在秦月的一在逼問原因之下,他說他還欠著一個人的情,若是沒看到那個過上幸福的生活,他今生都不會結婚,當時就把秦月給氣暈。不想跟她結婚確跟她交流了將近五年,是誰都無法接受。秦月一氣之下先回了國,從此與他斷絕了來往。
現在想來,郭鏡書所說的那個人應該郭豔燕。也是,另一人女人為了他坐牢,他怎麼能安心娶的女人結婚幸福的過日子呢。可見他還不算太渣。
“沒事,”秦月撫了撫額頭,勉強的笑了笑。
可她那樣那像是沒事的人呀,看來她對郭鏡書還是沒放下。
蘇晴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問道:“郭鏡書,這人不是跟你在英國好的那個男人嗎?他也回國了?”
蘇晴並不知道郭鏡書就是郭豔燕那個毫無血源的哥哥。
秦月瞪了她一眼,拿起一旁的包就起身,“你們聊,我先上樓了。”
“姐,你不會還愛著那個人渣吧。”某女特沒有眼力勁,又不知死活的問道。
秦月轉身就給了她一個無影掌,“就你話多。”
“啊,”蘇晴吃疼大叫。
我幸災樂禍。
秦月走後,蘇晴皺著眉頭,盤起腿,一幅眠思苦想的樣子,好一會才看向我。
“我怎麼覺的那個男的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也聽過。”她歪著頭問我。
我鄙夷的瞥了她一眼,好像我曾經跟她提過兩次郭鏡書,真不知道她是怎麼給人當助理的記性這麼差。
“你那什麼眼神,”她眼眸一瞠,“莫非你知道?”
“你是不是從來不看財經新聞。”
她不屑,“我沒事看什麼財經新聞……難到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我輕笑,不語。故意吊著她。
“死小童,快說呀你。”
她挨近,抓著我的胳膊用力搖晃。我被也晃的直眼花,沒好氣的拍掉她的手,再加一個白眼,“他現在是亞泰藥業的總經理。”
“啊,”她有點震驚,隨之眼眸轉了轉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大叫起來,“他就是豔燕的哥哥。”
我點了點頭。她還不算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