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鄭玉蓮離開之後,這次在異國有了一次邂逅,張子文不相信自己的揉了揉眼睛。
此時鄭玉蓮已經向張子文走了過來,站在了張子文的旁邊,顫抖的說道:“你嗎?”鄭玉蓮根本沒想到這次被哥哥硬拉來到農村說什麼體會生活,會遇到張子文,而且是兩一個張子文,頭髮凌亂不堪,鬍子七長八斷,很久沒修飾過的樣子,衣服更是邋遢的不像樣子,和以前那個掛著邪邪的微笑狂傲的張子文簡直截然不同。
張子文不想讓鄭玉蓮看到自己的樣子,低頭說了一句:“對不起,你認錯人了,說完就準備離開了酒吧。”
鄭玉蓮立刻拉住了張子文的胳膊說道:“不對,你是張子文,你說的,而且我記得你的聲音,告訴我為什麼變成現在的樣子。”
張子文愣了一下,並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讓鄭玉蓮認出了自己,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要回去了,請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什麼張子文。”說完推開了鄭玉蓮拉著自己的手。毅然的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酒吧。
北風呼嘯著吹著那張張子文凌亂的頭髮,那一刻張子文感覺到了自己的悲哀,自己落魄到了這個地步到底是誰的錯,歸根到底始終是自己的不小心和衝動使得自己萬劫不復,但是自己現在這個瘸子能做什麼。
難道要一個瘸子從新振作,重新來過,但是自己連國都回不了自己能做什麼呢,在韓國自己連個合法身份都沒有,如果不是文景梅夫婦收留自己,說不定自己早就死在海邊了,說不好聽的自己就是個黑戶,帶著微微的醉意張子文走回了海邊那個自己當做家的房子。
“他是誰,他經常來這裡嗎?”鄭玉蓮對著酒吧老闆說道。
酒吧老闆遞給鄭玉蓮說道:“恩,他好象叫張子文,他每天都來酒吧,很少說話,好象上個天朝人。”
老闆的回答更讓鄭玉蓮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個落魄的人的確是自己一直不能釋懷的張子文,在自己的心裡藏了兩年多的張子文。可是一直有個疑惑的想法,自己離開天朝的時候他還是如日中天,可是為什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為什麼他會瘸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為什麼會來到韓國這樣一個小農村,腦子裡太多的問號讓他越發擔心張子文的情況。
“謝謝您,老闆,但是你自己他現在的大概情況嗎?”
“恩,我就知道這些,剛才和你說過了,他很少說話,所以我們對他的情況不是很瞭解,只知道這些了。”
“哦,謝謝你了。”鄭玉蓮說完扔下了一堆韓幣走出拉出了同樣一臉疑惑的鄭玉華。
鄭玉華是認識張子文的,正是那場籃球比賽讓鄭玉華知道了原來流年大學還有這樣的一號人物,狂傲中不失帥氣的一個人物,可是剛才眼前的那個人真的是張子文嗎?他覺得事情有點不可思議。
“哥哥,明天你能花錢顧幾個流氓無賴幫我演一場戲嗎,我要確定他就是張子文。”鄭玉蓮邊走邊說。
“哎呀,他有什麼好的況且那個人我怎麼看也不覺得是張子文啊。”鄭玉華有點無奈的說道。
“我有種感覺,他就是張子文,我非常的確定。就說哥哥你幫不幫我嗎?”鄭玉蓮撒嬌的拉著鄭玉華的手說道。
“好了,就你事多,好吧,怎麼演你說好,就幫你一次,可你那個小色女樣子,連瘸子也喜歡。”鄭玉華說道。
“看在你幫我的份上我就先不折磨你了,如果你做不好的話否則。”鄭玉蓮做了一個張牙舞爪的樣子,雖然是一個鬼臉的動作,但是鄭玉蓮高窕傲人的身材,美麗的臉龐,引得許多過路人都張大了嘴巴觀看。
鄭玉蓮發現自己的失態,可愛的吐了吐那粉嫩的小舌頭,拉著鄭玉華把嘴巴湊到鄭玉華的耳朵旁邊悄悄的說道:“我們就這樣……”
第二日張子文一如既往的跟著文景梅的丈夫樸賢陽去村子外邊的機械社團打零工,等走到村子郊外的時候突然聽道尖叫聲,那聲音是用中文喊出來的。
“救命啊,救命啊。”這個聲音,張子文再熟悉不過了,是鄭玉蓮。
張子文焦急的順著聲音發出地方向焦急的跑了過去,一棵樹的旁邊,四個染著各種各樣顏色頭髮的小混混的角色此時正圍著鄭玉蓮,一步一步的逼近鄭玉蓮。
張子文雖然腿瘸了,但是身體上的強悍仍然沒有消減,用自己能力所及的最快速度跑了,過去,等到那四個人發現的時候,四個人都重重的捱了一拳,那四個人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齊刷刷的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