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他最近的白毛最先倒黴,趁他還在回頭看紅毛飛翔的美麗風姿的時候,張子文拽過他的一隻手臂,先一拉,再一推一送,白毛的手臂立時脫臼,他的慘叫聲還沒發出,張子文又已經一腳踢在他的胸口,把他的慘叫踢了回去,同時也把他送入了飛翔者的行列。
第三個倒黴蛋張子文都不想描述他的樣子,這個混蛋掄著一個圓凳衝過來的,其實張子文知道他心裡怕的要命,他的眼神出賣了他,眼睛裡充滿了色厲內荏,掄著凳子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張子文沒等他衝到跟前,一個大力側踢把他送出去跟牆壁親密接觸。
餘下的人都圍著張子文,有三個人拎著啤酒瓶,有兩個已經把瓶底敲掉了,顯露了猙獰的碎片,有兩個空手,還有兩個拔出了刀子,是小刀,說不客氣點連管制刀具都算不上,想不到這些廢柴就是拿這個出來混的,嘿嘿。
“告訴你們一聲,我叫張子文,別到時候捱打了連被誰打的都不知道。”張子文囂張之極地說道。
張子文這句話完全激起了他們的怒氣,雖然知道眼前之人不比以往,絕對不好對付,但還是衝了上來,張子文沒等他們合圍,身體電射而出,往其中一個拿刀的傢伙衝去,他慌慌張張地挺刀刺了過來。
張子文一腳點地,身體在他面前轉了個圈,變成了好像在他懷裡一樣,張子文不等他回手再刺,一手捉住他的手臂,右腳猛地踢在他懸空的胳膊上,只聽“咔”的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他的手臂算是廢了,慘叫聲中,原本握在他手中的小刀掉了下來。
張子文沒讓它落地,伸手接住了之後甩手扔了出去,一個拿著啤酒瓶準備偷襲張子文的混混被他的飛刀扎中手腕,慘叫著倒地滾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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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雲芊芊的驚叫還是少不了的,對於她為什麼還沒有嚇得昏過去,張子文還是很佩服的。惹毛張子文的人很危險!在打架的時候,他身上彷彿忽然迸發出一種逼人的氣勢,顧盼生雄,讓人不敢靠近。
剩下的幾個人看張子文如此勇猛,出手又是如此兇狠,不由有點畏懼。這些人欺軟怕硬從來如此,也沒什麼好說的,但是張子文可不會就此罷手,他的準則是既然出手了,那就要把所有人都放倒。要讓他們得到戰鬥力,不給他們任何一點機會。
餘下的一個拿刀的傢伙成了張子文重點照顧的物件,只見他挺刀向張子文刺來,張子文一個上踢,踢正他的手腕,他的手再也拿不住小刀。
張子文一腳踢飛小刀後,幾乎就在同時踩住他的腳板,將懷裡的雲芊芊交到右手。左手抓住他的手掌沿著手腕用力拗下,很輕微的一聲脆響之後,他手腕脫臼。也只能到一邊哼哼去了。
張子文沒有停頓,一個地趟腿掃在離他最近的一個混混小腿上,這傢伙瘦得猴子似的,兩條腿就像兩條竹竿,哪裡受得了張子文的一記重腿,滾到一邊鬼哭狼嚎,弄得好像腿斷了似的。其實張子文看他長的太瘦,這一腿掃的不是太狠,只是沒想到他這麼沒用而已。
這時候周圍看熱鬧的人把他們圍了一個大圈,場地中間還有三個人在張子文對面與之對峙。一個空手,兩個拎著啤酒瓶,說是對峙,那是抬舉他們了,看他們那瑟瑟發抖的樣子,真是給十三太保的名號丟臉。還有兩個一開始扶那個紅毛去了,此時也不知道躲到了哪裡。
張子文哈哈一笑,道:“十三太保。嘿嘿,好響亮的名號。沒想到就是這樣一群膿包,別浪費時間。快點,一起上來吧。”沒人敢動,都緊張地盯著他,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懼。
“哈哈,跟我這麼客氣啊,你們客氣我可不會客氣,既然你們不動手,那我帶個頭好了。”
說話之時,手腳不停,張子文一個前衝插進他們三個人中間,站在他對面的混混大驚失色,慌里慌張掄起啤酒瓶往張子文頭上砸去。
張子文矮身避過,伸拳在他手臂臂彎處一擊,然後再往前閃,身體已經到了他的身後,一個漂亮的轉身之後鞋尖踢在他膝蓋處的腿彎,此處最是脆弱,猝遭打擊迫使他登時跪了下去,這時臂彎的疼痛才剛剛傳來,兩處關節受傷,他也只能滾到一邊哼哼了。
沒等他滾地退開,旁邊的一個空手的混混又遭到了張子文的照顧,他在踢完剛才那一腳之後,順勢來了一個側踢,踢腿之中側踢的能力最大,因為側踢利用的是腰力,善於使用的人更是能夠集中全身的力量於一腿。
張子文這一側踢踢在了這個倒黴蛋的肚子上,他算是比較仁慈的,沒有招待他的下半射n,終究沒什麼深仇大恨,讓人家斷子絕孫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