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芊芊驚訝地說道:“張子文?你那麼早打電話給我幹什麼?上班時間還沒到呢。”
張子文趕緊說道:“是啊是啊,上班時間是還沒有到,只是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雲芊芊又道:“哦,什麼事情啊?”
張子文接著說道:“嗯,我想請假幾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
雲芊芊:“請假?幾天?有什麼重要事情啊?”
張子文:“嗯,三天吧,我要到南城去一次,辦點私事。”
雲芊芊:“嗯,最近也不忙,好吧,就準你三天的假,記得回來了補一張假條給企管部。”
張子文:“多謝雲總,那沒別的事了,再見。”
雲芊芊:“嗯,再見。唉,等等……算了,以後再說吧,再見再見。”說著掛了電話。
張子文奇怪她那句“等等”是什麼意思,有什麼要和自己說的呢?但是他也沒有多想,雲芊芊不說,他當然樂得輕鬆,自然是不會主動去招惹雲芊芊的。
他略微準備了一下,出門打車來到火車站,買了一張最近的到南城的特快列車,火車還有1個小時開,開到南城需要4個半小時,也就是說到南城已經是下午了,而且午飯需要在火車上處理。
他本想坐飛機的,但是臨安沒有機場,乘飛機要到杭州或者海上,一來一去再加上待機的時間,還不如坐火車來得快,只好作罷。
到了上車時間,張子文登上火車,現在不是鐵路運輸的繁忙季節,所以火車上比較空,大家都有座位,不象春運時候那樣針chā不進,張子文的位置靠窗,旁邊還空了一個位置,整節車廂空蕩蕩的,以至有人佔了三個位置睡覺。
火車開動,張子文看著窗外不斷飛退的景色,一路無話。
火車開開停停,經由海上進入了蘇省境內,窗外的景色也不斷變化,長三角地區雖然經濟發達,鐵路沿線的民居雖然比北方千篇一律的黃土磚牆要好看的多了,卻也實在乏味得很,看得人眼痠,看得人犯困,時近中午,張子文的上眼皮明顯愛上了下眼皮,二者就像合併前的東西德一樣,屢次的接觸。
恍恍惚惚,似醉似醒之中,車廂的廣播裡傳出了播音員甜美的聲音,提示乘客吃飯時間到了,能夠到餐車選擇就餐或者由乘務員送上快餐,張子文在到餐車當小資和吃快餐艱苦樸素之間考慮良久,最終選擇了快餐,但他最終發覺原來快餐也要15塊錢,一點也不樸素。
都說列車上的快餐難吃,張子文卻覺得味道還過得去,也許是第一次吃的緣故吧。
吃完午飯,睡意再度襲來,張子文沒有抵抗,閉上眼睛再會周公。不過他沒能如願會到周公,一條短訊息吵醒了他。他懊惱地拿出手機檢視,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簡訊的內容是“猜猜我是誰?猜中有獎。”
張子文鬱悶,回覆道:“你最好馬上告訴我你是誰,並且附上充分的理由註釋吵醒我的原因,否則保留控告你‘信’騷擾的權力。”
一會兒收到回覆的簡訊,內容是:“沒意思,我是樂樂啦,你這個笨蛋,一點詼諧細胞都沒有。”
張子文大喜,趕緊回覆:“哎呀,樂樂啊,你怎麼不早說,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樂樂回覆:“切,現在才來拍馬屁,晚了,我本來想見你一面的,現在決定不見了,哼。”
張子文大悲,回覆:“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迷糊了,這樣吧,我決定割地賠款簽訂不平等條約來挽回影響,不知道你給不給我割地賠款的機會啊?”
樂樂:“貧嘴,我要考慮考慮,看你誠意如何。”
張子文:“啊,你考驗我吧。刀山火海我敢上,油鍋沸水我敢跳,只需樂樂笑一笑,布什眉毛也敢燒。”
播音員甜美的聲音再次傳出,“親愛的旅客朋友們,南城站到了。”
張子文一陣激動,南城,我來了,500萬,我來了,樂樂,我來了。
播音員甜美的聲音響過之後,列車慢慢地駛進了南城火車站,張子文心情激動,步履輕巧,他沒帶行李,孤身一人,走在人流的前列,出了火車站。
作為交通樞紐,南城火車站建築十分雄偉,廣場的面積也很大,人自然也是多的,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人聚集在這裡,或在旅途,或為營生,嘈雜而又煩亂,張子文避開拉客的所謂某某賓館某某旅店的邀請,徑直往公交車站而去。
倒不是他為了省錢而不打的,而是他想起了那個笑話,打的到一半沒錢了下車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