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她到戒糖所了,而且已經打點好了一切。”張子文想,既然這個大叔都知道,那也不需要自己在解釋什麼了。
文天明嘆了一口氣說道:“謝謝你,你沒有傳聞中的那樣沒人性。”
“我應該把這句話理解成誇我呢,還是扁我呢,不需要謝謝我,而是我應該謝謝你。不是嗎?”張子文苦笑道,沒人性,似乎自己的確有這樣的傾向。
“以後合作的機會多的是,年輕人好好幹。”文天明的親和力確實令閱人無數的張子文微微驚訝。黑。社會和紀檢委合作,典型的黑白通吃啊。
“謝謝你照顧我的女兒,希望以後你也能好好照顧她。”文天明的這句話讓張子文哭笑不得,自己好像和那個小妮子還沒到‘以後’這個程度吧,到是有那麼一點點的曖mei。有那麼一點的情素,但對於現在負情債累累的張子文來說,他不敢再拈花惹草了,連自己身邊這個丫頭。自己也感覺到了似乎她也喜歡自己。
可自己真的敢就這麼接受嗎,不過她的身材可真是越來越好了。想到這張子文瞄了一眼四處打量這個辦公室的羅玲,哪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也把目光看像自己。張子文心裡一驚,趕緊把目光從羅玲的身上收了回來。
“恩,她有什麼事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的,這是我欠你的。”張子文說完就拉著一直盯著自己看的羅玲走出那間辦公室,和這個硬把自己女兒推開自己的大叔說話確實有點不明智,這樣事就是越描越黑,還不如不去想。
外面飄起了雪花,張子文溫柔的那個白色的小圍巾認真的圍在羅玲白皙的脖子上,羅玲卻如一個安靜的小貓一樣享受著張子文不是刻意的溫柔,自我安慰也好,自做多情也好,她願意。
煙花城的風很大,吹的雪花四處亂飛,街邊唏啦的人群使得大街有些淒涼,一個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的男人矗立在街角,只穿一件單衣,卻沒有絲毫的顫抖,背影中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但沒有人敢去看他的正面,因為他的手裡拎著一把刀。那刀很長,似乎滲透著點點的白光。
“玲玲,先回學校,我去辦點事,一會我就去學校陪你。”張子文感覺到了這個人在等自己,於是把羅玲的視線擋了起來說道。
“哥哥,你必須得說話算話啊。我可在學校等你的電話啊。”羅玲有那麼一點點的失落,雖然天氣不是很好,但只要能和自己的哥哥在一起,即使是“天堂”那也是美的。因為羅玲並不相信上帝,用張子文灌輸給她的理論就是,上帝是個大騙子,因為地獄才是最美的,佛知道真相,所以佛才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張子文堅定的點了點頭,隨手拿出了電話撥通了徐信赫的電話,別人張子文並不放心,自己師兄的實力張子文'奇‘書‘網‘整。理'提。供'是知道的,所以張子文決定讓徐信赫把羅玲送回去。
轉過身的張子文眼神立刻變的冰冷,帶著點玩味朝著那個背對著自己手裡拎著一把刀的恐怖的男人走了過去。
“好像我最近的運氣還真不好啊,麻煩不斷,不知道我應該榮幸呢,還是應該敢到居喪呢。是不是啊,軍隊的狂人,軍魂先生。”張子文雖然表面上是懶洋洋的笑容,但心裡卻是警惕了百分之百,自己最近受傷不斷,雖然這樣程度的受傷並不能對自己照成什麼影響,但螞蟻多了還同樣能咬死大象呢。
那個男人好奇的轉過頭,看著這個傳說中聽到的青年,軍魂對於傳說中的張子文很不屑,一個二十微微出頭的毛頭小夥子能有什麼能耐?一定是傳說把他誇大了,加上現在看到張子文懶洋洋的樣子更覺得洪司,令找出自己是多此一舉,即使自己的手下小軍魂對付他也應該綽綽有餘。
“很不幸運,你必須當作這是一種黴氣,主人讓你死,你必須得死。還有你為什麼知道我是軍魂,知道我的人並不多。”軍魂雖然對張子文很不屑,但能知道自己名字的人還不多,因為軍事內幕始終是平民無法瞭解的,尤其是紅楓大院的一把手的直接特派員。
“你胳膊上那個標龍虎都紋身啊,我想能紋出這樣的手筆的紋身,天國只有兩個人,而其中一個已經很不幸的掛了,還有一個就是柳庸,很幸運的我和他有過一面之緣,而且看過他的作品,你這個絕對是絕版,可以說獨一無二。”
張子文想起那個怪人,就覺得好笑,自己在韓國見到他的時候,他竟然和乞丐混在一起,當然這並不能引起張子文的注意,引起張子文注意的是他給一個乞丐紋的身,那個鷹紋的栩栩如生,而且還有很不幸的,我和他有過一點點的交情,所以對他的作品有那麼一丁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