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開始焦燥不安起來,而蕭寒仍然是一種冷漠的神態,心裡暗道:就那幫垃圾警察也能抓住文哥,那我也不至於輸的那麼摻了,惟獨田澤元仍然細心的照顧著張文彬,可張文彬此時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昏迷了過去。
白虎扔下手裡的菸頭說道:“小狼,小豹走,我們去接應文哥。”紅狼和獵豹聽白虎說話了立刻行動。
田澤元怕他們壞事攔在三人的面前說道:“再等等吧,別再添亂了。”
獵豹本來脾氣就暴躁,又最講兄弟義氣,但沒有白虎那麼沉穩立刻說道:“文哥有事,你還在這坐吃等死,我他媽鄙視你,走大哥,我們自己去。”
田澤元把手伸在了前面說道:“文哥讓我們等在這裡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們不能不服從命令。”四個人當中惟獨田澤元最大,即使獵豹用了惡毒的語言,田澤元仍然不溫不火的回答著。
“田大哥,我們知道你是文哥的直接小弟,但是我們今天必須去救文哥,如果你再攔我們別怪我們三兄弟不客氣。”白虎看田澤元不肯讓步於是冷聲下來說道。
田澤元即使氣度再大還是忍不住發火,冷笑了一下說道:“就憑你們三個嗎?”獵豹聽到田澤元的話立刻朝田澤元出手,紅狼和白虎見自己的三弟都已經出手了,加上田澤元的語言刺激,也立刻出手朝田澤元攻擊了過去。
這個時候街的轉角出現了一輛白色的林肯加長轎車,正是張子文,張子文用一個大大的漂移把車調了過來,因為他知道後面的是條死路,因為那裡已經被警察封鎖,急忙跑下車去看到白虎,紅狼,獵豹三個人扭打在了一起,而蕭寒卻是一副死樣子,冷眼看著他們幾個,看到張子文下車立刻朝張子文走了過去,恭敬的喊道:“文哥。”
“操你們媽的,都給我停手。”即使張子文修養再高,見到自己的兄弟打了起來,還是在自己的兄弟張文彬受傷的時候打了起來,怒火遍湧上心頭,於是大聲的罵道。
幾個人聽到張子文的喊聲,這才停下手,愣愣的看著一臉火氣的張子文,白虎走到了張子文的面前低聲說道:“文哥,我們要去救你,他不讓,於是……”
“別說了,等回去再說,現在必須得救張文彬,都痛快點上車。”張子文打斷了白虎的話,深深的望了田澤元一眼。
這回換了田澤元去開車,張子文只是不停的替昏迷的張文彬止著血。這個時候紅狼才注意道張子文穿了一套保安的服裝,低聲說道:“文哥穿保安服裝也那麼帥,還讓人活不?”
白虎聽到紅狼的話立刻臉色煞白,咣噹一聲,重重的拳頭打在了他的顱骨上。白虎知道這個小弟武工雖然了得,但是智商卻很低,這個情況下說出這樣的話是他沒預料的,萬一張彪了,他不敢往下想。
紅狼委屈的看著白虎說道:“幹什麼打我,確實是很帥嗎!”
即使蕭寒在冷漠也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張子文冷眼回過頭說道:“如果你覺得保安帥,那我們的地盤有很多地方都缺保安,那你去那工作吧。”
白虎聽到這句話幾乎臉都綠了急忙說道:“文哥,你別介意,紅狼他不懂事,尤其是小的時候腦袋受過重傷,才回這樣的。”
張子文其實並沒有生氣,只是著急張文彬的傷,說道:“我要那麼沒度量的話怎麼做你們的大哥。”
田澤元暗暗的點點頭想道:“張子文的沉穩是自己這個已經30多歲的人都無法比擬的,看來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這個時候車停在了一家看起來比較正規的醫院的門口,蕭寒仍然面無表情的揹著張文彬走了下去,幾個人迅速的朝急診室跑去,田澤元立刻去掛號。
急診室值班的是個老醫生,看樣子應該做了好多年的醫生,看到滿身血跡的張文彬眉頭都沒鄒一下就給張文彬檢查了起來,然後嘟囔道:“這小夥如果即使動手術應該死不了,不過這是搶傷,沒有警察的允許我們不能隨便動手術。”
張子文走到那個醫生的旁邊掏出了一張金卡送到了他懷裡說道:“這張卡里有50萬自己去刷,別跟說我那麼多沒用的,立刻動手術。”
那個醫生愣了一下,雖然自己有讓他送紅包的意思,但根本沒想到有人就這樣輕易的送自己50萬紅包的說,加上張文彬身上的搶傷,懂得察言觀色的他肯定來的這幾個人沒有一個人簡單,立刻說道,你稍等一下,這事我得請示一下主任:“說完逃也似的跑開了。”
邊跑還邊想道:“日,收50萬的紅包,這還是第一次,自己哪有膽量要這個紅包,不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