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園:“你指鄧集和司徒旋?他們是夫妻,不過老婆要大好幾歲,聽說以前還結過婚。後來離了。”
盧靖:“真的?你會下棋?”
盧靖是對著薛茗珊說的,所以薛茗珊回答。
“原來不會的,不過魏園倒是學過一段時間的棋。”
林可兒:“你們兩個真的會下棋?能不能教我?”
魏園:“教你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也只是知道怎麼下而已,也不精通。”
幾個人正在聊天照相,一個女人罵罵咧咧的從裡面走出來,手裡還拎著一個男人的耳朵。
張子文認出這兩個人是船上的遊客,中午就在隔壁桌上吃飯。女人臉色難看,拽著男人的耳朵卻不敢太用力。兩個人走出來,在眾人注視下,男人掙脫女人,揉著耳朵委屈的說,
“我沒有做什麼啊,是那個女人自己靠上來的。”
女人憤怒的說:“你不勾引她,她會自己往你身上靠?穿那麼暴露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男人委屈的說:“我不過就是多看兩眼而已。”
女人:“看都不該看。”
男人:“……”
這時跟小張覺一起的女人也走出來,笑著朝吵架的夫妻兩拋著媚眼。男人忍不住看過去,眼神彷彿能撥下對方肩膀上那細細的吊帶,女人又開始拎他的耳朵,周圍傳來一陣笑聲。
盧靖:“聽說原來大河的棋很厲害,現在大河人下棋還厲害嗎?”
薛茗珊:“現在應該是韓國最厲害吧,畢竟他們有一個高手。不過最近幾年我們的棋手也不錯,得了好幾個世界冠軍。鄧集就是其中之一。”
林可兒:“聽說不少下棋的都到大河學習和比賽,是這樣嗎?”
魏園:“是啊。其實很多大河人都喜歡下棋的。應該說他們為現代棋的發展做了不小貢獻。而且有不少業餘高手。不過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上國和韓國出了一些高手,所以他們才顯得落後了。”
林可兒:“那業餘六段算高手還是低手呢?”
魏園:“那當然算高手。至少比我強很多。我最多就算是個業餘初段了。誰是業餘6段?”
林可兒:“小張覺啊。看來想下贏他是沒有可能了。”
張子文:“為什麼要跟他下棋?”
盧靖:“找人跟他下棋,另外的人就可以趁機到他房間找東西。”
林可兒:“是啊。可是水平差太遠,沒辦法啊?”
張子文聽著兩個人的談話,看著不遠處的三個國手有說有笑的欣賞著景色,輕聲的說:“也不是不可能啊!”
大家回到船上已經下午5點。這個時候正是夏日最舒適的時間,但是旅客卻不得不回到船上,因為船必須繼續前進。
從外面回來。第一件事當然是洗澡。5個人住兩間套房,按理說應該算富餘,可是其中三個女人卻一定要跟張子文擠在一個房間。所以當林可兒換了乾淨衣服過來的時候,張子文還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旁邊浴室裡的三個女人玩水。
林可兒坐在張子文旁邊,掏出一個蘋果削起來。浴室裡的女人看見林可兒進來,終於開始好好洗澡,從來也有機會把眼光收回來。林可兒削好蘋果,咬了一口又塞到張子文嘴裡,說,
“酸。”
張子文看著林可兒手裡象手電筒樣削蘋果的機器,好奇的問。
“這是哪裡買的?”
林可兒沒有回答,又掏出一個蘋果,插在頂端,然後壓下旁邊的刀片。讓刀片緊貼在蘋果上,然後開啟開關。機器頂端旋轉,帶動蘋果一起轉動,讓刀片切過蘋果,很快就削乾淨。林可兒嚐了一口。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隨手把機器放在張子文手裡,拿起手邊的DV對著浴室拍攝。裡面魏園和薛茗珊正一邊為對方擦著身體,一邊慢慢走出浴室。
“以後房間裡是不是應該多幾間浴室,或者浴室裡多一些噴頭?”
這是張子文走進浴室時想的事情。等盧靖跪在面前。用嘴han住小陳時,他頭腦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了。
關於遊船,有一個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啊。有兩兄弟,偶爾得到兩張遊艇船票,就上船來見識一下。可是一到船上,兩個人就傻眼了,從沒有見過這麼豪華的地方啊,住的是單間,旁邊有泳池,泳池邊都是穿著三塊布片的美女。
這兩兄弟就說了,這麼豪華的地方,怕吃飯都是高價吧,要不我們兩就偷偷吃點快餐面得了?於是兩人每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