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和茗珊傻傻的看著對方,努力回想到底做了什麼事。讓這個胖護士這樣教訓自己。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張子文走了進來。
“我說小夥子,你還真是個好人。一晚上救了三個人。不過你也應該看看清楚,誰該救誰不該救啊。我跟你說,這兩個太妹是吃藥喝酒,你救了她們也不算見義勇為,這次我可不能給你開證明。想要回錢。你只能找她們兩個要了。”
回頭輕蔑的看了床上的兩個太妹。匆匆走了出去。張子文對胖護士笑笑,順手把手裡提著的保溫桶放在床頭櫃上。
“你們兩個感覺怎麼樣?”
看看病床上兩個臉色同樣蒼白的美女,張子文尷尬的笑笑,特別是不敢看著茗珊。
“昨晚怎麼回事?”茗珊好像想起點什麼,但是又不確定。
“昨晚酒吧,妖女酒吧。你兩的酒裡被人下了藥。就是跟柳經理說話的那個男人放的。”
“嗯?你也在哪裡?”茗珊有點懷疑的看著張子文。
“我就是去玩玩。”
張子文有點心慌,只要是跟漂亮女孩說話。張子文都會心慌。
其實回想起來,張子文覺得昨晚自己還真的是很大膽。如果不是那一瓶啤酒,他一定不會再清醒的時候再做一次。
兩個女孩喝下加了藥的啤酒,幾乎是同時倒在桌上不省人事。其中一個還撞到了一個侍者。人群裡混亂了一會,很快就安靜下來。這個地方,喝醉酒是很常見的。
然後廢七就出現了,直接推開正想叫醒月兒的侍者,
“少管閒事。”
侍者鄙夷的看著廢七,只有這種貨色才會用這種手段泡妞。而且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侍者也不想出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算再純潔2倍,現在張子文也應該明白髮生什麼了,迷了這種事情,還是聽說過的。喝下平整裡剩下的啤酒,打了一個嗝。從嗓子裡湧上來的氣混合著酒精,刺激了純潔青年的正義感。張子文衝了出去,一把推開差一點就要按住月兒雙乳的手。
“你要幹什麼?想怎麼樣我的朋友?”
張子文舌頭有點大,話也不會說了,不過意思沒錯。
“你要多管閒事?”
廢七看著過來的人,有點納悶,什麼時候開始酒吧裡有多管閒事的人了?
“這一個是……是我老闆。一個是我老婆。我怎麼管閒事了?”
憑著酒勁,張子文對著廢七嚷嚷起來。酒吧侍者高興了,
“這真是你老婆?”
“當然。你沒看見那平的胸,就是我摸……摸平的。”
張子文胡說八道起來,實際上,如果不是面對女孩,張子文還是很會吹牛的。
眼看到嘴的肉要跑,廢七有點著急,“你他,媽的多什麼事,信不信老子整死你?”
如果是平時,張子文也許就真的被唬住了,偏偏現在的張子文酒膽傍身,還真沒在意這句話。
“你唬我?我叫警,察!”
這下廢七有點傻了,這種事不要說被條子知道,就算是被道上的知道,也會看不起的。
“好,你狠。等著瞧,小心我下了你的膀子!”
在張子文沒有掏出手機前,廢七丟下句狠話,溜了。
“這真是你兩個朋友?”
旁邊的侍者又問了一句。
“當……當然。”
“那你把她們帶走吧,不過走前先把帳結了,好嗎?”
“結賬?多……多少。我來結。”
張子文大氣的說著。侍者高興啊,如果這兩個小姐被廢七帶出去,今天這帳可就飛了。
“先生。兩位小姐加您一共消費了1860,我給您去個零頭,一千八得力。哎,我說先生。你怎麼也倒了?”
……
“這些都是真的?”
薛茗珊坐在床上,把昨晚後面的事情反反覆覆的問了足有八遍。直到張子文提出最嚴正抗議。
“我說的絕對是真的。要不信……我先上趟廁所好了。”
張子文跑出來,渾身冒著汗。在他看來,跟漂亮姑娘講話,比畢業答辯要難的多。
昨晚和酒吧侍者一起。一人一個扶著兩個人事不省的女孩,出到酒吧外面。夜風一吹,一個哆嗦,張子文的酒立刻醒了。看著手裡的茗珊,差點沒有直接扔地上。這可是他打懂事起,第一次扶著一個年輕女人。
“你都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