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克特勒就有些焦急道:“張先生,你怎麼能答應薩默爾這個條件,難道你不知道薩默爾的弟子就是第三賭王赫爾默嗎?上次可就是他在這賭場贏了那驚天賭局呢!”
赫爾默?第三賭王?
雖然帕妮的確與張子文說過很多賭技常識,但關於職業賭界的事她卻並沒有說太多。所以聽到什麼第三賭王赫爾默時,張子文真是一頭霧水。
可他即便不明白,也知道現在不能表現出來,淡淡地笑道:“克特勒先生,你不用擔心,我當然知道薩默爾有怎樣的後臺。可他既然這樣公開挑釁我,我怎麼也沒有退縮的理由。或許十億美元對普通賭徒來說是多了些,但在我們職業賭徒眼中也就是一場豪賭罷了。”
一邊安撫著克特勒。張子文心中卻在蹦蹦亂跳。
他喊這麼大賭注只是想李嬌柔認識到賭博害處,並不是真想拆賭場的臺。可他怎麼也沒料到薩默爾竟會堅持不道歉,好像真想與他大賭一場似的。
但如果真沒有退路,張子文也知道自己只能坦承一切。
看到張子文一臉輕鬆的樣子,克特勒怔了怔,這才有些詫異地說道:“是嗎?張先生你還真是英雄出少年!不知張先生又是在哪裡學的賭術。”
“賭術?我當然是在天朝學的,但只是賭術真的贏得了他們嗎?”
提前說出這話。張子文也是想將自己的賭運先行交代一下,免得待會弄得太吃驚,反而還會惹出更大風波。
聽著張子文解釋。克特勒很快反應過來,點點頭說道:“這到是,單憑賭術絕對沒人贏得了第三賭王赫爾默。那傢伙可是全靠賭運來與人對敵。既然張先生你是從天朝來的,看來對世界賭壇還不大瞭解。要不我們到一旁說說,你也多少了解一下第三賭王赫爾默的往日賭局。”
“好吧!那就拜託克特勒先生了。”
因為克特勒根本沒給自己拒絕的機會,張子文也不好多說什麼,何況他也不想現在留下來接受李嬌柔質問,自然也與克特勒走在了一起。
當然,他們四周圍上來的都是些職業賭徒,不但那個大河國女人面紗不斷晃動,李嬌柔的臉色也是動作不止。
好一會,看著張子文被一群職業賭徒圍在當中敘話。李嬌柔立即瞪向詹妮質問道:“詹妮,這到底怎麼回事?這賭場不是你們家族生意嗎?為什麼故意找我的岔。”
“這,這我怎麼知道!真的我要找你麻煩也不可能盯著一百萬美元生事吧!我看說不定還真是薩默爾看上了那個大河國女人。不過張子文真是職業賭徒嗎?”
“這個,我沒聽他說過,不過看他表演好像也不是全無所知吧!剛才他已說了可以允許平局存在。你也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吧!”
“放心,這事交給我了,我一定要赫爾默給他一個平局出來。”
應付完李嬌柔,詹妮立即一頭虛汗地趕緊離開。
事實上,詹妮根本不敢說出先前的賭局正是她安排薩默爾做出來的。當然,她的目標並不是李嬌柔。而是張子文的所有權。畢竟她也能看出張子文是真的喜歡自己,只要李嬌柔願意放棄張子文的所有權,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收穫張子文的真心。
只是詹妮根本沒料到一向討厭賭博的張子文竟會是個職業賭徒,而且他的反應竟還如此強橫,直接逼出了一個驚天大賭局。
所以離開時,詹妮也打算交代一下,至於該交代什麼,她卻並不打算與李嬌柔做交流。
看著詹妮離開的背影,楚柔若就有些擔心道:“李嬌柔女士,你認為詹妮小姐真的不會再做手腳嗎?”
“誰信她啊!我敢說這事八成她就是想吃張子文獨食才搞出來的混帳事,這些西方人就是有些人心不足蛇吞象的壞毛病,什麼都想吃獨食。如果張子文賭贏了還好說,如果她敢讓張子文輸,看我怎麼收拾他。”
“這個,我們收拾得了詹妮所在的霍思特家族嗎?你不是還想拉攏她們嗎?”
一邊提醒李嬌柔,楚柔若卻不會忘了李嬌柔將張子文介紹給詹妮的真正目的。那就是希望張子文也能將詹妮拴到自己這艘大船上,好方便她在李氏家族奪權。
“收拾不了也得收拾,錢我可以暫時讓他們拿去,人我是絕對不會放的。而且我相信以特勤部的能力絕對能幫我拿回這筆錢,你說呢?”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你認為張子文會輸嗎?好像他鬧出這麼多事情還從來沒輸過!”
說出這話時,楚柔若也不禁有些啞笑。李嬌柔更是點點頭道:“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