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錢人,他們都說這裡比澳門都要玩的開心。”
“賭場?我還從沒有進過賭場呢?”張子文好奇的跟在阿拉桑後面,從大門旁邊的一個樓梯往下走。原來度假村修在山頂上的一塊平地上,很多酒店依山而建,自然有一部分是順著山勢往下修。難怪在上面看起來建築都不高,原來底下還有很多層。
進到賭場,張子文發現突然間回到了國內。雖然還是上午,可賭場裡已經有不少人,這些人多半都是黑頭髮黃面板,操著南腔北調的上國話,跟樓上大廳裡的國際化趨勢有明顯不同。
阿拉桑在外面轉轉,過來遞給張子文一疊籌碼。跟電影裡一樣,籌碼中間金屬質地,上面寫了50、100字樣,四周藍色綠色加以區分。
“這是公司專門為你提供的,希望你能在這裡玩的開心。”數字應該表示籌碼面額,但是張子文對大馬的錢沒有概念,連基本匯率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這疊籌碼究竟有多少。隨手接過籌碼,卻發現阿拉桑看著自己的樣子有點奇怪,更像昨天為自己買衣服的樣子。
“辛苦你了,這點你先拿去玩。反正我也不會賭。還要你教教我才好。”張子文原本想把籌碼都遞給阿拉桑,可想想這樣也不好,他公司總會有個規定吧。乾脆一分為二,大家各拿一半。阿拉桑裂開嘴笑得開心。
“不會沒關係啊!我給你介紹……”阿拉桑的確是位很不錯的介紹人,對各種玩法都非常精通。張子文覺得這阿拉桑不簡單,那麼多賭法,光撲克就6、7種,阿拉桑不僅知道規矩,更重要的是,他竟然還可以說出每種玩法中輸贏的比率,這就讓張子文刮目相看了。
“你應該上過大學吧!”
張子文問的夠直接。阿拉桑也好不避諱,“從沒有。賭場就是最好的學校,到這裡呆久了,什麼學不會?”
在賭場轉了大半圈。阿拉桑手裡的籌碼又回到了賭場。張子文也跟著出手兩次,一贏一輸,混個平手。看看阿拉桑失望的樣子,張子文把手裡的籌碼又分了一半過去。
“那邊就是百家樂,這種玩法算是最公平的。有沒有興趣玩玩?”
阿拉桑興致又來了,也不管張子文的意見,自己率先跑了過去,張子文笑著跟在後面。這百家樂是一張大臺。足足可以坐二十人。因為是上午,現在三三兩兩的只有大概6、7人的樣子。聽著阿拉桑的介紹。再看了兩盤,張子文終於明白這百家樂的玩法。
“就是兩張牌比大小嘛。這個我懂。”廢話。比大小,是個人就玩過。荷官站在臺子中間負責發牌,旁邊還有個穿小馬甲的幫著處理籌碼。阿拉桑看著荷官手邊表示莊閒的骰子,嘴裡唸唸有詞,然後一個籌碼扔到了莊家。
錢少,阿拉桑是沒有資格看牌的,莊家看牌的是個年輕人,背對著張子文看不清樣貌,只是從那梳理的整整齊齊油光光的頭髮看,一定是個有錢家的公子。莊家8點,閒家7點,贏了。阿拉桑扔過去的是個100的籌碼,可賺回來的卻是90。
“如果莊家贏了,賭場要抽頭的。閒家贏就不用抽了。”
阿拉桑收起籌碼解釋一句,又把籌碼扔到莊家,這次卻輸了。阿拉桑嘴裡囉囉嗦嗦不知道說什麼,再出手幾次,竟然一次都沒贏,轉眼間就輸的精光。張子文笑著把手裡的籌碼都遞過去,這次阿拉桑卻沒有再接過來。
“今天運氣不好,再玩也是輸。要不你也玩玩,輸了我們去吃午飯?”
張子文點點頭,那個最大的面額籌碼,放到閒家。
“現在莊家運氣正好,幹嘛選閒?”
阿拉桑嘟嚕著,張子文笑著說,“這閒家贏了都是自己的,莊贏了還要被抽頭,當然選閒划算。”
“那有你這樣玩的!”阿拉桑不屑一顧,果然張子文輸了。可張子文根本就沒有心思賭博,因為突然間,張子文覺得肚子又開始作怪起來。拿了幾個籌碼又放到閒家,這次竟然沒有一個人跟,只有張子文一個閒了。
“120也能看牌,這輸也值了。”阿拉桑拉著張子文走到桌子另一端,教著張子文拿牌。
“吹……吹,來個2點就是9,穩贏。”阿拉桑作勢吹牌,張子文直接乾脆的翻開。
“1點也想贏牌?窮鬼玩什麼,還不去吃個自助餐算了?”對面莊家囂張的翻開牌,他贏了。這是張子文才注意的坐在對面的莊家,一位年輕人,大概23、24的樣子。長得眉清目秀,算是帥哥,可是臉色蒼白兩眼浮腫,一副酒色過度的模樣。
“走吧。沒錢了。牌桌上都這樣隨便說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