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間房間內,幾人擺開賭局,最先開始的還是麻將。
十局六勝,六局自摸,其他四局也是給雷浩敏自摸兩局、苑夢鴛自摸兩局。賭局結束後,張子文和雷浩敏都在點頭。
看到兩人點頭,苑夢鴛驚詫道:“張子文,為什麼你和雷小姐都在點頭,這個結果不是和先前一樣嗎?”
“這怎麼同?先前和我賭的三個人都是普通人,雷小姐卻不是普通人呢!至少增長了一點點運勢吧!”
“說的也是,雖然還是很糟糕,但值得一試,張子文你快和畢月蟬上,床吧!上完床我們再試試。”雷浩敏也一副興致勃勃樣子道。
幾人目光轉向自己,畢月蟬臉上一紅道:“張社長,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但我可以提個條件嗎?”
“不是有一萬美金了?你還有什麼條件?”苑夢鴛問道。
“我希望你們如果有什麼李氏家族社交活動,能帶我一起參加。”知道這事得由苑夢鴛來決定,畢月蟬也轉臉望向了她。
點點頭,張子文隨著畢月蟬要求道:“沒問題,但那種活動我不常參加,讓苑夢鴛帶你去吧!”
聽到張子文讓自己帶畢月蟬參加李氏家族社交活動,苑夢鴛雖然不能說好,但總好過張子文自己帶畢月蟬參加,便也點點頭答應下來。之後別說苑夢鴛沒留下來陪張子文,甚至雷浩敏也只是關心兩人上,床後的結果,根本沒有留下來陪兩人的意思。
然後就好像回到了最初見面時的約定一樣,畢月蟬也是在上,床後才瞭解到張子文的身材雖小,下面卻不小的事實。第二天一早,張子文、畢月蟬剛醒來就又被雷浩敏拉去測試賭運。仍是十局六自摸,張子文在被三女各自自摸一次後,還有一局是流局。
賭局結束,苑夢鴛就追問道:“雷浩敏。這流局又算什麼。”
“流局也算一種進步吧!至少張子文沒讓我們自摸四局。大概張子文在拿下畢月蟬時就已代表他在運勢正在回升,之後兩人上,床也只是做個確認而已,並不能增加太多效果。”雷浩敏有些無奈道。
苑夢鴛卻有些興奮,高興地說道:“那是不是不上,床也可以解決?”
“你別開玩笑了,說好上。床卻不上,床,那和違約也是一種性質。難道你想張子文輸在違約上?”不是埋怨苑夢鴛。而是嫌她有些小家子氣,雷浩敏也沒對她太客氣。
苦笑一下,苑夢鴛說道:“雷浩敏。我不是這個意思了,那你的意思是說,還要張子文繼續去勾引女人嗎?”
“目前只能這樣,但這是否能持續見效下去也不好說,你還是耐心看一看吧!”
“滴。滴滴。”還在雷浩敏試著說服苑夢鴛時,張子文的手機就在一旁響起來。看到上面是一個陌生號碼,張子文一邊接通手機,一邊說道:“你好,我是張子文。”
“張子文?張社長嗎?我是波瀾高爾夫俱樂部的楊慧,你還記得我們上次的約定嗎?”
“約定?原來是楊小姐。我當然記得我們的約定,但你說的約定到底是哪個約定?是不是。”
聽到居然是楊慧的電話,張子文有些吃驚,但他實在記不得自己究竟與楊慧有過約定,只好繁衍著希望她能先將事情說出來。畢竟兩人關係並不深。張子文也想不通她找自己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這個,上次你不是說過,如果我想在什麼比賽中有好的表現。提前一天與你一竿進洞就行了嗎?明天在岸河高爾夫俱樂部有場華東女子精英挑戰賽,你看今天有沒有時間,我們聚一聚吧!”
一邊解釋,楊慧就遲疑了好幾次。但總算是將事情說完了。
聽完楊慧要求,張子文的臉立即樂開了花。不管那華東女子精英挑戰賽到底是什麼,張子文都覺得自己只能用幸運來形容。
畢竟一竿進洞也是進洞,而且還不用外找。突然在最需要的時候遇到這麼好的事情,張子文立即滿臉堆笑點頭道:“沒問題,沒問題,楊小姐有什麼喜歡的地方嗎?或者來成豪酒店也行,我剛好在成豪酒店休息,要不我給你開個總統套房,一起享受怎麼樣。”
“……那就麻煩張社長了,我這就過去。”稍稍停了會,楊慧還是答應下來。
看到張子文掛掉手機,苑夢鴛就唬著臉道:“張子文,你這又是什麼電話,什麼總統套房的,楊小姐又是誰?”
張子文卻不在乎苑夢鴛臉色,直接說道:“楊小姐就是波瀾高爾夫俱樂部的楊慧,我不是和你們說過嗎?我最初開始碰壁就是在她那裡遇到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