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兄們一片歡呼後解散。
會束後,全班八個人一起上市區溜達了一圈,逛到下午四點多又回到那個火鍋店。因為明天休息不用出早兄們完全放開量的狂飲了一頓。
在張子文的提議下,這頓酒要分出勝負。陸偉最先掛掉。八兩酒剛過就順到了桌子底下,很給我們灰龍江人丟臉。其次是賀建國,他比陸偉強的很有限,九兩酒剛過也趴到了桌子上,接下來是張亮、劉大軍和王俊,他們三個人已經喝了一斤多一點,呈明顯醉酒狀態。
仨人嘴裡嚷著痛快,還要繼續戰鬥,但是張子文怕把他們全撂倒後還得剩下的人揹他們回去,就王俊和劉大軍那馱。上到五樓不得累出人命啊。所以硬是攔著沒有讓他們再糟蹋酒。
拼到最後只餘下張子文和李虎男、李志華三人,我們三個喝到一斤半的時候,張子文還口齒清晰、神志清醒,他倆卻開始舌頭打捲了。張子文也就適時的結束戰鬥,買完單。幾個還能走的人攙扶起陸偉、賀建國裡倒歪斜的回到了寢室。
陸偉醉的人事不醒,怕他睡覺掉下來,張子文把他安頓到張子文的床上躺著,自己爬到了他的上鋪。第一次睡上鋪,動一動就感覺床在搖晃,心裡極不踏實。怎麼也睡不著,拿出信紙又給蔣柔麗寫了封英文信。
我們一直保持著每週用英語通訊一次,這是事先約定好了的,只恨自己的英語水平有限,不能完整的表達張子文對她的思念與愛戀。勉強寫完了信,張子文又學了會英語才睡下。
第二天,張子文仍舊是早早爬了起來,穿上迷彩服到外面圍著學院的大牆跑了兩圈,幾千米跑下來感覺體內殘餘的酒乎都隨汗液排了出來,神清氣爽了不少,回到寢室,見弟兄們仍舊賴在床上不起來,獨自打了早飯吃完,又到洗漱間徹底清洗一番後。換上便裝上街溜達起來。
當初剛下火車時張子文就買了一張夕陽市地圖,在軍訓的閒暇時間裡專門研究過幾次,所以雖然是初次到市裡溜達,卻也不轉向。張子文還專門去了趟了寧省博物館,自己一個人走走看看,頗有自助旅遊之感覺。
出了博物館,想到一會兒去劉楠應該給她買點什麼,厚著臉皮進了幾家女品商店,千挑萬選後給劉楠買了一條深紅sè碎石子編織成的手鍊,就這麼個破玩意竟然要價一百七十元,經過一番討價還價後,年輕的老闆娘眼含熱淚的給了張子文一個賠本價八十六元。
張子文雖然知道她在做戲,但是都把人家美女逼迫到這份上了,也就不好意思再往下砍價,把手鍊裝入小巧的禮品盒中,又選了一張淡黃sè的包裝紙讓老闆娘包好,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趕往東京大學。
東京大學始建於一九三二年四月,張將軍在一九二八年時曾經兼任過校長,建國後叫冬北工學院,去年複名東京大學,是老牌名校。在規模上和我們學院自然是不可同rì而語。進了校區,左打聽,右打聽費了好大勁才找到劉楠的宿舍樓。
這棟四層樓的宿舍只有一個大門,按照現在消防安全檢查的要求是絕對不合格的,但在報導群死群傷很少的那個時侯,這種情況是極為普遍的,根本沒有引起校方的重視。
大門的外面站著兩三個男青年,其中一個還拿著個最新流行的一六八手機,站在那裡哇啦哇啦的打著電話。張子文來到門口處的傳達室,對著裡面的那位五十多歲的管理員大媽展示出一個自認為最厚道的微笑,說道:“阿姨!麻煩您給叫一下四二六寢的劉楠。”
很顯然張子文的微笑政策和那聲“阿姨!”起了作用。大媽衝張子文回報一笑,按著送話器上的按鈕,大聲喊道:“四二六的劉楠,樓下有人找。”說完還嘀咕道“這個劉楠,一天不知道得喊她多少回。”送話器中很快傳來一個女生的甜美聲音:“劉楠不在。”
不在?那張子文不是白來了嗎?想到這裡,張子文又笑著對管理大媽道:“阿姨!麻煩你幫張子文問一下她什麼時候回來行嗎?”
管理員大媽笑著說道:“小夥子,這天天找劉楠的男生可多了。那丫頭總是不在,你問也是白問。”
“阿姨,我是她老鄉。從別的學校來看她,您就幫我問下吧,要是她中午不回來了。我也就不在這乾等了。”
“那好吧!”管理員大媽又按下了按鍵,大聲道:“劉楠什麼時候回來,她的老鄉來看她了。”過了片刻,送話器裡就傳來那個甜美的聲音“老鄉?他叫什麼名字?”
管理員大媽按下按鍵向擺手張子文示意了一下,意思讓張子文自己回答。
張子文把身子往裡探探,對著話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