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沒有問題那請注意明天對方就要派人來接我們了,今晚大家就早點睡覺明天好出發。
張尹說:明天我們還要到哪裡?我的東西還沒有買好呢!
衛魁:沒關係改天我們還要回來的到時你還可以繼續買啊。
張尹:我們真的都會回來?
……
一提起黑州也許首先讓人想到的就是那裡的貧窮和飢餓,然後再會想到什麼呢?那一定會是一望無際的黑州草原。
洛汗草原地處黑州中部。從首都出發準確點說從考察團住的旅館出發不到半小時就進入草原,然後就看到一望無際直到天邊的平原上滿是一米多高的草。大風吹過已經略微泛黃的草地,那大片大片的黃綠色讓人心驚。
更讓張子文心驚的是他們一行人坐的車。賓士不是沒有坐過,可是把賓士豪華當作越野車來用卻是張子文沒有見過甚至沒有想過的事情。一行6輛車全部是賓士凱迪拉克一類轎車,特別調製的底牌和優越的車輛效能使得它們在沒有公路的草地上跑的也算平穩,可是偶爾不平的路面或者一個隱藏在草叢裡的土丘還是會讓車猛的跳起來,坐在車裡的人也會跟著一起彈起來頭撞在車頂上。
6輛車從城市出來的瞬間就變成了賽車模式,司機彷彿把全身精力都投入到了賽車運動。每到這個時候前排司機就會乘著身體一上一下的機會發出大聲的喊叫。伴隨著叫聲一腳油門下去汽車猛地往前衝然後撞到下一個土丘上,再次被彈起來。
張子文一般是不暈車的,可是這種狂野賽車既讓他擔心自己安全又被顛簸的腸胃不舒服,所以很快就爬在車視窗開始吐起來,然後乘著吐的間隙張子文還有力氣跟爬在另外幾輛車窗上吐的稀里嘩啦的朋友們打個招呼。
在草原上足足走了四個多小時車輛才慢下來然後在天際看見一片塵土。司機們一隻手扶著方向盤頭卻伸到車窗外互相打個口哨,然後車朝著塵土駛去。
然後張子文發現車又開上了一條路。並且在路邊總算看到了幾棵樹,這也預示著終於穿過草原到了人聚居的地方。
可是沿著這條滿是灰塵看起來完全是由人踩出來的路又走了一段時間。雖然看見路邊偶爾出現幾個聚集一起的房子卻連一個人影都沒見到。張子文用紙巾擦擦嘴角用蹩腳的英語問為什麼看不見人,也不知是因為英語太差或者是那聽不懂。反正司機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顧著開車。張子文想要林可兒幫著問一下,轉身一看才發現車裡兩個女孩竟然摟著睡著了,隨著車輛的每一次顛簸,林可兒竟然還小聲的打起了呼嚕。張子文正要推醒她們兩個突然心裡一陣噁心。趕緊又趴在車窗繼續吐起來。
車在小路上走了一段然彷彿突然間進入到一片灰塵之中,而且就在這一瞬間張子文聽見一片吵雜聲。這種聲音伴隨著某種特殊的節奏,彷彿是鼓的敲擊聲。也像是人在唱歌。
然後車停下來,張子文半爬著從車上下來,跟著從另外一輛車上下來的彭天宜和奧黛麗一起往前走去。眼睛慢慢適應了灰塵,張子文注意到正午的陽光穿過灰塵留下一道道光的軌跡。在這一道道光柱下,一群當地黑人無論男女穿著半截衣服裸露著上身圍城一個圓圈又唱又跳著,其中不少男子還舉著長矛弓箭,女人則抱著孩子或者拿著木棍。
人群匯聚一起圍繞著中間一個火堆跳著,在旁邊幾個老人用力敲擊著幾根碩大樹棍。中空的樹棍發出嘭嘭的節奏,而圍成圈的人群也隨著這節奏會突然間爆發出一陣陣巨大的尖叫。張子文注意到其中這裡面不少人都經閉著雙眼,雖然跟著大隊一起走著,也會同時發出尖叫可是卻始終閉著眼睛。
“這是一種自我暗示式的麻痺性昏厥。在這種昏厥狀況下大腦自動託管了身體的行為並且會分泌大量激素給人帶來一種快樂。”
沒有注意到周松什麼時候也跟了過來站在旁邊,周他的解釋卻讓張子文一時沒有聽懂。周松笑了一下問:你玩遊戲嗎?張子文說:偶爾玩一玩。周松說:那就是了,這些人就像掛機,這你該懂了吧。
張子文哦了一聲沒有說話繼續跟著彭天宜往前走,走了好幾步才突然注意到剛才周松說的話。不禁回頭看看依然站在那裡的周松。開始還以為他不過就是張尹的老公跟著一起來玩一玩而已。可是剛才的那幾句話卻讓張子文發現這個周松很不簡單啊。
傑克曼的招待晚宴是黑州特色食品與英國古典禮儀的古怪結合,長長的餐桌上鋪著漂亮的桌布,美麗的瓷器上擺放在各種張子文第一次見到的食品。
一種看起來彷彿香腸吃起來外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