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為回報!”
自己特麼這麼開放,就是因為抵抗不了自己這心上人的撩、撥?
真是醉了!
放在肩膀上的手指,慢慢地滑下,落到手腕,又緊緊地撥開了自己的手指。楚晨汐低喃,笑地十分得意,“很好。為夫滿意這個回報。”
風鈴兒作勢要打,“去你的,以前沒見你惦記著睡、我啊?”
“我忍著的。”
風鈴兒:“……”
夫妻二人在山坡上追逐,嬉笑打鬧的樣子,活脫脫一對新婚夫婦。
然而來到新建的竹屋跟前時,風鈴兒和楚晨汐愣住了。
最近太忙,眼前的竹屋修建好後,也沒有認真看看。
此刻站在竹屋前下,看著被落日餘暉籠罩著的家。
二人只覺得,意境悠遠。
格外溫馨的家。
出神時,身後傳出兩聲犬吠。
夫妻倆望向身後,只看到一隻胖乎乎,皮毛絨白的狗狗,在竹屋跟前的草地裡翻滾。
它吐著長長的舌頭,乖巧地抬起兩隻前爪,十分開心地繼續狂吠。
“瞧你,咱們怎麼把二白給忘了,要不是它機靈,自己能夠找回來,咱們可就……”風鈴兒伸拳輕打在對方的胸膛上,快步邁出,將坐得端正的狗狗二白,從地面上抱了起來。語氣溫柔如蜜,甜甜地,暖人心。
“走啦,一起去廚房做晚飯!”
楚晨汐揹著手,跟上了對方的腳步,“好,做晚飯!”
……
四周無人,屋子裡,落針可聞的寂靜。
夜晚,開啟窗子,便傳出輕淺的蟲鳴聲。
床上,新鋪的藍色床單上,躺著兩個人。
楚晨汐側著身體,看著蓋著被子,眸子微合的夫人風鈴兒。
“別裝了,為夫一看就知道你根本沒睡!”
風鈴兒被這話嚇地當場睜了眼睛,雙手拉高了被子,“是啊,我沒睡。”
她承認得飛快,就像迫切地在等待什麼。被子往懷裡一拉,不著寸縷的身子便驀然掉進對方的懷裡。
肌、膚輕觸,帶著滾燙的熱度,一如燃燒的火焰,快要將人吞沒。
不知覺地動彈間,挨緊的風鈴兒下意識地發現,對方的身體已經火燒眉毛。正以無所顧忌的姿態,向自己傾襲。
“喂,晨汐,不是說要我回報你麼,我都這樣了,你還忍耐得住?”風鈴兒的手指在對方的手臂上輕輕地戳了戳。良久,那火熱的手掌便霸道地爬上了風鈴兒的手背,“鈴兒,再這麼繼續挑、逗下去,為夫可不保證不會做些什麼?”
風鈴兒翻了個白眼,“我又沒讓你不做什麼?”
這話一出,臉頰微紅。身體潮熱,汗漬斑斕。
那人的長髮柔順地滑下,貼在自己的脖子上,灼癢地發慌。
不過片刻,薄唇就落在了風鈴兒的唇上。他的舌反覆地貼著,像是在描摹夫人的唇形,隨後,舌入清齒,攻城略地,無懈可擊地奪取了風鈴兒殘存的理智。
一雙火熱又溫柔的手,攀至對方的鎖骨,緩慢地磨蹭著那股灼熱,往下攀巖。
……
前世,今生,楚晨汐都十分清楚,自己內心對風鈴兒的愛。
記憶恢復時,他無數個夜裡,害怕再一次失去她。
所以他的掌心是顫抖的,是霸道的,是無法自拔的,像一個孩子,無聲地嗚咽著,索取著那一絲久久不願的暖。
力道太重,風鈴兒沉重地嗚咽了起來。她的手指抓著對方汗漬連連的肩胛骨,全身上下,神經緊繃。
直到熊熊燃燒的烈火,燒燬了她所有的意識。
那一刻,她卻哭了起來。兩手捧著楚晨汐的臉頰,嘴唇貼了上去。
吻到極致。
只說了一句話。
我愛你。
床下,狗狗二白調皮地翻了個身,兩隻爪爪抬高抖了抖,彷彿也在為這一對夫妻徹底修成正果而開心。
風曳過,窗外樹影婆娑。
……
清晨,朝陽斜灑在窗欞前。
風鈴兒在被子裡瑟縮了一下,只覺得全身疲軟,雙腿無法動彈。
瞥過頭,一旁的楚晨汐睡得更香。
他的手臂枕在風鈴兒的腦袋下,眼瞼深沉。
風鈴兒側過身,盯著夫君楚晨汐。
他的睡相很美,不打呼嚕,薄唇紅潤有光,細細盯上幾眼,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