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以為自己寫下了聖旨,然後趁機會逃出去,告訴各位大臣,聖旨是假的。那這個威脅對他就沒有什麼用?
可是他還是低估了風鈴兒的能力。
風鈴兒深知,一旦拿到聖旨,放了皇帝,對方就會立馬否決自己的承諾,甚至還有可能東山再起,治她一個欺君罔上的罪名!
若是如此,那她所有的努力都將功虧一簣。
為了不竹籃打水一場空,風鈴兒回頭,邪、魅地看著皇帝笑了笑,隨後點了對方的穴道,喚了齊木,香客和鐵壺等人,給皇帝換了一身太監裝,送出宮去。
皇帝想到逃脫,想到反悔,卻沒有想到會被風鈴兒算計出宮。
醒來時,他躺在倉戶司的地宮裡,雙手雙腳縛上了鐵鏈。雖然他有心掙脫,卻是無力。
風鈴兒站在門口,看著裡間的男人,忍不住對手下道,“過幾個時辰,就給他喂些流食下去,保證他不死便成。至於方便,就由著他自己解決了。”
齊木聽後,一噎。
心想,自己的司主真是相當地霸氣。
竟然敢這麼對待臨淵國的九五之尊!
從地宮牢房裡離開後,風鈴兒就開始下一步的計劃。
“齊木,你把這聖旨送到大理寺,就說,皇帝旨意,讓其徹查馮老將軍一案。”
齊木心彷徨,“司主,他們會承認麼?”
“聖旨上白字黑字寫著,紅戳蓋著。我還不相信,他們敢違背。況且……如果他們不服從,不是還有這個麼?”風鈴兒把拳頭握緊,用力地揮起來。
齊木一看,明白了。不聽話,就打。打得對方答應為止。
雖然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但是那只是針對不用拳頭的君子,對一些不辨是非的朝廷走、狗,根本不需要客氣。
齊木這個人處理事情很快,同時,他還有想法。
大理寺中,在他給出聖旨,讓其徹查時,剛開始,的確讓那些朝官有些匪夷所思。不過後來,齊木以皇帝想要對抗朝廷三足鼎立的局面為由,讓那些謹慎小心的朝臣不再敏感多疑,立馬就答應了徹查馮遠老將軍舊案。
當然,為了讓這個案子調查得更快,更清楚,風鈴兒將自己收羅的證據全部派人秘密送往大理寺。
還書信一封,交給了香客,讓其快馬加鞭,趕往自己臨州酒樓,帶馮家孤女馮翠煙回來作證。
畢竟馮翠煙是馮遠老將軍的親生女兒,自己的父親有沒有叛國,她一清二楚。或許能夠提供一些證據加以證明。
“是,司主。屬下這就動身!”香客躬身,快速退步出去了。
“等等。”風鈴兒躊躇地叫住他,“多帶幾個弟兄幫忙!”
香客望著風鈴兒,答應了,“嗯。”
出了倉戶司地宮,香客也執行司主交給他的任務去了。
而鐵壺沒有接到任務,一臉鬱悶地行到風鈴兒跟前,渴望地指了指自己,“司主,您……您打算給屬下安排一個什麼任務?”
風鈴兒蹙著眉頭,“鐵壺大哥就在倉戶司看那皇帝吧。”
鐵壺不開心,煩躁地搖手,“我不想看那狗皇帝!”
風鈴兒耐心解釋,“鐵壺大哥,你可知道那狗皇帝是我這個計劃之中的重中之重,如果沒了他,那我的計劃永遠也不會成功。”
她簡單地解釋給對方聽。
馮遠老將軍案子徹查後,必須由這個皇帝親自昭告天下,馮遠老將軍是無辜的。
到底解鈴還須繫鈴人。
因為冤枉馮遠老將軍,下令滅其九族的,就是這個是非不分的皇帝。
鐵壺瞭解了風鈴兒計劃的關鍵,不再說什麼,兩手一拍,承諾道,“司主放心,鐵壺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就這樣,他興致高昂地去看護那老皇帝去了。
齊木出去了一天,傍晚才回。
風鈴兒催促道,“事兒辦得如何?”
“司主放心,聖旨已經派了內監遞出去了。”齊木稟報道。
“內監?”風鈴兒疑惑上頭。
齊木笑了下,回答,“是咱們自家兄弟。”
“哦。”風鈴兒懂了,皇宮裡,多地是各司其職的兄弟。
譬如太監裡,就藏著深不可測的人。
“大理寺的大人相信了?”
“內監傳的聖旨!”齊木細心地分析道,“而且,這內監還是宮裡經常跟著皇帝的內監總管!”
風鈴兒難以置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