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風鈴兒為了確保二姐風韻餵養的豬安然無恙,還特別去觀察了一下。
發現圈裡五頭豬精神抖擻,吃東西狼吞虎嚥,並且膘肥體壯。看了,讓人欣喜?
這也絕對不可能是有病的豬?
可惜,她們一家人放心了,卻沒想到秦叔那邊卻吵嚷著跑過來。
說二姐風韻的豬也是在他那裡買的良種豬仔,憑什麼活、埋他家的豬,卻不管這邊的豬?
那大人一聽,嚴肅地捋鬍鬚,“此事兒,並非是本官的意思,而是上面帶人來,言錦州有豬生了爛腸癌,連同餵養的村民也一併連火燒燬了。因為這事兒,死傷者不計其數。”
風鈴兒瞪了那大人一眼,“那你這是?”
“幸虧那豬發現得早,要不然指不定感染給哪一位村民呢?”大人一揮袖,看了風鈴兒豬圈裡的豬一眼,立馬就讓人把豬給拉出去活埋。
風鈴兒拉住二姐風韻的手腕,不樂地嘟囔,“二姐,咱們的豬都沒病,不能讓他們給我們埋了?”
二姐風韻緊張,“可是鈴兒,現在怎麼辦?”
“你別說話,把豬圈守著,我來同那人周旋。”
這鎮上的縣官大人,拜訪多次。因為感激楚晨汐,所以對風鈴兒這邊也有私心。
那風鈴兒吵嚷著不幹的時候,這縣官大人也甚是沮喪,轉頭面相那瞭解病症的男人,“大人,這豬有沒有生病,下官也不懂啊。您要不要瞧一瞧,如果真有病,咱們再埋豬也不遲啊?”
那衛官其實也就一個草木皆兵的人,因為聽說派往錦州的大人,看見發病的豬,也感染了病、毒,所以一命嗚呼了。
他擔心自己也在檢視的過程中死去,故而對發病的豬一竅不通的他,兩眼上上一番,牽出一個苦笑,“埋,必須埋,這是上面的命令。”
二姐風韻氣急敗壞地衝出去,“憑什麼埋我們的豬,我們的豬好得很,根本沒有生病。”
“這位小娘子倒是好笑,你又不是我,能看懂這豬有沒有問題?”那男人奸笑地看著二姐風韻,“若不趕快處理,到時候這豬真把你們感染上了,只怕全村人都得玩完!”
“好笑,我們村兒養了這麼久的豬,沒見生病?!”二姐風韻怒目看著那兜著袖子的男人,“我看你分明是作、奸、犯、科,故意針對我們養豬的。”
“放肆!”那男人一聽,更加生氣了,“來人,把那圈裡的幾頭豬給我拉出去,埋了。我倒要看看,誰敢違背刺史大人的命令!”
不由分說,幾名差官就上來拉豬。
風鈴兒快速地奔上去,緊握住那男人的袖子,“別啊,別啊。大叔,你一路來臨州,真是辛苦了。”像二姐風韻使了一個眼神,“來來來,趕緊坐啊。這事兒啊,簡單。您呢,覺得咱們這豬有毛病,那咱們村裡的豬就該殺。”
一眾村民盯著風鈴兒,都在看她怎麼對付這個從上面來的男人。
風鈴兒圓滑地笑著,手在對方的肩膀上拍了拍,隨後指著自己的那些豬,“咱們田水村,家家戶戶好多人呢,幾乎每家每戶都有一頭或者兩頭豬。你要是天天這麼秉公執法,只怕天黑都回不了家呢?大人,您看,要不這樣,你就讓咱們縣令大人直接吩咐下去,不用您親自來,咱們就自己活埋了豬。”
大叔看風鈴兒又是搬凳子,又是上茶的,十分開心,“嗯,還是你這丫頭懂分寸。”
要不是保豬,老孃會這麼跟你說話,不將你從田水村扔出去,才怪?
風鈴兒暗暗地笑著,又伸手給那男人揉肩膀,一邊揉,一邊道,“這個大人啊,你看啊,現在天寒地凍的,你一個人在這邊冷著熬著,咱們村民真是替你感到傷心啊,你說,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你這官當得怎麼就這麼憋屈?”捶著肩膀,語氣又低了低,“這樣吧,大人,要不然你到縣城去,咱讓人給你接風洗塵?”
“真的?”那男人回過一張爬滿鬍鬚,噁心不已的臉頰。
風鈴兒憋住想吐的意思,依舊圓滑地點頭,“真的,當然得是真的,小女怎麼敢欺騙您呢,是不是?”
“好,我也確實餓了,就去縣城吃頓飯!”那大叔目光回過來,盯著風鈴兒,“你這小丫頭,會說話,我喜歡。”
“呵呵,能得大人喜歡,是咱們的福氣啊!”風鈴兒自顧自的導演了那麼一齣戲後,連忙讓義兄易張帶著這衛官去縣城醉雲樓海吃。
人一走。
風鈴兒才叫了族長和村民一起商量這件事兒,順便也給那鎮上的大人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