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說?”魏青紅不解地問道。
“葉初九那人,目標不清晰,思路不明朗,有那麼點過一天是一天的勁兒,而且還有點色。最重要的是,他膽小。姐,我想不明白陳陽為什麼這麼做,憑我欠他的情,他完全可以讓我幫他報仇的,幹嘛要把這份情用在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身上?”
魏青紅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青轅,單憑你剛剛這番話,我覺得,這個葉初九,應該就值得陳陽去為他付出。”
魏青轅皺眉不語,靜等著姐姐繼續說下去。
“第一,一個目標不清晰、思路不明朗的人,不可能在出車禍的第一天就搬出醫院。第二,一個膽小的人不可能在發生那麼大的意外之後,還敢繼續留在威市。至於第三嘛,男人色點很正常,只不過葉初九並不是你想的那種花花公子的色,如果真是那樣,他就不會在這種時候把他的女人留在身邊了。”
魏青轅一臉狐疑地看著姐姐,不解地問道:“姐,你都沒有見過他,怎麼就為他說話?”
魏青紅嚴肅地說道:“青轅,你記住了,我說的話,永遠不是幫別人說的,而是幫你說的。你生性耿直,不善於心計,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從小到大,爺爺讓我學文,讓你習武,我有的時候就在想,是不是爺爺當初的決定,才使你現在變成了這樣。”
“有你在,我還動什麼腦子。”魏青轅不以為然地說道。
“青轅,你已經三十歲了,到了而立之年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混跡江湖了,如果找不到一個好的靠山,那咱姐倆這輩子恐怕都得浪跡天涯了。”魏青紅一臉擔心地說道。
魏青轅的臉沉了下去,他滿臉自責地看著魏青紅的雙腿,道:“姐,都怪我,要不是我……”
“過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再說咱倆是姐弟,沒什麼怪不怪之說。我和你說這些,不是為了別的,只是不希望你下半生都靠‘躲’來生活。你的名氣太大,仇家太多,一般人根本不敢收你,敢收你的就肯定不是一般人,這一點你一定要記住。是騾子是馬,總得牽出來溜溜才能知道。看看葉初九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吧,如果處理的好,那咱們可以留下來幫他。如果不好,欠陳陽的情以後再還,不然的話,你的存在,會害人害己。”
恨,咬牙切齒的恨。
每次魏青紅在魏青轅的面前,表現出那種智者才有的智慧時,魏青轅都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年少輕狂,這四個字,完美詮釋了魏青轅的少年時期。
最終,因為他的狂妄,他惹了不該惹的人,如果不是陳陽救了他,恐怕他就不是被人打個半死那麼簡單了。
由於他豎敵太多,一得知魏青轅短時間內沒有辦法行動,他的仇家也紛紛蹬上了他們的家門。
被姐姐用繩子捆著、用抹布堵住嘴巴的他,眼睜睜地暗室裡看著那群畜生用非人的手段折磨魏青紅。最後,他們竟然還挑斷了魏青紅的腳筋。
那一年,魏青紅才十七。
正是因為那一次的事故,才讓魏青轅養成了現在的習慣,要麼不出手,出手必殺人,他絕對不能再給姐姐發生意外的機會。那一年,魏青轅十六,過了沒多久,他就有了那雙拳擎西蒼的名號,
陽光海岸,在這片威市房價最高的別墅區內,卻住著一群內心無比骯髒的人。
陳陽趴在一棟別墅的房頂,靜靜地注視著對面房間裡的一切。
不知道那馬四方是故意不關窗還是忘了關窗,他正在屋子裡邊對那個年紀絕對超不過十五歲女孩所做的一切,全部被陳陽看在了眼裡。
“畜生!”
“咔嚓!”
這已經是第七塊因為憤怒而被他捏碎的紅瓦。
而就在三層的房間裡,一個身材曼妙的少婦,也正在和馬四方的兒子上演著激情澎湃的大戲。
這個少婦,不是別人,正是馬四方的老婆,也就是他兒子的繼母。
馬四方共結過四次婚,第一和第二次均是以無子而告終,直到第三次,在他四十歲的時候,才生下了馬強。
也就是說,馬強今年也才十五週歲。
馬四方正在二樓玩著別人的女兒,而在三樓他的兒子就在受著一個如狼似虎女人摧殘,不知道,這是不是算報應。
陳陽將一塊紅瓦豎在臉前,用來擋住火苗和香菸燃燒時候的紅點。
對面那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雖然令他感到憤怒,但是也讓他感到了一陣雞動。
“***,這一家子,都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