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林你們都不知道?他不就是那個被咱們團一連收拾得進了醫院的廢物嘛!要說啊,還是他們警備連的人珍貴,不就是出了點小意外嘛,愣是把整個一連的人全部帶去審查……”
“砰!”
“你剛剛說什麼?”
正在侃侃而談的四級軍士長,被踹門而入的葉初九嚇了一跳。
短暫的驚恐過後,這個四級軍士長“蹭”得就從椅子上竄了起來。
“啪!”
葉初九大步一躍,右手直接如同鉗子一般鉗住了他的左肩,硬生生將他摁回了椅子上。
“你剛剛說什麼?”葉初九咬牙切齒地問道。
這個年紀不算小的班長哪裡還有力氣回答葉初九的問題,他能強忍著疼痛不叫出聲來就已經很不錯了。
“唰!”
“唰!”
“快鬆手!”
兩杆閃著寒光的槍管瞬間舉了起來。
“你剛剛說誰是廢物?”對於那兩個如臨大敵的哨兵,葉初九根本就不予理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臉色已經由紅轉青的班長。
“咔咔!”
“再不鬆手,我們開槍了!”
槍栓在第一時間拉動,兩個哨兵也將槍口從胸膛移到了葉初九的腦袋上。
葉初九冷冰瞥了臉色煞白的兩人一眼,不冷不熱地說道:“剛當兵沒多久吧?知道隨隨便便開槍是什麼後果嗎?知道將槍口朝向上級軍官是什麼下場嗎?”
“噢……”殺豬般地嚎叫陡然響起,葉初九的五指硬生生摳進了班長的肩膀裡,痛得他直接渾身癱軟地歪向了一旁,如果不是葉初九的手提著他,恐怕他會直接倒在地上。
從兩名哨兵的反應就可以看出來,他們被葉初九那一連兩個“嗎”給嚇住了,如若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班長暈死過去。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像葉初九說的那樣,這兩個哨兵都是剛剛才擺脫新兵蛋子稱號的新兵,他們倆人哪見過這種陣仗,登時就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葉初九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說了,我是葉驚林的哥哥。現在,麻煩你們給警備連那邊掛個電話,就說我來了。”
先前與葉初九交談的哨兵慌張地指著像只小雞一樣被葉初九拎在手中的班長說道:“我打,我打,你先把他放開!”
“嗵!”葉初九一鬆手,這個嘴巴不怎麼幹淨的班長就倒在了地上。
“別急!先打電話!”兩個哨兵剛想上前將班長扶起,葉初九的右腳就踩到了班長的臉上。
兩人緊張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拿起了桌上的電話。
“喂,是警備連連部嗎?我是大門警衛室,這裡有個人說是葉驚林的哥哥。嗯,他說是葉驚林的哥哥。我們沒法送他過去,還是你們快點來吧,他……他……他把我們班長打暈了!好,好,我知道,我們不會亂來。”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小哨兵的臉上寫著的不再是恐懼而是不可思議。
“他們怎麼說?”另一個哨兵著急地問道。
“他們說……讓咱們別亂來。”
“讓咱們別亂來?”
另一個哨兵,也將同樣的眼神投向了葉初九。
兩個人的心裡邊登時就響起了同樣的聲音:“這警備連的人也太值錢了吧?家屬打了人還不讓咱們亂來?這還有天理嘛!”
“我不管,你們必須得給我個說法!葉驚林和朱猛我就不用多說了,再加上那趙紅軍和房宗強,他們四個肯定能將我們排發揚光大!好嘛,老子當三排排長當了七年了,好容易逮著兩個寶貝加兩個財神,他們一個意外就給老子包子圓了,想什麼呢?我告訴你們,這事不給我說道清楚了,我跟他們沒完!”
警備連連部大樓,書敬武正領著一干三排士兵堵在連長白楓的辦公室門前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一排排長谷滿倉和二排排長海東青拼了命地朝書敬武使著眼色,可是書敬武卻像是沒看到似的,依舊不管不顧地咆哮著。
白楓抬頭瞥了書敬武一樣,繼續低頭扒拉著自己的大碗麵。
“哧溜……哧溜……”
表面文質彬彬的白楓,吃相卻是粗魯至極,一個大碗麵,被他三口兩口就給解決的渣滓不剩。
“怎麼不嚷了?”白楓喝下最後一口湯後,這才抬眼瞟向了書敬武。
這時的書敬武也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跟眼前這個白閻王耍橫是沒用的,只能是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