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九面無表情地說道:“給我找點針,小到縫衣針大到毛衣針都要!”
莫妮卡朝著一旁的探員使了個眼色,兩個中情局探員在第一時間就離開了審訊室。
葉初九拾起掉在地上的毛毯披在了拉普的身上,使勁捏著拉普的肩膀說道:“相信我,你遠不像自己想象中那麼堅強。”
“來吧,以真主阿拉的名義發誓,我絕不會出賣Y先生,你休想再讓我多說半個字!”
“咔嚓!”
話落的那一瞬間,拉普的牙齒直接死死咬住了舌頭,並且用力朝著審訊桌撞了過去。
葉初九就在防著他這一手呢,在他動彈的那一剎,葉初九登時就將他拽向了後面。
手銬在這個時候起到了作用,要不是它的話,拉普會直接倒在地上,要真是那樣的話,後果跟他自己差不撞向桌子差不了多少。
雖然葉初九及時拉住了拉普,但是拉普的舌頭還是被他的牙齒給咬爛了,好在沒斷,說話什麼的還不成問題。
中情局的探員再回來的時候,兩人的手裡邊分別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箱。
“嚯,你們的傢伙還挺全的啊!”看到那小型發電機和一根根透過電線與發電機相連的針時,葉初九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任何對國家安全有利的事情,我們都會去學習。”莫妮卡的話很冠冕堂皇,好像這個娘們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把任何事兒都跟國家安全扯上關係。
“他們可以幫你忙。”莫妮卡好心地指著兩個神情冷俊的探員說道。
“很多事,我更喜歡自己動手。”葉初九扯斷了電線,直接拿著兩針十公分左右的長針走到了拉普的身後。
鮮血流了一地的拉普看到葉初九手中兩根銀晃晃的針時,眼睛裡流露出來的盡是那不屑的神情。
“我知道,對你們來說,疼痛什麼的根本就不是個事兒。但是我想,癢癢這種東西,你應該受不了吧?”
“噗噗!”
眼急手快的葉初九,在話落之時直接抬起了拉普的雙腳,直接就將兩根銀針扎進了他的腳掌裡。
“哈哈……哈哈……你個……混蛋……”
雙針一入腳,拉普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笑了起來,鮮血、眼淚、鼻涕四飛著的拉普歇斯底里地罵著葉初九,可是他的罵在他詭異的笑容面前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力。
“說重點!”葉初九冷冰說道。
“做……夢……哈哈哈……”拉普痛苦地笑道。
葉初九漫不經心地坐回到了拉普的對面,吊兒郎當地將雙手抱在了腦後:“很好,我很欣賞你的承受能力。我這人別的毛病沒有,就是不信邪。我聽說你有兩個老婆四個兒子和一個女兒,我很願意幫你照顧照顧他們!”
“你個混蛋……”拉普說話的聲音都已經變了,那感覺就像是一個人臨死之前的聲音一般。
“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莫妮卡小聲在葉初九耳邊說道。
葉初九壞笑著說道:“死?不會,我不會讓他死的,如果在他笑暈過去之前沒說出重點來,那等他再睜開眼的時候,他們就會合家團圓了!我想到時候他們肯定會幸福的痛哭流涕的!”
“我說,我說,我說!”拉普扯著已經變聲的嗓子叫喊著,葉初九可不是美國人,他可不會因為自己的家人是無辜的就手下留情,本來就覺著虧欠家人的拉普,不希望再看到家人因為自己而遭罪。
“早這樣不就好了嘛!”葉初九沒好氣地抽出了拉普腳心裡的銀針。
笑聲雖然止住了,但是拉普臉上的肌肉卻還是停留在狂笑的狀態,很顯然,他笑抽筋了。
拉普使勁嚥了口唾沫,又懼又恨地看著葉初九說道:“Y先生說過,如果你的問題還是圍繞在他身上的話,你永遠都沒有辦法從困境中走出來。你的問題並不是他,而是他要殺的人!”
“什麼意思?”葉初九神情凝重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我只知道,Y先生是個好人,真正的好人,他不僅把我們的人民從病疼中帶了出來,也讓我們的孩子學到了知識。奧薩馬是我們的領袖,而Y先生則是我們的神,能夠給我們帶來一切和改變一切的神!葉初九,跟誰對搞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可是你卻活了下來,難道你不知道為什麼嗎?因為Y先生不想殺你,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殺你,他只是希望你不要像他那樣活著,像老鼠一樣活著!”敬畏,滿滿的敬畏,簡直就像是虔誠的徒在形容耶穌一樣。
從業